完本阁 - 言情小说 - 攻略网文男在线阅读 - 17将军夫人探索许梅与众不同之处

17将军夫人探索许梅与众不同之处

    沈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人在许梅的教唆下与他交合,张氏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但怎么也只能吃进去半根jiba。

    许梅的小手握住下面半根缓缓撸动,虽然张氏的xiaoxue不想许梅的那样会吸,但插入的快感一样刺激着guitou,只是没那么强烈而已。

    张氏渐入佳境,吟哦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先一步达到高潮,累得趴倒在沈悰身上。

    张氏身子一歪,jiba嘣的一声从她rouxue里弹出来,驴鞭金枪不倒地立在那里。

    许梅推了推张氏,让她起来继续。

    “不行,我累了,让他硬着吧,以前它自己也会软下去。”张氏不想再做。

    许梅满头黑线,做一半不做了,她都不敢去看沈悰的眼睛,那男人此刻估计想杀人。

    “那你歇会儿继续。”许梅也不再劝,准备等张氏休息好了接着来。

    结果沈悰不干了,手臂发力绷紧绳子,床柱被拽得咔咔作响,男人双拳紧握,双臂肌rou高高隆起,同时拽住手腕上的绳子发力。

    许梅见他杀气腾腾地瞪着她,一副等着冲破囚笼就要撕了她的眼神,赶紧撩起裙子自己骑上男人腰胯,柔软的rouxue包裹住愤怒的驴鞭,缓缓抽插了十几下后,一屁股坐到根部。

    jiba上传来舒服的慰藉,男人的双臂渐渐放松,腰部抬起狠狠往上顶,许梅配合着上下骑乘。

    原本是想看活春宫的,谁知道自己成了活春宫。

    张氏想到那天沈悰抱着许梅cao给她看的场景,不由得掀起许梅的裙子往里看,果然整根jiba都插进去了。

    许梅骑了一会儿也累的不行,翻身下来让张氏继续,“他快射了,你来。”

    张氏拖着疲惫的身子跨上沈悰腰部,rouxue再次含住jiba吞吐。

    可她怎么弄都只能如今一半,张氏心里十分好奇为了许梅就能全入,她看向躺在沈悰休息的娇小女人,停下骑乘的动作,爬过去脱许梅的衣服。

    “你干什么?干嘛脱我衣服。”许梅惊叫着。

    “同是女子,我想看看你与我有何不同。”张氏回答。

    三个人同在一张床上,两个女人在沈悰身上扭在一起,许梅敌不过张氏,被她扒了个精光,赤身裸体趴在沈悰身上挣扎。

    “你别乱摸……都是女人,我有的你也有……欸,你怎么摸我下面……”许梅惊呼。

    “我就是摸摸为何你能容纳下如此大的物事。”张氏好奇地探手去摸许梅的xiaoxue。

    那里光滑无毛,又嫩又滑,别说男人喜欢,就这手感,女人也喜欢。

    许梅还想挣扎,张氏整个人压上来,把许梅挤在她跟沈悰中间,手指刚插入xiaoxue,yindao就受惊般夹住手指。

    这么紧?

    张氏觉得很神奇,一根手指都夹得这么紧的xue是怎么吃进去那么粗的jiba的。

    “别摸……你摸够没有啊!”许梅用力推着张氏,可她怎么也推不动。

    被压在下面的沈悰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看着二人,感受到两个女人在他身上扭打磨蹭,她们还摸xue,完全就是把他当成摆设。

    张氏不信邪,从身后抱住许梅让她骑上沈悰的腰胯,沈悰十分配合地挺着jiba呲溜一下插进去。

    原本是记恨沈悰在人前搞她,想报复沈悰,让他与张氏演一次给自己看,结果没想到却被夫妻二人摆了一道,现在变成她被张氏抱着让沈悰搞。

    jiba塞入嫩xue,张氏的手指抚摸着被绷紧的xue口,沈悰配合着缓缓顶胯。

    “呀~你的手指……在干嘛?”许梅惊叫出声。

    原来张氏想看看许梅到底多能容纳,想着既然如此轻松塞入了一根驴鞭,那是不是还能插进去一根手指。

    可xue口的嫩rou绷得太紧,完全找不到空隙插进去。

    许梅的身子很软很话,张氏摸了两把觉得很舒服,特别是没有隐瞒的yinchun,滑嫩弹软,被yin水打湿后就像嫩滑的豆腐。

    “别摸了,你到底在干嘛?”许梅抓住在她yinchun上抚摸的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难怪夫君要日日把你带在身边,你看你娇小可人,摸起来香软嫩滑,别说是男人,连我也想与你多亲近。”张氏语气诚恳。

    许梅心里直骂有病,还不等她骂出口,张氏抱着她抽出沈悰的yinjing,她自己坐上去,jiba上的人被掉了包,沈悰有些不满地看向张氏。

    “你快些做完,我自然把她还你。”张氏对沈悰说道。

    她自己却再次把手伸进许梅的rouxue里,里面果然又很紧,张氏这次连插入三根手指,想用力撑开xiaoxue,谁知许梅感觉不舒服,yindao一阵紧缩,直接夹住手指,任她怎么都打不开手指。

    “原来如此,你这下面如此会夹,难怪夫君爱你如命,即使你嫁了人也要把你抢回来。”张氏心服口服,床上的事,怕是没有哪个女人比得过许梅。

    张氏拉着许梅一起做,在沈悰的刻意配合下,很快一股jingye便射入张氏yindao中,她得了想要的东西,就起身去穿衣服,并不打算在沈悰这里歇下。

    偷鸡不成蚀把米,许梅气哼哼地自己盖着被子睡觉,不去理会还被绑着的沈悰。

    谁知沈悰用力一拽,手腕上的两股绳子同时绷断,男人吐出口中的肚兜,起身拽断脚上的绳子,然后翻身将许梅压在身下,再次提枪狠杀起来。

    许梅深感自己被张氏摆了一道,所以也不愿意再跟那个女人玩了,只是张氏却找上沈悰,两人也不知商量了些什么,没过几天许梅在与沈悰欢好时张氏又来了。

    这次是沈悰主导,张氏只是静静等在一边,等沈悰想射的时候便换张氏来承受jingye,张氏每三天来一次,两个月后张氏那边便传来喜讯。

    许梅气得要死,“张氏那个心机女。”

    “张家是世家大族,夫妻房中不合的事大家族中屡见不鲜,张氏身边的陪嫁嬷嬷可不是吃素的,除了帮她管里后宅还会教女子房中之术,你想与她合谋本就正中她下怀。”沈悰拿着一卷书头也不抬地说道。

    其实古代女子并没有想象中保守,两女共侍一夫自古已有,夫君精力太旺盛,妻子也会主动纳妾分担,她们有时看得比男人都开。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与她一起算计我?”许梅抽走他的书,在他脑袋上用力拍打。

    沈悰一把将人搂进怀里,稀罕地揉捏亲吻,等亲够了才说道:“她只是要个嫡子,等有了孩子就不会再来烦我。”

    “要是个女儿呢?”许梅问道。

    “那就再来,几次jingye而已。”沈悰说得轻松。

    许梅柳眉倒竖,“还让我来?你们两简直就是狼狈为jian,都滚,都滚。”

    她气得推开沈悰自顾自回来房间。

    张氏那边自从传出怀孕的喜讯后就没再来过,许梅觉得自己很亏,于是准备吓唬吓唬张氏,但她出不去院子,只能让沈悰陪着她一起去见张氏。

    两人来到正房,张氏正安稳地坐在窗边看账本,许梅提着食盒走进屋,笑眯眯地朝她打招呼,“哟,夫人忙着呢。”

    她也不行礼,直接坐到张氏旁边,张氏倒也不见外,朝她大大方方地笑着。

    许梅突然伸手摸上张氏的小腹,旁边的嬷嬷见了吓了一跳,刚想上前阻止,就被张氏抬手阻拦。

    “今日怎么出院子了?”张氏任由许梅摸肚子,声音温和地问道。

    “来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说我这么按下去你会不会有事?”许梅靠着她,将下巴放在张氏肩上,看起来像感情十分要好,嘴里说出的话却有着恶毒。

    “不会,你力气太小,一只手连只老鼠都按不住,更别说隔着肚子干坏事了。”张氏笑眯眯地把手放在许梅的小手上,一下一下轻抚。

    许梅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松开手坐起身。

    “沈悰,你看你妻子,她是不是有磨镜之癖。”许梅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冲沈悰抱怨。

    沈悰淡定地喝着茶,缓缓说道:“那就得问你了,当初是谁勾引的谁。”

    “哼,一丘之貉。”许梅一甩袖子气鼓鼓地往外走,临出门前又突然折回,将食盒提起带走,冲着张氏吐了吐舌头,“别想吃我的东西。”

    沈悰追着许梅出去,嬷嬷见两人形影不离,转头看向自家小姐怕她心里难过,出声安慰:“夫人,等你诞下嫡子再来收拾那个小浪蹄子。”

    张氏摇摇头说道:“她只是小孩子心性,无拘无束惯了,有她勾着沈悰也不会出去胡来。”

    等月份大了,张氏又主动找许梅说话解闷,不过还是每次都必须有沈悰在,沈悰看许梅看得紧,深怕她又跑了。

    “你说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张氏问许梅。

    许梅躺在软榻上,吃着葡萄想也不想地说道:“女孩儿叫招娣,盼娣,思娣,念娣,想娣,来娣,儿子就叫耀祖。”

    张氏一口茶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她放下茶盏好笑地说道:“你倒是说得对,我确实想要个嫡子。”

    “嗯,慢慢生吧,祝你一胎生八个,个个都是儿。”许梅不走心地聊着。

    沈悰走过来把她从软榻上抱起,许梅就像没有骨头的面条,搭拉在他胳膊上,“今天可不可以不做,你再怎么努力我也怀不了孩子。”

    “努力努力或许就怀了。”自从张氏怀孕后,沈悰就特别积极想让许梅怀上,天天都要干,每次干完还要把jingye堵在里面过夜,她的zigong都快让jingye腌入味了。

    沈悰毫不掩饰对许梅的爱意,想让她生儿子都想疯了,床上绣的是百婴嘻戏图,桌子上的点心干果永远不缺花生红枣莲子,就连裙摆上绣的也是石榴的图案。

    张氏挺着大肚子淡定从容地走了,房里很快传出嗯嗯啊啊的干活儿声。

    最后张氏还是生了个女儿,不等她出月子,许梅就从这个世界脱离了,怕走晚了又得跟张氏一起生儿子。

    没了许梅,沈悰的记忆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大块,他时常一个人发呆。

    小山村里的大院子成了将军府的庄子,村里传言将军爱养狗,所以专门建了这座庄子。

    张德保后来又娶了一个寡妇,日子过得平淡又幸福。

    而张氏一生只生了一个嫡女,三十岁时过继了一个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