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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的十日谈】(1)

    作者:promosion

    2023年2月6日

    字数:5,600字

    嗡~~~嗡~~~嗡~~~!大清早,我被邻居家的装修噪声从睡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地坐起身来,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久久不能从怪梦中醒过神来。

    梦里的一幕幕:西式的舞会,女人的裸体,血腥的打斗,还有我自己最后在断头台上被砍头的瞬间,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可能是因为昨晚睡觉前又看了一集又黄又暴力的美剧吧,我这样解释给自己,不过还是对自己把一个春梦活活做成噩梦有些心有不甘。

    我叫管帅,是个刚初中毕业的男生,中考后我已经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没有出门,现在全国各地到处都是疫情,此起彼伏的。

    刚毕业的同学们胆子大的都和父母顶风出去旅游了,像我这样胆子小家长还走不开的,只能乖乖待在家里。

    刚毕业的我有了几日难得的自由,我老爸前段时间去新疆出差,正赶上疫情被困在了那里,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

    我的老妈是我刚毕业的市十五中的老师,她在教的初一年级现在临近期末,忙的不得了,这几天索性中午也不回家,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也是因为初中毕业中考成绩尚可的缘故,老妈给了我几天放纵的特权,把去年我刚升初三时寄送到小姨妈家的电脑取了回来,说是让我好好过过玩游戏的瘾,我知道其实老妈还是怕我熘出去乱逛,想让我尽量待在家里。

    不过待在家里的我却有了另一番收获,电脑取回来的第一天,我便在浏览器里发现了好多色情网站的浏览记录,各种半日文半中文的标题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光是这些字眼就让能我心跳不已。

    看来是小姨夫干的好事,我顺藤摸瓜地找到了一个可以在线看黄片的网站,全是各种类型的A片和色情视频,以往只偶尔看过些片段的我这回可算是大饱眼福,整整一白天,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兴奋的紧绷着,直到老妈回家开门的声音传来才赶紧关掉网页,装模作样的打起了游戏,老妈和我打招呼时我还是口干舌燥,整个大脑都处于一种迷醉的状态。

    这几天一个人在家简直自由到飞起,一白天除了热饭吃饭上厕所就是坐在电脑前看黄片,短时间内看了这么多各种类型的片子,我感觉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到后来一看到视频里白花花的女人裸体便有种想吐的感觉,昨天早上终于觉得自己对黄片提不起兴趣来了,便转移注意力刷起了美剧。

    昨天刚传出消息省城里也发现了阳性病例,指不定那天就传到我们这里来了。

    今天早上老妈早早出门去了学校,我记起来昨晚她说今天上午要开家长会,本来还不到放假的时候,现在学校担心突然爆发疫情,便通知提前放假了。

    隔壁那不间断的电钻声让我渐渐回过神来,起身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想看看外面的风景,却被电钻声搅得愈发烦躁。

    正想着去看看老妈给留了什么早点,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是老妈来的电话:「帅帅你起床没?你得帮妈个忙,去鞋柜里找下我的高跟鞋送学校来,我下午要用。」

    「不是开家长会吗,还得穿高跟鞋吗?」

    我有些奇怪。

    「家长会是下午开,之前通知错了,下午还要办一个年级组的活动,我得上台讲话……哎呀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快点给我送来!」

    我按着老妈的指示在她卧室的衣橱里找出了她要的高跟鞋,是她平时很少穿的一双,黑色的很时尚的小巧款式,看着就价格不菲。

    挂了电话,我把玩着这双高跟鞋,不由得联想到这双鞋子穿在老妈的脚上一定很是性感,如果再搭配上丝袜和套装……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便被我赶紧压了下去,呸呸呸,怎么能往这方面想自己的老妈,我一定是这几天看黄片看多了。

    再看了看时间,已是9:30分,我洗了把脸收拾一番出门去给老妈送鞋。

    十五中离我家有点距离,我坐公交到了学校后,直奔老妈的办公室。

    发现老妈已经是穿着一身正装:黑色套装,rou色丝袜,不过脚上却踩着一对拖鞋。

    两个中年男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玩着手机,一胖一瘦,看着不像是学校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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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热水壶里的水开了,老妈让我给这两位叔叔倒水,原来这两位是学生家长,没注意到微信群里更正家长会时间的通知,上午便赶来了学校,因为离家远干脆决定在学校等到下午,老妈便让他们在自己办公室坐着。

    我在mama办公室玩起了电脑,老妈和另一位白老师在准备着家长会的材料,两个男家长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不时偷偷瞟着对面mama办公桌下的丝袜美腿,全被无聊的我看在眼里,心想这两个男人真没正经。

    两人都是四五十岁的样子,胖男人基本谢了顶,连五官都是肥乎乎的,瘦男人则是眯眯眼,一脸jian相,他俩不时相对一笑,那神态简直是油腻哥遇到了猥琐弟——恶心到一块了!快中午时,老妈让我带两位家长去学校食堂吃饭,午餐时这两个人不停的跟我打问我妈的信息,诸如多大岁数啦?有几个孩子?我爸是干什么的?没完没了的,我心底烦透了这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他们似乎看出了我的不爽,也就没再多嘴。

    吃完饭我们回到办公室,老妈却不在,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吧,两个男人继续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我坐在老妈椅子上等着,感觉有些睡意,便干脆闭上眼小憩起来。

    没多久,这两人以为我睡着了,竟开始小声聊起了我妈「想不到这个虞老师孩子都这么大了,看上去哪像四十来岁的样子!」

    听着是油腻哥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又好气又好笑,因为我妈她本来就没四十来岁。

    「就是啊,就是有些发福,要是再苗条些,我看说三十岁都有人信!」

    猥琐弟应和道。

    「这还叫发福?人家这是标准的丰满身材,再说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苗条的地方也挺苗条嘛,你看那大长腿直熘熘的,一点都不显腿肚子……」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两人在我面前对我的母亲品头论足,故意干咳了几下,油腻哥识趣的闭上了鸟嘴。

    我老妈叫虞美英,今年刚三十九岁,之前一直负责学校的党务工作,本来已经好几年不在教职了,去年学校的边校长因为牵涉到了教育局领导的案子落马,连带着好几个老师都被开除,一时间十五中教职缺人,老妈便重cao旧业,又兼职带了一年课,今年带完这一级后便要离开教职,提干专做领导了。

    近期学校的牛校长转正后会空出一个副校长的名额,据说老妈很有希望上位。

    我不禁想起了同桌赵大头和我讲的笑话,大意是如果我妈成了虞校长,再加上牛校长和另一位副校长彭校长,听上去就像一头牛和一只大鹏再加一条鱼,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就都有了,虽然有些对我妈不太尊重,不过我还是让这个笑话逗得笑出了声。

    「哎呀,咱们这里出现疫情了!」

    油腻哥突然喊道。

    「真的假的,不会又是谣言吧?」

    猥琐弟有些不信,其实我也不太相信,最近已经有过好多次谣言了,还有人因为在微信上造谣被警察找上门的。

    「这回是真的,这是市政府的公众号发布的通告,你没关注吗?」

    接着油腻哥念起了通告的内吞。

    大意是2022年7月12日,也就是今天上午,市疾控中心接连确认了三例新冠阳性病例,现在还没整理出感染者的行动轨迹,除了列举了几个已经被立即封控的地点,也没有更多的信息,最后呼吁广大市民尽量呆在家中避免出行。

    我听到有个已经被封控的地点是松泰公寓,正在我家所在的松麓小区旁边,心里有点着慌。

    油腻哥又说道他在疾控的朋友发来的内部消息,这三个感染者都不是一起的,源头还没找到,看来这回情况有些严重,估计明天一早可能就要全城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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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听越着急,等来等去还不见老妈回来,我想她可能是去职工宿舍睡午觉去了吧。

    便给老妈去了个电话,嘟嘟的等待音响了十几下,那边的老妈才接了起来。

    「妈你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啊?我手机在包里,刚翻出来,你还在我办公室吗?」

    老妈声音有些慵懒,看样子确实是在休息。

    「我在呢,你看到到出现阳性的消息了吗?」

    「哦,我也是刚知道,正要让你赶紧回家呢,别给晚了回不去。」

    「那你们下午还开家长会吗?」

    「家长会取消了,我下午要安排防疫工作,估计得晚点回去,家里米面这些都够,你记得顺路多买些菜,听到了吗?」

    我有些担心老妈忙到太晚,万一下午我们小区被封控了她就回不了家了,不过老妈告诉我学校肯定能开通行证。

    我记得去年也是暑假期间爆发了疫情,学校被征用成了备用隔离点,校领导班子直接改组成了防疫指挥部,老妈是学校中层干部,在封控期间还是有一定权力的。

    挂了电话,我一熘烟从学校出来,正好看到对面的蔬菜超市开着,买东西的人也不多,便进去捡我爱吃的蔬菜水果买了两大袋子,然后找了辆共享电动车一路飞奔回了松麓小区。

    我家在松麓小区三期,这是个新建的小区,还没住进多少户来,小区里的地面还没完全硬化,走在小区里每栋楼都传出施工装修的声音来,我家在最北边这栋的顶层十九楼,走到楼下发现任书莉老师的车正停在单元门口。

    任老师是我妈的同事,去年刚研究生毕业便考进了十五中,她的对象还是我妈给介绍的,前段时间刚订婚,连新房都买到了我家隔壁,这几天正在装修,小两口子时不时过来看下施工情况。

    这几天电梯坏了,十八十九楼都不能停,我只能拎着两大包蔬菜

    水果,从十七楼走步梯上来。

    开门后随意看了眼对门门锁着,并没有施工的声音,我也没多想,刚要关上自家防盗门,突然听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有些熟悉,有点像是女人哭泣,不过更像是片子里女优zuoai时的呻吟,我停下动作,仔细去搜索空气里的声波,这个声音时断时续,时有时无,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我在楼道里来回搜寻着,马上便发现这个声音就来自对门的屋子里。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对面的防盗门前,把耳朵贴到了门上,更清晰的声音立马传入了我的耳中,我现在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这就是zuoai的声音,和黄片里的如出一辙,不过却更加的真实。

    除了女人的呻吟,还有有节奏的啪啪声,响亮而清脆,一下下的撞击着我的耳鼓膜,直撞的我耳热心跳不已,我发现自己下体已经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无法想象隔壁正在发生着什么,是任老师小俩口在还没装修好的新房里zuoai?不过据我所知她老公这几天正在外地出差,那么在门后面的难道是任老师在和装修工人乱搞吗?门后偶尔传出男人说话的声音,不过嗡嗡的非常沉闷,根本听不出来说的是啥。

    相比之下女人的呻吟声就很是清晰,听得出其间更多的是哭喊,彷佛女人很不情愿似的。

    我一下子联想到了黄片里的情节,良家人妻被入室强jian的画面,这正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类片子。

    再一想到任老师看着挺文静的样子,不像是那种乱搞的女人,不禁怀疑隔壁可能正在发生着犯罪的一幕。

    想到自己可能正身处犯罪现场,我害怕不已,连下面的鸡鸡也跟着软了下来,赶紧熘回到了自己家里,回身反锁上了门。

    在家里简直是坐立难安,我不时把耳朵贴到客厅墙上,还是能听到隔壁zuoai的声音,但是效果很差,远不如在门上偷听的清楚,这时我的目光被厨房的窗户吸引住了。

    这个小区的高层住宅楼有个特别的设计,十二楼以上,每层的北面楼体外侧都有一个栏杆步道,连通着每栋楼的三个单元,据说是防备火灾时的逃生通道。

    我决定从厨房窗户出去,走到隔壁的厨房窗外,这样就能一窥究竟看了。

    来到窗口,看了看外面的步道,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底板钢梁看上去很细,围栏也就一米高,看上去不是特别安全。

    不过这时的我迫切的想要搞清楚隔壁的情况,最终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打开窗子取下纱窗,小心翼翼地钻出了窗外。

    我双手紧紧抓着窗户沿,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发抖,赶紧望向远方,我们这栋楼北面便是荒郊,隔着一条公路是莲花山麓的荒野,还算怡人的风光让我紧绷着的心脏稍稍松弛下来,我调整下呼吸,鼓足勇气向另一边挪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挪到了隔壁的窗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屋里的情形一览无余。

    尽管早心里有准备,此时不到十米之外的场面还是让我心惊不已。

    装修了一半的客厅里木板、梯子和杂七杂八的建材工具靠边堆放着,中间腾开了一块空地,铺着白色的防尘膜布。

    一个面向我这边的赤裸女人正趴着被三个都几乎是光着身子的男人围住,仔细看去,女人双肘撑地前低后高的跪趴着,屁股高高噘起,身后一个男人正在从后面jianyin着她。

    对面的阳光照射进来有些晃眼,我看不太清男人的脸,不过看那干瘦白净的身材我想一定是那个最年轻的木匠学徒。

    这个可能还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双手抓在女人的腰窝处,有节奏地挺动着自己的臀胯,有力地撞击着女人的臀rou,从我这里都能听到响亮的「啪啪」

    声。

    女人左边蹲着一个看上去足有六十岁的老头,正是木匠师傅,他一手夹着一根烟,另一手抓住女人有些凌乱的发髻使她的头高高扬起,年轻俊俏的脸蛋一览无遗,这女人不是任老师还能是谁?我无法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任老师哭的像雨打过的梨花一般,一缕凌乱的秀发垂在脸侧,仔细看去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两颊发红,更是显得凄惨而艳丽。

    这个满脸横rou的老男人正在有滋有味的欣赏着正在被jianyin的女人的脸,我注意到他那肥壮的大腿和屁股下,赫然吊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是半硬不硬的jiba和卵袋,红红的鸡蛋似的guitou钻出在包皮外面非常显眼。

    女人另一侧是一个精壮的男人,中等身材,皮肤黝黑,我记得小木匠管他叫黑哥,但并不清楚他是干什么活计的。

    此时黑哥正靠坐在梯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同样有滋有味的欣赏着被小木匠后入jianyin着的小美女老师。

    我的注意力还是被任老师吸引住了,那露出的修长的脖颈下面,两只颇有分量的乳球就像是一对水袋并排垂着,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有节奏地前后甩动,彷佛自有生命一样的跳脱着,场面煞是诱人。

    其实我以前就注意过任老师的胸部,尺寸至少是个C,可能也有D那么大,挂在那一米六几的不算高的身材上,平日里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毫不客气的展现出这挺拔的女人资本。

    印象中她吗及背的直发更多时候都是绾起来,皮肤不是太白,不过也并不显黑,而是那种像是小麦色的健康肤色。

    此时从我这边看不到太多任老师的裸体,不过光是这露出在我眼里的部分,那一耸一耸的肩膀胳膊和胸脯,已经足够让我联想到黄片中那熟悉的情景了,尤其是那副被jianyin中的凄惨的神色,更是让我心跳越老越快,我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害怕,渐渐的刺激感占据了上风。

    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恐惧,不顾一切的盯着十米之外的任老师,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站到了窗户外面。

    当我发现黑哥已经站在了厨房里,隔着窗户直勾勾盯着我时,简直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黑哥又向前逼近了一步,我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几步,一下子强烈的失重感袭来,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大脑完全成了一片空白,连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此时从我这边看不到太多任老师的裸体,不过光是这露出在我眼里的部分,那一耸一耸的肩膀胳膊和胸脯,已经足够让我联想到黄片中那熟悉的情景了,尤其是那副被jianyin中的凄惨的神色,更是让我心跳越老越快,我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害怕,渐渐的刺激感占据了上风。

    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恐惧,不顾一切的盯着十米之外的任老师,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站到了窗户外面。

    当我发现黑哥已经站在了厨房里,隔着窗户直勾勾盯着我时,简直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黑哥又向前逼近了一步,我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几步,一下子强烈的失重感袭来,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大脑完全成了一片空白,连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