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阁 - 言情小说 - 打死那个狗皇帝[古穿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日后的皇帝…萧观音不喜欢梁璟,不仅不喜欢,还怕他。

梁璟比她要大一岁,成日里一副老成模样。

每回见她还要逼着她读书写字,读错一句话、写错一个字就要拿着戒尺打她的手心…一点也不心疼。

萧观音每次看见他,都是眼泪汪汪的…

她以前想要什么,只要红下眼眶,掉几颗金豆子,就什么都有了。

可偏偏梁璟就不吃她这套,不仅不吃,还总是威胁她“你要再哭,我就不娶你了。”

萧观音那会怕得要死,她虽然不喜欢梁璟,可也知道自己能活得那么肆意,就是因为日后要嫁给他的缘故…梁璟要是真不娶她,那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因此每到这个时候她都只好强忍住眼泪,伸出小手握紧梁璟的衣袖,软软说道“梁哥哥,我不哭,你别不娶我。”

可谁能想到,她这个天定的太子妃,竟然会成了皇后,成了梁璟的母后?

圣旨下到萧家的时候,不仅萧观音没想到,萧家人也都没想到…

可天子都已经下了旨,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原本按着规制定下的太子妃服饰全都更成了皇后的规制,而她在萧家人一双又一双怜惜又可惜的眼神中,坐上了凤辇进了宫。

凤辇还没到宫里,萧观音摊开手心,上头放着一颗糖,这是梁璟前几日给她的…也是这个时候,她忽然才觉得,嫁给梁璟也许是不错的。

至少他长得好看。

第二回喝酒…

是在她成亲的那一日。

未央宫里的红烛一直未灭,可本该出现在这的男人却一直未出现。随侍的宫人觉得她可怜,柔声劝慰了她许久…

萧观音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反而有些庆幸。

那个男人比他爹还要大,要真让她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她才觉得自己可怜。

她把宫人都赶走了,自己穿着凤冠霞帔坐在软榻上,抱着那合卺酒喝了起来,这原本是大婚夫妇要同喝的酒…可她一个人却喝了干净,喝完后她晕晕乎乎的也只有一个念头“这酒没那日的梅子酒好喝”。

第三回…

那是在梁璟把她从寿康赶回未央的那日,他这事做得不明不白,话也说得不清不楚…除了底下伺候的,就连平日在身边伺候的宫人看她的眼神也有了几分不对劲。

萧观音自然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她心里又气又委屈,自己明明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在旁人的眼里竟成了个不知身份勾引继子的妖精。

她越想越不高兴,越想越不服气…

连夜里喝了一壶梅子酒给自己壮胆,然后就闯进了他居住的建章宫。门口的太监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明明瞧见她来了也恍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通传都没传就放了她进去。

萧观音踉踉跄跄进去的时候…

梁璟还在沐浴,看到她进来就拢了眉心,他穿好衣服扶住了本就走得不稳的萧观音,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脸就沉了几分:“你喝了多少?”

萧观音晕乎乎得,听他说话,便伸出手:“一壶,两壶…”

她喝得急,哪里还记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说来说去倒是把自己都给转迷糊了…不过她到底还记得自己为什么来,摇了摇头,揪着梁璟的袖子就开口:“梁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们都说我是勾引你的妖精,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为什么不去和他们解释?”

她越说越伤心,到后头还哭了起来:“他们冤枉我,你也不替我解释。”

梁璟看着她哭得越发伤心,负在身后的手到底还是抬了起来放在萧观音的脸上,他带着几许薄茧的手心缓缓滑过她的面容,拭掉她眼角的泪,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他们冤枉你…”

“萧观音,我倒希望他们没冤枉你。”

她没听明白,傻愣愣地抬了头,睁着一双泛着水意的杏眼看着他:“什么?”

梁璟垂下头,两人靠得很近,就连呼吸都缠绵在了一起:“萧观音…”他的声音有几分难得的喑哑,握着她的胳膊也更加用了几分力道,掩藏在那眼底深处的暗涌再无遮拦:“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萧观音的确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个梁璟比小时候还要可怕,她匆匆忙忙往外跑,刚刚跑到了宫殿外,在两个宫人惊讶的目光和议论声中——

“陛下这么快就完事了?”

“到底还是头一回…”

萧观音脚步一个趔趄,几十阶白玉阶梯,她就跟“轱辘”似地直直往下摔去,等鲜血溢满了最后一阶白玉梯,她朦朦胧胧的看见梁璟急匆匆的朝她跑来,往日行坐有度、一丝不苟的男人连鞋子都没穿…

他抱着她的身体晃啊晃,还在她耳边说:“萧观音你不许死,朕不许你死!”

萧观音觉得这下好了,不仅血流得更多,连脑子也越发糊涂了——

果然,她只要碰到梁璟就没好事。

好在…

她再也不会碰到他了。



萧观音还在想着事,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她看了下显示屏备注的是“齐婓”,接听键刚一按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他咋咋呼呼的声音:“萧观音,为了你,我又被我爹给狠狠揍了一顿…打得我屁股都开花了,你让我这阵子怎么出去撩妹?你赔我!”

齐斐说到伤心处,声音便又多了几分哀叹:“没有我的日子里,妹子们又怎么能过得愉快呢?”

萧观音皱了皱眉,她对种马并没有什么想法——

这个时代和他们那不同,讲究的是“男女平等”,不仅是金钱地位、就在这男欢女爱上也是一样的。这里也没有什么十四、五岁就嫁人的姑娘,许多三十多岁的女人都不曾嫁人,今天谈这个明天谈那个,只求自己一个舒服。

不过…

她实在不喜欢这只种马,大清早就跟她吵闹抱冤。

何况,眼前的环境她还没有搞明白:“你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就先挂了。”

“哎,等等等等——”

齐斐立马喊住了她,许是扯到了伤痛,又忍不住“哎呦”一声痛呼出声:“萧宝贝,你小叔回来了,你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