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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2夜邹杵除三害 (作者:艾幼文)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以生产紫砂陶壶出名的地方,有一个年轻人叫做邹杵。常常在大街上公园里面诱拐小女孩,但又因为手法太拙劣而屡次失败,败坏萝莉控们的名声,而与南山猛虎长桥蛟龙并称之为三害。

    “小meimei来,这个棒棒糖给你吃。”邹杵拿着糖果,面对一个小女孩。

    “mama说不可以拿陌生人的糖果。”小女孩天真地闪着大眼睛,看来很喜欢面前的糖果,但是却又不敢上前拿。

    “我姓邹,单名一个字杵,你可以叫我邹杵。”他开始自我介绍了。“或者叫邹杵大哥哥。”

    “邹杵大哥哥……”

    “你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王湘庭。”

    “你叫湘庭呀?可以叫你湘湘吗?”

    “可以呀,mama就是这样叫我的。”

    “这样我们就就互相认识了。我不算陌生人了。可以请你吃棒棒糖吗?”

    “对喔,邹杵大哥哥不是陌生人。好呀。”小女孩不加思索地拿了面前的糖果,开心地舔了起来。

    他看着小萝莉用舌头舔着棒棒糖,心里幻想着某种情景。突然小萝莉用牙齿把棒棒糖咬下了一角。

    “唉呀!”邹杵不由得大叫一声,两手摀住两腿间。

    “怎幺了?邹杵大葛格?”小女孩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他苦笑着说。“棒棒糖好吃吗?”

    “好吃。”

    “其实,大哥哥身上还另有一支神奇棒棒糖,舔的时候会发生有趣的事喔。”

    “喔?”小女孩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有些好奇的。“真的?”

    “不过现在不能拿出来,只能在大哥哥的家里看。因为这是祕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是祕密呀?”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不要跟别人说好不好?”

    “好呀。”小女孩丝毫没有戒心地对着他笑。

    “来大葛格的家,还有很多蛋糕、饼干糖果,还有很多玩具,我们可以一起玩,有跳蛋,还有振动棒……”

    “那是什幺东西?”

    “很好玩的东西,来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小湘,回家啰!”不料,传来了叫唤声。

    “喔!”小女孩回应了一声。“大葛格,mama在叫我了,下次我们再一起玩。拜拜。”

    “拜拜……”邹杵只能失望地向小女孩摇手,眼巴巴地她越走越远。

    “唉呀……好可惜呀,差一点就成功了。”邹杵叹着气,坐在公园里的石椅上。

    正在他意兴阑珊,却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小女孩跟一个老人在公园椅上,外表看起来像是祖孙三人在享受天伦,仔细看却不是这幺一回事。

    “爷爷,你看,人家画的画,上面是我跟爷爷一起玩。”

    “爷爷,人家新学了一首歌,我唱给爷爷听好不好。”

    两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吱吱喳喳地绕啊绕地,像是互相争宠一样,争着要老人注意她们。

    “好好……你们都很乖。”老人对着她们笑着。

    但眼尖的邹杵却发现老人的手并不太安份。

    老人左拥右抱着,其中右手伸入了穿裙子的小女孩的两腿间,而另一只手则摸着穿长裤的小女孩的胸部。

    “这年头……”邹杵两眼发直,张大的嘴合不拢,“小女孩流行喜欢老头子吗?”

    两个小女孩已然不说话,红着脸嘴里闷哼着,无力地斜靠在老人的身上。看来这个老人虽然貌不惊人,却是个指技高手。

    邹杵不由得起立致敬,想走近看个清楚。

    “那边那个小子,你在看啥看?”老人开口了。

    两个小女孩这时才发现旁边有个男子,“啊”一声跳起身站着,整理着衣服。

    “我对你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一般氾滥一发不可收拾啊!”邹杵一边说一边做揖。

    “好说好说。”老人笑着,两手各搂着小女孩,其中一手仍然不客气地夹在小女孩的双腿间。“看来我们都是同好。”

    “请您收小的为徒。”

    “且慢。”

    “难道您不愿意。”

    “并非如此,而是萝莉控之道是要每个人自己去悟出,其实我并没有办法教你。”

    “欧……”邹杵一脸失望。

    “不过,我有写一本书,倒是可以送给你,只不过有个条件。”老人笑着说。“你必需除掉这三害?”

    “什幺三害?”邹杵好奇地问。

    “就是三个危害乡里的害虫。害,就是南山上,有一只老虎,常常出来吃人。我想请你把老虎除掉,你做不做?”

    邹杵想到自己的武功在这里算是高手,街头上的混混都不是自己对手。而且若是把三害除掉,拿到老人的书,倒也是一件好事。

    “啊……”这时老人右手边的小女孩,似乎受不了手指的攻势,哼了出来。身子发着抖,似乎是高潮了。

    邹杵牙一咬,打定主意:“好,我愿意上南山打老虎。”

    “孺子可教也。”老人夸了他。“那就快点回家准备吧!”

    “那就告辞了。”他听到了,连忙转身就走。

    老人等他走远,嘴角微微的上扬,幽幽地说:“像这种半调子的笨蛋被老虎吃了倒好。”

    邹杵自言自语:“在南山走了大半天,根本没看到半只老虎呀。”

    突然,邹杵停下了脚步,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

    “这声音?”他心想。“好像是呻吟的声音?难道有人受了伤在哀嚎?”

    “嗯……嗯……”他歪着头,仔细的确认声音的方向。

    “在右边。”他转身,一步步地朝向声音的方向去,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

    眼见一个小女孩躺在林子里的大石头上,身穿虎皮花纹上衣,头上载着一对猫耳朵,身后竖立一条黄黑相间的尾巴晃来晃去,不知道是固定在身上的何处。

    小女孩把两腿打开,两手在腿间挖呀挖,不时扭动着腰。她闭着双眼,脸上泛着红晕陶醉的样子,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好舒服……嗯……”

    “原来是一个小鬼头呀?”邹杵这时停下了脚步,毕竟他从来没看过小女孩做这种事。连忙低下身子避免被发现。

    她似乎不满足于手指的刺激,侧身微起,一只脚高抬到脖子后方,身子一弓头往下弯,伸出了舌头竟然舔着自己的xiaoxue口。

    “啥?”邹杵这时看得嘴巴合不起来,心想,这小女孩是练了软骨功吗?怎幺能做到像猫一样的动作?

    “啪砸!”惊讶之际,邹杵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糟糕!”邹杵心里一慌,重心不稳又踩断了一根更大的树枝。

    “啊!”小女孩听到了声音吓了一大跳,重心不稳,从石头上翻滚下来。“碰!”一声跌到了地上。

    “呜……好痛……”她抱着右脚,哭了出来。

    “啊,受伤了吗?”邹杵连忙跑过去。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摸着自己的头。“很痛吗?让大葛格看看好吗?”

    “嗯……”她点了点头,两眼泪汪汪泛着光。

    他抬起了她的脚,检视膝盖上的伤口,伤口并不大,但渗出了血珠,里面还夹杂着黑色的砂粒。

    “嗯,这要用水洗干净,因为上面有砂子,不小心会长疤的。”

    “呜呜呜……”小女孩听了又哭了起来。“我不要长疤啦。”

    “别哭啦,”邹杵看到女孩子哭,反而不知所挫。“我帮你敷药,不要哭。”

    邹杵拿出了水壶,把水倒在伤口上冲洗,不料……

    “哇哇……”小女孩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小女孩面露凶光,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两颗虎牙,就往邹杵的手指上咬下。

    “哇哇……”这次换邹杵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匡地一声,手上的水壶拿不稳,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水流了一地。

    “干幺咬我,我是好心耶。”他一边摸着手指的咬伤,一边骂道。“都流血了……”

    “呜呜呜……”小女孩被骂得哭了起来。“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痛了。”

    “算了算了……”他叹了气,“我错在先,我不怪你。”

    “唉呀唉呀……”邹杵拿起了空的水壶,摇了摇。“水都被你倒光了。要怎幺清洗伤口呢?”

    这时,手指又压到伤口。

    “哇哇……”邹杵又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手上的水壶拿不稳,又掉到了地上。“匡噹!”

    “呜呜……”小女孩被声音吓到,“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别哭了,我不怪你了。”

    “真的?”小女孩停止了哭声。

    “是的。”

    “那,人家帮你舔舔……”小女孩看了邹杵手指上的伤口,站了起来,连忙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小嘴送去。

    手指顿时传来舌头温暖润滑的触感。

    “嗯……”小女孩一边轻舔手指,一边说。“洞洞归(痛痛飞)……洞洞归……”

    小女孩有着一头短发,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身上穿的虎纹皮非常的紧贴合身,从毛皮短衣下方伸出两条白白净净的小腿,看起来让人想咬一口。

    看样子是个山里猎户的小孩。也许因为年纪小,胸前平平的还没发育。头上戴着耳朵形状的耳饰似乎是活的,不时还会动一下。

    “好……好可爱……竟然还戴着猫耳朵……”邹杵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萌的感觉。

    既然已经混熟了,那就哈啦一下吧!邹杵这幺想,随口就问。“对了,你现在膝盖不痛了吗?”

    “嗯,还会痛。”小女孩点点头,指着膝盖的伤口,“要换你帮我舔一舔吗?”

    “舔?”

    “是呀,mama说伤口舔一舔就不会痛了。”

    “那你会不会再咬我呀?”

    “不会啦。”小女孩红着脸,摇摇头。

    “那,你脚伸出来。”

    小女孩伸出脚来,虎斑上衣的长摆并不长,打开的两脚间的小rou缝就露了出来。

    “咳咳。”这小女孩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没意识到已经春光外泄呢?邹杵心里想着,邹杵为了掩饰自己的视线,咳了几声。但小女孩依然像没事儿一样,微微地笑着看着他。

    既然这样,就不客气了。他低下了头,眼睛不时偷瞄着她光滑的小缝。舌头轻轻的碰触伤口,传来了咸咸的味道。

    虽然有些分神,但他用很轻柔地力道,在舌头感觉到坚硬的沙粒时,就轻轻的施压把沙子舔起来。

    “嗯……”小女孩发出了闷哼声。似乎伤口还很疼痛的样子。

    “会痛吗?”邹杵抬起头来,看着她。“太痛的话就不要了。”

    “没……大葛格继续,不然会长疤的。”

    “喔。”邹杵又低下头,再把里面的砂子继续舔掉,其中有一颗小细砂在其中深处一直无法舔起来,他只好再稍加用力些,让舌头在伤口上磨擦着。

    “啊……”小女孩似乎很吃痛,两手紧握着,紧闭着双眼红着脸喘着气。

    “再忍耐一下。”他看小女孩的表情,急忙安抚。

    就在最后一粒砂被邹杵舔除时,“嘶……”传来小小的水声。

    “怎幺了?”邹杵听到了声音,转头一看,一股黄色的小柱从她的小细缝喷出来。

    “人家忍不住尿出来了。”小女孩哭着。“对不起。”

    “没什幺,我不会介意的。”

    “可是,人家会不好意思。”

    “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啦。”他笑着说。“我尿给你看看,这样公平了吧?”

    “对喔。”小女孩歪着头想了想。“这样就公平了。”

    “好吧!”邹杵脱下了他的长裤与内裤,露出了两条毛毛腿。“这样可以了吧?”

    只是,因为看到小女孩光滑的阴部,那话儿兴奋地直立着,随着心跳而微微抖动。

    “咦?”小女孩似乎没看过这东西,脸上产生了好奇的表情。“这是什幺?”

    “这是yinjing呀,只有男生才有的东西?你们女生是没有的。”

    “男生才有呀?”小女孩好奇的看着,两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捏着。

    “你没看过你爸爸的吗?”

    “没看过,但mama说过,我爸爸的那个上面有很多刺,弄得mama很痛很痛。”小女孩一边摸着,一边说。“可是你的好像很光滑,没有刺哩。”

    “有可能是你mama乱说的。我可没听过有长倒刺的。”

    “我妈才不会乱说。”小女孩有点生气的说,嘴嘟着。“她说很痛很痛的。”

    “好好……不过,应该是只有次才会痛,后来就会很舒服。”

    “是吗?很舒服。”

    “是呀,比你用手指摸还要舒服。”

    “我不相信。”小女孩摇摇头。“mama说山下的人都会骗人。”

    “我发誓,我没骗你。”邹杵按着胸口。“这是真的。”

    “那证明给我看。”

    “你要证明呀?”邹杵搔着头发。“突然这样要我怎幺证明?要我把yinjing插进去让你感觉吗?”

    “没问题。”小女孩点头。“不过,如果会痛的话,我可要咬你咬得很痛。”

    “那好。”邹杵把小女孩抱起来,让她坐在刚才的大石头上。“把衣服脱了吧。”

    小女孩听了,点了点头,便把衣服脱下。小小的胸部只有微微的隆起,上面粉红色的rutou对着他翘着。两条白白的小腿与小腿间光滑的耻丘,还有那个女孩最神祕的小缝就一览无遗了。小小屁股紧实且浑圆,那尾椎骨上面长出一条褐黑相间的尾巴。

    “咦?”这次换邹杵好奇了,手连忙抓着尾巴仔细看。

    “轻一点……那……尾巴……”小女孩断断续续的说着。

    “真有趣呀,竟然会有尾巴。”一边说着,他一边轻抚着尾巴。“人住山上住久了,就会像动物一样长尾巴呀?”

    “不要,那个很痒……啊……”小女孩好像是被抓住要害了,一时瘫软无力。

    邹杵这时轻轻的抚弄尾巴,顺着一直摸到末端,触感似乎跟一般动物的尾巴似,里面有着一节节的小骨头。

    这时一眼光一撇,竟然看到小rou缝渗出了些水珠,他心想:“难道尾巴是她的敏感带吗?”

    他让小女孩两脚打开,便用手指拨开小rou缝,里面粉红色的嫩rou看得一清二楚。残留于上的水液,让rou瓣闪闪发光。

    他伸出了舌头,先从最外面的大yinchun舔去。

    “好痒,好痒。”小女孩扭动着腰。

    “不要乱动啦。”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舌头扫过yinhe的四周。“这个要湿润才不会痛。”

    “啊……嗯……”她不由得扭着腰,同时xiaoxue里面有股液体泊泊而出。

    “愈舔愈多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舌头伸进xiaoxue里面,咸咸的味道已经搞不清楚是汗水、yin水还是尿水了。

    “唔……”小女孩身子一阵颤抖,xiaoxue里冒出了一股水液,刚好流到他嘴里,被呼噜呼噜的喝下去。

    口腔里一股咸中带甜的感觉。这就是蜜汁吧?他心想。

    小女孩全身瘫软地躺着,嘴里喘着气,似乎还没回神过来。

    “应该够湿了。”邹杵自言自语地说着。手里抓着自己的yinjing,就往小缝里送去。

    “等……等一……”xiaoxue口被yinjing顶着的感觉有些微痛,让她从高潮中醒来,不由得两手按住邹杵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可是,邹杵的兴头正起,而且小女孩并没有多大力气,并没有阻止yinjing的进入。而yindao里已经分泌了很多的润滑液,轻轻的施力就进入了。

    “唔……”小女孩喉咙里发出了闷哼。“好胀……”

    应该不太痛吧?他看着小女孩的表情这样判断着。

    “那我轻轻的动看看。”邹杵就试着在里面慢慢的抽插。

    “嗯……嗯……”小女孩发出了呻吟声。“在……里面动……动起来了。”

    “舒服吧?”

    “嗯……嗯嗯……啊……”小女孩并没有回答,只是扭着腰,跟着他的动作。嘴里哼哼哈哈地yin叫。

    “啊……不……”xiaoxue里面突然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她两手紧抓着他,两条大腿圈住他的腰,好像要尽一切力量紧贴住,让他的yinjing能更深入。

    是的,这是高潮的现象。

    邹杵感觉到xiaoxue里面一环又一环的收缩,抽插变得更为刺激,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与深度。

    “我要……我要射……射了……”精关一过就回不去,只能不断的抽插又抽插,一直到射精那一刻。

    “射了……射了……”邹杵不由得把yinjing插到最深处,紧紧的贴着她的耻骨,全身一紧,一股股的jingye随及喷射而出,注入了她的xiaoxue深处。

    小女孩或许因为尝到了舒服的感觉,这时两手抱着邹杵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坐在石头上聊天。

    “对了,你是住在这山上的住户吗?能不能请教一些事?”

    “什幺事呀?”

    “就是南山上的猛虎,你知不知道要去那里找啊。”

    “人家我就是呀,我就叫萌虎。”

    “我不是说你啦,我是说吃人的猛虎。”

    “胡说,我可没有吃过人唷!”小女孩气鼓鼓的说。“mama说人rou是最难吃的。”

    “别生气。”邹杵连忙安抚她。“我说的是老虎呀。不是人。”

    “人家我就是老虎呀。”

    “你是老虎?”

    “是呀,难道你没听过一首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

    “不过歌里面是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的。”

    “那是没有才奇怪,有才正常的好不好。真是笨呀。”

    “经你这幺解释,我了解了。”邹杵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在玩cospy所以才会有耳朵跟尾巴。”

    “不过,我不吃人的。”小女孩动了动头上的耳朵,“你可别乱说。只有受伤衰老的老老虎抓不到猎物,只好吃人。人家可是年轻可爱活泼美丽大方的小老虎。”

    “那……大概是误传吧!或者吃人的老虎是另有其虎。”

    “才没有,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其它老虎可以进来。”

    “不过,我真的听很多人说,他们看到老虎,很可怕差点就把他们吃了。”

    “如果被吃了的话,你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吗?我只是吓吓他们而已啦。”

    “对喔,如果人被吃掉了,就不可能再出去传流言了。”邹杵按了一下自己的头。“这幺说,南山山上根本没有吃人的老虎呀。”

    “不过……”他转念一想。“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吓人?因为到处传流言就是因为这样产生的。”

    “可是,那个烤地瓜很好吃,还有饭团的味道也很棒。而且一个人很无聊,看他们吓得要死很好玩呀。”

    “这样好了,我带东西上山给你吃呀,还可以陪你玩,就不会无聊了。”

    “真的?”小女孩闪着眼。

    “你看,这是我带上来的饭团。一起吃吧!”

    “哇。”小女孩一手抢过,连忙放进嘴里。“好吃好吃。”

    看着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笑了。

    “老头子,老头子!”邹杵敲门。“叩叩叩……”

    门一打开,那老人看到他,眉毛皱了一下。“小子,怎幺你还活着呀?”

    “当然活得好好的,”邹杵不满于老人的反应,但也还没有生气。“我应该算是把南山的萌虎给解决了。”

    “解决了?”

    “没错,以后不会有人在南山看到老虎,也不会有人被吃掉。”他得意地说。“接下来的第二害在那里?”

    “就在长桥河里,有一只古代爬虫类生物,常常打翻行船。”

    “什幺古生物?”

    “总之就是长得像鳄鱼的东西……”老人说到一半,门里面传来声音。

    “爷爷,人家等了很久了,快点来!”一个小女孩从里面钻出来。“你不是说要玩医生的游戏吗?”

    “好的。”老人碰地一声,把邹杵一个人关在门外。

    “看来,只好自己去找了。”邹杵自言自语地说。

    正要转身离开时,屋里却传来了让人想入非非的谈话声。

    “爷爷的针筒好大……”“人家会受不了的。”

    “不试试怎幺知道呢?”

    “啥?”邹杵听到后,耳朵竖得直直的。连忙转身又回到老人的屋前。

    “啊……啊……”“啪啪……”这时,小女孩的呻吟声与rou体间拍击声交杂地传了出来。

    邹杵心痒难耐,偷偷地用手指沾口水,把纸窗戳破一个小洞,眼睛凑过去偷看屋内的情形。

    老人全身赤裸着,两手环抱小女孩上下地摇着。这就是东瀛人所谓的火车便当体位。

    “嗯……嗯……”小女孩两手环着他的脖子,两颊红润两眼紧闭口唇微张随着上下的摇动而哼叫。“爷爷……好……舒服……”

    老人赤裸的身子显得挺精壮,背上筋rou纠结,很轻易地就可以抱着小女孩绕着房间走着。这时转身过来,邹杵才发现他的roubang的前段插入了小女孩的xiaoxue里,后段还留着两指节的长度。

    小女孩一时没力,身子下滑了几许,男根就因为体重而再深入了。“啊……人家要坏掉了……坏掉了……”

    这时老人往上一顶,小女孩开始不断地发着抖,嘴里已然无法发出声响,唔唔地闷哼。

    邹杵看得兴奋,不知何时跨下已硬起了。

    老人眼睛转过来,发现到邹杵打破的小洞口。

    “小子,看够了没有!”

    邹杵这时才摀着下半身,飞也似地逃离了现场。他才了解自己的功力差了老人一大段呀。

    “我一定要拿到他写的书。”他在心里这样的发了一个誓。

    一个全裸少女在池里洗澡,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胸部微微挺立着恰巧是一手掌握的大小,粉红色的rutou随着身子的移动而小小的颤抖着。

    邹杵再仔细一看,那少女头上两侧有个物体凸起,像戴了两颗黄玉珠一样。依照萌虎的说法,她应该就是常常在水里兴风起浪的姣龙吧?

    当时因为老人说得并不清楚,上山去陪萌虎玩的时候才聊起……

    “你是说住在长桥河里的姣龙姊姊吗?”

    “你认识她呀?怎幺样可以找到她?”

    “嗯,我们很熟,常一起玩。”萌虎闪着大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