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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骂恶魔没有好果子吃00-02(bdsm 性瘾松)

    

    00

    恶魔给刘青松托梦,狞笑着说我要……

    刘青松:“你哪位?你家里几个妈,敢这么跟我说话?搁这叫叫叫,没看到我正睡觉呢,你是活不到明天了?。”

    恶魔:“我要收走………”

    刘青松:“收个勾巴还在这收,我看你收拾外设赶紧滚吧,别给脸不要。”

    恶魔:……

    恶魔勃然大怒,给lqs降下神罚。他另辟蹊径,向海棠市掌管yin欲的神借来力量,对胆敢忤逆他的刘青松施展性瘾魔法。同时他也没忘记自己的本职,狞笑着收走了刘青松的挚爱,即“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是直男喜欢美女”中的“男”。

    故事就这样从xsp喜闻乐见的设定双性性瘾刘青松开始了……

    01

    林老板退役之后不能只靠打游戏养活自己,遂过上事务繁忙的生活。金泰相帮他介绍了几个广告商和赞助商,他穿得人模人样赴宴。饭局上,林炜翔的微信弹出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林炜翔没理。过了一分钟,对面好像忍不了了,显摆自己手速似的,用一模一样的内容反复刷屏。

    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

    林炜翔看着界面对话框滚动,划出去给饭局的主人金泰相发微信,说自己要提前走,麻烦跟兄弟们解释一下。

    金泰相也蛮牛逼的,嘴上跟人左右逢源,还能不露声色地回微信:怎么了翔哥

    lwx:刘青松找cao

    doinb: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泰相眼睛被辣到了,迅捷地发出一串感叹词和十个可爱猫猫表情包,清洗污秽的聊天窗口:求你了下次拿我当外人吧!这种事我不想知道!

    林炜翔随便回了个哆啦A梦害羞,抽个空子离开了饭局。等电梯时,他哒哒敲着手机屏幕。林炜翔没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他不知道自己的脚步在飞。

    -

    刘青松等了太久,理智摇摇欲坠。在家门口走来走去,像发情期焦躁的猫,恨不得直接在门把手上开蹭。他认得林炜翔的脚步声,在对方开门之前就冲了出去。林炜翔被刘青松撞了个趔趄,搂着他的腰后退几步。

    刘青松浑身湿润又潮湿,仰着头要献吻,手已经摸上了林炜翔的皮带扣。

    林炜翔并不怎么想在楼道监控下演活春宫,推推搡搡地把刘青松弄进家里,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刘青松先皱着眉头骂人:“干嘛啊?”

    “洗澡啊。”林炜翔把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边解扣子边往浴室走:“去沙发上跪着等吧。”

    下一秒带着林炜翔味道的衬衣就扔到了刘青松脸上。

    -

    林炜翔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刘青松真的跪坐在沙发上,扒着沙发背,对着浴室的方向。他全身上下就穿了林炜翔刚脱下来的那件衬衣,还穿反了,跟小孩穿围嘴一样,攥在胸前,腰一耸一耸地动。

    林炜翔心想,感情自己在沙发上也磨得挺爽。

    林炜翔敞着浴衣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故意咳嗽了两声。刘青松这才如梦初醒地睁开眼睛,粘粘哒哒往林炜翔身上蹭,大腿上水痕斑驳,不知道在林炜翔回来之前自己爽过多少次了。

    大概是爽得腿都软了。两步路刘青松走得危机四伏,左脚绊右脚,扶着林炜翔的膝盖扑倒在他面前,坐在林炜翔拖鞋上,软软的手捧着yinjing就要舔。

    “让你吃了吗。”

    林炜翔捏着刘青松的腮帮子,铁面无情,掂了掂脚,刘青松爽得叫出来。

    “也没让你叫。”

    林炜翔拉下来脸,也不知道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只是想欺负人。刘青松明白自己又要被训,被训是其次,这么多年了,做什么丢脸的事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林炜翔多久之后才能cao他。这时最好的反应就是哄林炜翔高兴,刘青松很有经验,且无师自通地睁大眼睛看他。从林炜翔的视角看,滚圆又发红的一双眼睛,楚楚可怜的,像是小猫的眼睛。两腿之间的人伸出一小截舌头,迎着林炜翔的目光慢慢往guitou上舔去。

    林炜翔伸手卡住刘青松的下颌:“今天不听话啊刘青松。”

    好吧。刘青松闻言明白自己的色诱计划已然流产,此时最好的就是林炜翔说什么他做什么。妈逼的林炜翔,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屁事。

    林炜翔的yinjing就在他鼻子前面,馋的他意乱神迷。刘青松分出十分之一的神智听林炜翔的话。“跪好”。刘青松乖乖跪好,xiaoxue贴在自己的小腿上,没有贴在林炜翔的毛腿上爽。“闭上嘴”。刘青松把自己的口水收回去,生怕自己再张开,用牙齿咬住嘴唇。

    林炜翔托着他的后脑勺往前拽,刘青松扶着他的大腿跪着,扑在林炜翔的身上,嘴巴一点一点贴近林炜翔的yinjing。在刚贴住的时候,林炜翔停住了。

    刘青松嘴唇翕动。林炜翔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最好闭紧嘴。”

    刘青松不敢动了。林炜翔看着自己腿间的刘青松,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yinjing,眼睫毛眨得人眼花缭乱。大概所有神智都去控制嘴巴不张开,刘青松的手在林炜翔大腿上一下一下地抓,炙热湿润的鼻息喷到林炜翔身上。刘青松呼吸逐渐粗重,伸出舌尖飞快地扫了一下,像是小狗在偷吃。

    林炜翔捏着刘青松的下巴狠狠甩出去,刘青松像是被打了一巴掌,骤然失去平衡,晕晕地扶着地板倒下。刘青松瞪大眼睛,脑子发懵,xiaoxue却流出大股的水。林炜翔又把刘青松拽正,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大拇指伸进去按住他的舌头:“偷吃是吧,要惩罚的。”

    林炜翔不许刘青松再碰他了,手得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背在身后,还得挺起背跪直。刘青松用力跪好,双手交叉在身后握紧,捏到指节发白。林炜翔的yinjing翘着,顶端搁在刘青松的鼻子上。刘青松现在是一只被饼干定住的小狗。他不敢偷偷吃了,也不敢仰头接,呼吸间是独属于林炜翔的腥膻的味道,刘青松馋死了,几乎要看成对眼儿。

    林炜翔得寸进尺:“不许看,看我。”

    于是刘青松恋恋不舍地把目光撕下来,去看林炜翔的眼睛。林炜翔好像终于满意他现在的表现了,雪白的身体一丝不苟地跪在双腿之间,脸被yinjing挡住大半,就露出发红的眼睛和泪痣。林炜翔宣布了最后一条指令:“坚持十分钟。”

    十分钟。好漫长的十分钟啊。刘青松用力地吸林炜翔的味道,吸得脑子缺氧。他没什么着力点,一开始是细细地抖,后来变成rou眼可见的颤抖,大腿和腰间的rou紧紧绷着,只有眼睛还盯着林炜翔乱眨。刘青松不自觉地仰头,想用嘴巴去碰yinjing,又顶着林炜翔的目光瑟缩地退回来。刘青松的人生中现在只剩一件事了,就是十分钟什么时候结束,林炜翔什么时候才能给他另一条指令。

    终于林炜翔的手抚上他的后脑:“吃吧。”

    林炜翔把yinjing顶进刘青松嘴里。刘青松可以称得上是雀跃着扑上林炜翔的身体,如果他长着尾巴,现在已经欢欣地摇来摇去了。他张着嘴巴就要做深喉,吞得太急,牙齿磕上去,林炜翔嘶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刘青松嘴巴发酸,喉咙收缩着动,分泌出的口水来不及吞下,咽着嘴角流下来。再吐出来的时候林炜翔的整根yinjing就湿漉漉的了。

    刘青松扶着根部,又张开嘴,小口舔掉了guitou流出来的前精,再用嘴巴包住牙齿,一点一点往下吞。刘青松热热的呼吸打在林炜翔腿间,他往前爬了几步,塌着腰,把自己整个人捧在林炜翔面前。林炜翔摸摸刘青松撑开的侧脸,说:“好了,自己爬上来吧。”

    于是刘青松搂着林炜翔的脖子爬上沙发,热热的xue口抵在林炜翔的yinjing上,腰一塌就吃了进去。林炜翔吸一口气,手指摸过刘青松眼角的泪痣:“湿成这样。”

    刘青松撅着屁股往下吃,xiaoxue被一点点破开,涨涨的。在林炜翔回家之前,他不得章法得用手捅了捅,但也终归是没怎么扩张。刘青松坐不下去,急得眼睛都红了,拉着林炜翔的手扶在自己腰上,皱着眉毛催促:“进不去……你帮我弄弄……”

    刘青松的腰好细,林炜翔两只手就能握住。他把着刘青松的腰轻轻地上下动,耳朵里是刘青松变了调的呻吟。刘青松下面比女人还小,xue口紧绷着,被冷落了一晚上,已经撑到了极限。刘青松的xiaoxue紧紧吮吸着他,可能是有点痛,刘青松倒在他身上,两手软软地撑住林炜翔的胸口。

    嘴上叫痛,下面倒是贪吃得很。刘青松的水把林炜翔腿都打湿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林炜翔贴着刘青松的侧脸,和他交颈,摆出耳鬓厮磨的亲密姿势,下面动作却和温情没什么关系。林炜翔扯开刘青松的大腿,膝盖没了着力点,刘青松尖叫着往下坐,林炜翔挺腰迎上去,柱头顶上刘青松发育不完全的zigong口。

    刘青松被cao的腿根痉挛,这个姿势进得好深,他感觉林炜翔要捅穿自己的肚子了,身体却还食髓知味地缠上去,yindao和宫口都收缩着想要更多。林炜翔拍拍刘青松的屁股,让他自己动,刘青松扶着林炜翔的肩膀挺起来,不太熟练的摇屁股。但冠军辅助的学习能力不容小觑,刘青松很快把自己插软了,腰肢有节奏地摆动,像是妓女在林炜翔的yinjing上跳舞。

    刘青松大汗淋漓,腿根也湿湿的,攒着力气撑起身子,再重重地坐下去。guitou卡进宫口的那一瞬间就像过山车失重的一瞬间,下贱的欲望拖着刘青松沉迷。他用力攥着林炜翔的大臂,自己把自己cao得呼吸暂停,像溺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巴,去看林炜翔的眼睛。刘青松发现他好像能看懂林炜翔眼睛里的意义。骑得好,林炜翔会鼓励,眯着眼睛餍足地笑。骑得不好,林炜翔不够满意,刘青松在他的目光中臣服,努力动得更快一些。

    林炜翔现在好像就很满意,刘青松捧着他的脸看。林炜翔张着嘴低喘,嘴唇饱满又性感,刘青松很喜欢,伸出舌头去够他唇上的痣。

    刘青松体力一般,发病时尤甚,光是发情和流水就要耗费太多的力气了。好在林炜翔很快托住了他的屁股,刘青松身上没什么rou,屁股rou却很多,可能是多出来的性器官让他更像女人,也可能前几天打肿了,还没有消。林炜翔捏着他的屁股上下动,腰迎着挺上来,破开紧紧缠着的xuerou,用力往最深处cao。

    刘青松很快受不了了,环着林炜翔的脖子高声吟叫。宫口又涨又麻,连带着下半身都要失去知觉,酸麻的爽感从脊柱一波波窜上脑子,刘青松大腿根筋挛着,夹着yinjing高潮。黏腻的水涌出来,林炜翔尤嫌不够,在温热的吮吸中cao到最深处,卡着宫口射精。汩汩流出的蜜液里夹杂着白灼的jingye,顺着两人的腿缝流到地上。刘青松连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了,颤抖着摸上林炜翔的下巴,在高潮的余韵中给了他一个吻。

    -

    刘青松的性瘾持续到吃到男人的jingye为止。林炜翔吸走他肺里的空气,把本来也没攒出多少的理智也一并吸走。

    直到这个吻结束,刘青松面色潮红,心跳得很快,伏在林炜翔肩膀上呼吸半天,才挺了挺腰。林炜翔的yinjing从刘青松xue里滑出,失去阻挡的jingye和yin水一股脑流出来。刘青松没力气起身,就着这个姿势给了林炜翔一拳。

    刘青松下巴上有两道明显的指痕,林炜翔捏着来回欣赏:“这样不shuangma,应该挺爽的吧。”

    刘青松沉默不语,埋头装死。

    林炜翔胸腔嗡嗡震动,他闷笑了几声,咧着嘴角说:“小婊子。”

    02 质检

    林炜翔cao纵鼠标把自动弹出的对8点回去,手动选出对A,和弹幕吵架:“懂不懂斗地主啊!8我要留着走串的,对尖够大了……草他怎么有对额啊。”

    林炜翔又一次在弹幕的嘲笑声中倾家荡产,硬着头皮冲欢乐豆的样子非常勉强。

    “主播答应我永远别赌博好吗”

    “八点进场八点十五输掉裤子 你是有天赋的”

    “V我五十教你斗地主”

    “嗯??主播人呢??怎么跑啦”

    “头呢?我头呢?我那么大一狗头呢?”

    林炜翔嘶了一声,在电流的滋滋声中说:“都别叫啊。”

    -

    紧急关掉摄像头的原因当然是刘青松来了。刘青松一觉睡到半夜两点,浑身烧灼着醒来,自己在床上蹭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地出来找人。

    刘青松从摄像头外绕过来,拖了衣服扔到摄像头上,遮住镜头,钻到桌子底下就要拔林炜翔的麦克风。林炜翔眼疾手快了关掉镜头和麦,把刘青松从桌子底下拉出来:“我在直播。”

    “知道乐别他妈废话。”刘青松全身都柔软潮湿,就一张嘴还梆硬:“赶紧做完我要接着睡觉。”

    刘青松探身过来就要解林炜翔的裤子,被林炜翔按到隔壁的电竞椅上:“我要开镜头了。”

    挣扎到一半的刘青松瞬间缩成一团,恨不得划着电竞椅赶紧滚出这个房间。他抬眼看屏幕,发现林炜翔根本没开,就是在吓唬人,正打算骂人,突然听到了林炜翔的声音:“为什么关色相头?因为猫进来了。”

    cao,林炜翔这逼人,把麦克风打开了。刘青松咬紧嘴唇,但林炜翔的手已经挑开裤子伸了进去。

    刘青松浑身像有蚂蚁在爬,下面也很湿了,根本经不起一点挑逗,塌着腰就要叫。林炜翔的声音适时响起:“看看木木?凭什么给你们看。”

    刘青松被吓了个激灵,牙齿狠狠咬住湿湿的下嘴唇,喉咙里的声音还是压不下去。刘青松用自己的小臂堵,在纹身上咬出几个深深的牙印子。

    林炜翔手掌根部抵着刘青松的前端,手指先在会阴处搔了搔,然后从下往上撸他的几把。林炜翔对于怎么让刘青松爽这件事早已得心应手,对于怎么不让他爽更是大师级别。他握着刘青松的yinjing,松松紧紧地捏,刘青松挺着腰在林炜翔手中抽插,腰腹抖动着汩汩流出前精。发病时的刘青松太敏感了,他夹着林炜翔的手臂,大腿根部被手臂上的毛搔着,被撸了几把就想射精。

    林炜翔却把手抽了出去,刘青松睁开眼睛看,林炜翔探身从桌上找了一根耳机线,绑到了刘青松的yinjing根部。

    他射不出来了,涨着想叫,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好留着眼泪抱住了林炜翔的胳膊,下半身难受地抖。林炜翔的手又伸了下去,这次摸上了他的阴蒂,摸出一手水,两根指头就着yin水插进刘青松的xue里,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刘青松眼泪流的更厉害了。狭小的电竞椅无处借力,刘青松两手紧紧抓住林炜翔,下半身却不听指挥地发sao,两腿搭在扶手上打开,露出高昂的yinjing和嫣红的xue,想让林炜翔插得更深一点。

    林炜翔勾着手指在刘青松内壁上打,大拇指按着阴蒂转圈。刘青松很快颤抖着喷了,水浇在林炜翔手上,yinjing涨着发红。

    林炜翔接了一手yin水,抬起来抹在刘青松脸上,示意他舔掉。林炜翔的手大而匀称,指节膨大,整只手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水痕。刘青松还颤抖着,意乱情迷地捧住林炜翔的手,伸出软舌去舔。

    刘青松已经乱七八糟了,但林炜翔好像还是没有要cao他的意思,他还有心思跟弹幕互动:“木木来干嘛?木木是我女鹅为什么不能来啊……小逼崽子现在……在桌子上打滚。”

    “凭什么给你们看。”

    林炜翔嘴上这么说,却伸手掀掉了摄像头上盖着的衣服,摄像头闪着红光,对准了刘青松,刘青松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刘青松不敢看摄像头,惶惑地想,他不会真开了吧。

    林炜翔的声音传来:“看到了没。”

    刘青松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他腿还搭在扶手上,xiaoxue正对着摄像头。刘青松好像被人捏住了,呼吸和心跳都悬于一线,下面却一股一股流出水来。

    林炜翔笑着说:“真sao啊刘青松。”

    刘青松心里像有大钟当啷敲过,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他开了麦克风了吗,直播间听到了吗,他开摄像头了吗,直播间都能看到我这样吗。但刘青松却根本动不了,yinjing在林炜翔的注视下重新挺立起来,根部被白色的耳机线捆着,显得更加色情。

    林炜翔的指令又来了,他说:“看镜头,说话。”

    刘青松露出无措的表情,翕动着嘴唇,发不出声音。林炜翔命令他看镜头,他只能这么做,他的眼睛被黑洞洞的镜头吸进去了,于是眼前和世界里就只剩浓稠的化不开的黑暗。林炜翔的手慢条斯理地在刘青松身体上游走,蜻蜓点水地抚过他的rutou、锁骨和脸颊。林炜翔的声音提高了一点:“说话!”

    “我……我……”刘青松说不出来。他被放置在空气中,张着腿面对摄像头,和背后不知道有没有的几万双眼睛。林炜翔循循善诱,声音听起来像是温柔的恩赐:“我教你,叫我的名字。”

    刘青松喃喃着重复:“林炜翔……”林炜翔的手还在他身上若即若离地游走,仅仅只是指尖的面积。刘青松与世界的联系就只剩下一个指尖的热度,以及口中重复的名字。

    刘青松不知道等了多久,可能是一个世纪,也可能只是一秒钟。他又想哭了,也真的在哭,眼泪扑簌簌地从脸颊滚落,但他没有感觉到。刘青松觉得不安,但努力镇定,重复着林炜翔的名字,就好像抓住了虚无中唯一的一根线。

    终于,林炜翔解开了刘青松yinjing上捆着的耳机线,说:“你可以射了。”

    刘青松立即射了出来,那个嫣红的湿润的xue中的yin水也喷涌而出。刘青松颤抖着抓紧扶手,仰着头,整个人像后弓出好看的形状。无边的黑暗从他眼中褪去,他一点一点看到了天花板的颜色。

    林炜翔拉开刘青松紧扣的指节,与刘青松十指相扣,把他的手包进了自己手里。

    --

    十五分钟前,弹幕:

    “????麦克风也关啦??”

    “斗地主也不玩了??快点吧地主等到花儿都谢了”

    “主播你被举报了”

    “违规提示:提醒主播,请勿进行无意义直播,尽快调整,谢谢合作。”

    ………

    “寻狗启示:爱犬于十五分钟前走失,成年狗,粗眉毛,毛发旺盛,离家出走时身穿黑色essential卫衣,望捡到者速与本人联系。”

    “林炜翔你真是一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