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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432、给奶子上药(2000字剧情)『限免回馈』

    

Ch432、给奶子上药(2000字剧情)『限免回馈』



    “你!”这句话果然刺激到了她,总算抬起头来望他。可抬起头只是刚看着男人的视线两秒,就再次咬着嘴角躲开了他的视线,又怯又恼又不敢。

    闻惟德见她那样怯生的样子,手指轻拂过戒指,拿出一个面具带在了脸上。

    和悠余光瞥到他带面具,立刻害怕了,“你……你别带……我,我不能做……闻望寒,他回来的……话,会生气,我……我……”

    “短短几天,你就怕他怕成这样?”闻惟德笑出一声,瞳尾的光从冕绦的缝隙挑出令人心悸的刀锋,“你怕他,就不怕我?”

    “……不,不是。”她说话磕磕巴巴地,不知道怕地,还是别的。

    闻惟德朝前走了半步,“坐直。”

    这语气这居高临下的身高差,就真像一位老师在对自己的学生训话,教导她坐姿不端了。

    她一哆嗦,有些犹犹豫豫地。

    “sao奶子挺起来。”

    “别,别,我真的……”和悠显然还是怕,但是此种情景下,反而更像一个担心老师惩罚的孩子。

    “……”闻惟德也不说话,轻轻眯了下眼睛。

    和悠的反应立竿见影地,坐直了身体挺起腰腹,两颗奶子因为太大太肥,垂坠着。

    “不是让你把sao奶挺起来?还这么软塌塌的?”他道。

    “我,我挺起来了!那是,那是因为……因为……”她怎么说也说不出口。

    “因为什么?”他明知故问,偏生就逼她。

    “因为……太沉……”她想了半天,挑了一个自认为最不yin荡的字眼。

    “是因为你的奶子太sao太浪了,太欠cao了。刚才撞桌子上撞这么狠,是不是想被cao奶子呢?”

    “不是!……你。你……”她咬着嘴角,除了眼眶的红晕烧的脸色更红,也说不出反驳。

    闻惟德笑了一声,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罐软膏。他打开瓶盖,两根手指抠挖了一块乳白色的软膏,按压上她乳rou刚才撞红肿的那块皮肤。

    “啊!凉!”她惊得浑身一抖,闻得到那个药膏味道,不知何故地脱口而出。“你在给我上药么。”

    闻惟德扬起眼尾扫她一眼,“不然呢?我在cao你奶子?”而后给她擦药的两指故意压了一下,像是惩罚。

    “啊!”她一声尖叫,立刻闭嘴不敢说话了。

    “……”闻惟德好像真的只是在给她上药,沉默不语。

    他手套也不摘,但那不知是什么布料的手套蘸取了药膏,表面有些粗糙,刮得又痒又疼。

    她咬着牙不敢出声,只是摒着气绷紧了身体忍耐。

    直到他马上要涂抹被撞肿的奶头时,奶头昨天被闻望寒用蛇信cao了乳孔之后,好像还没恢复好,仍在张开,不然这次被撞也不会那么疼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呜啊!别……别带手套,太刮了……”

    闻惟德倒是真的停了下来,直起腰来,似笑非笑地看她,倒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和悠掀起眼帘看他,他竟然真的打算脱手套了,拇指插入右手手套里,一停一顿地两下掀起,露出凸起的腕骨,虎口,直到露出整个掌纹。

    这人脱手套都一丝不苟地,手套随着脱卸折叠的动作也不折出褶皱,只是一道暧昧的黑线掠过肌肤,指骨骨节,直到指尖,而后朝上,是他落在她脸上的眼神。

    这是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四目相对。

    她呆了两秒,也在这两秒里她意识到一个事情。

    如果他这么好说话,她为什么不直接说“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现在说,好像也不晚?

    “我自己上药!”和悠回过神,试图亡羊补牢。

    闻惟德握着手套垫在右腕下,攥住手腕转了下,笑容跟着这个缓慢地动作一起加深。

    “你确定吗。”

    和悠在这一个动作里,这一个笑容里,只感到后脊都发凉。“我,我自己来!”

    “好啊。”

    他答应了。

    这么简单?

    和悠拿过药膏的时候,还在想。怎么会答应这么干脆的。这男人,怎么变好说话了?

    ……

    然而。

    不到片刻的功夫,和悠就已经哭出了声求他,“你,你帮我上药……”

    “……”

    闻惟德抱臂侧靠在桌子上,怡然欣赏着,“别啊,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和悠已经被他成功逼哭了。

    那是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给自己奶子上药,也会成为一种折磨。她拿着那药膏给那道伤口上药,奶子上面的还好说,奶子下面撞着的地方看不到,她就想着随便抹。

    可是。

    “这个药除了淤血的地方,你最好别乱抹。抹多了,你会……”

    会痒。

    没有受伤的位置,抹了这个药膏,就好像有蚂蚁爬过一样的瘙痒。她看不见奶子下面淤伤的位置,起初瞎抹到没有淤血的地方,痒得她快要崩溃了。

    她去挠,可是越挠奶子就越痒。

    没多久,就像现在这样,哭着求他了,“帮我,帮我上药……我看不见奶子下面……”

    闻惟德仍不帮她,“我刚才问过你的,你自己再三确定的。”

    “……呜呜呜……啊……”实在太痒了,痒到她直接哭出了声音。

    “看不见没关系,我教你。”闻惟德好似好心给她出主意,“咬着奶头把奶子扯起来试试。”

    “不……不行……做不到。”

    “那就没办法了。”

    可最后,和悠还是耐不住奶子痒,捧起一边的奶子朝上用力拉扯,然后低下头张开嘴,看着自己已经挺立的奶头,张开嘴,犹犹豫豫地叼住了奶头。

    “……呜!”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悲鸣。

    奶头还卡在乳晕里半个,噗啾一下,被和悠自己咬着乳尖吸软冻一样吸了出来。丰腴的奶子跟着弹跳了两下,而后随着她抬起头的动作被拉成了软白的长条。奶子又大又沉,她起初还不敢多咬,只咬着那一点奶头,反而坠的奶头拖拽的疼。为此她不得不又张开嘴巴把奶头乳晕都含住了小半。

    看的出来,她很努力了,一手掐着奶子下面,一手叼着半个乳晕朝上努力拉扯把淤血露出来,想要用手去擦药……可问题是。

    直到她空余右手拿了药去抹伤口才发现——不论她多么努力地扬起头咬着奶头把奶子拉的有多变形,奶子太大朝下坠沉,她都看不到奶子下面的淤血。

    和悠为此不得不抬眼看向给她出了这个主意的人——

    闻惟德这时也在望着她,不得不说,眼前这幅景象的确……

    她还不曾察觉到真正的问题所在,吐出自己的奶头,红着眼睛,又诚实又委屈,又好像知道自己看不见的原因是奶子太大的缘故而不敢开口的怯懦吞吐,“还,还,还……是看不见在哪……”

    她的奶头被自己含的又湿又晶莹,像长条形得水滴葡萄挂了晨露,每次一情动,乳晕就颜色加深成被cao透的熟女样的深红色,高高鼓着,反而把一张脸衬得更加幼嫩。

    闻惟德抬手扯了下自己高束的衣襟,汗珠沿着青筋没入领襟之下,被滚动的喉结挤碎。虽然此时带着面具闻不见她的信息素,但他仍觉得难言的燥热,和欲发情前那种燥热感近乎如出一辙。

    “那怎么办呢。”他本就低沉的嗓音也莫名低了一些。

    “呜……?”和悠没想到没等来下一步的建议而是一个反问,怔了下。

    奶子上不断传来的痒让她难受的要死,而且空气里还有闻惟德浅淡的信息素催着她浑身燥热,虽然没有发情但那种余热也让她感觉意识轻飘模糊,好像大脑都沉迷这种轻飘感里而无法工作了。

    可缓慢地,和悠还意识到那种痒还传到了嘴唇上。

    恰时,闻惟德的目光不知为何正好落在她的嘴唇上。她忽然想起来……

    他刚才说的『这个药除了淤血的地方,你最好别乱抹……』

    而她的奶头乳晕刚才涂满了药膏,自己还用嘴唇和舌头吮了一个遍。她呆呆地看着闻惟德,嘴唇和舌头逐渐明显的麻痒让她立刻意识到了大事不好。

    “啊呜呜呜!!”她松开奶子,张开嘴巴吐出舌头来,试图拼命地用手揉搓痒的地方,“呜呜呜…嘴巴,舌头痒……呜呜呜啊……”

    “……”

    闻惟德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你……你……”她看着他的笑容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坑了,又痒又委屈的难过让她的眼泪决堤而出。

    药膏在口腔黏膜上扩散的速度比在皮肤上要快得多,那麻痒至极的痛苦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直冲天灵盖的痒。

    和悠被逗弄怕了,颇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样子,连口水都不敢咽了,生怕那药膏沿着口腔扩散到喉咙到内脏里去。

    “帮……帮帮我……”

    和悠这下彻底意识到了唯一的解决方式不在她,而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学乖了啊。

    她一边哭唧唧求他,一边尽可能地把舌头朝外吐,涎水哒哒地朝下滴,眼泪也不带停地,就像馋哭了吐舌头的小狗。

    闻惟德笑了一声,盯着她吐出的舌头,一手按在了桌子上,俯身下来,凑近了她。“想要我怎么帮?”

    “颜(痒)……后(好)烟(痒)……”她吐着舌头口腔又麻痒已经说不出清晰的字了。

    她显然痒得已经受不了了,抬手就扯住了闻惟德的衣襟紧紧拽着,生怕他不管她继续欺负她。

    闻惟德被扯地身体不得不朝下更低了些,手指按住她的下颌,她嘴张得更大了一些,看着她口腔中红润软嫩的黏膜和不住痉挛弹跳的舌,“啧,浪得不像样,吃自己的奶都不舍得松开,看看,嘴都被自己的奶头cao肿了呢……”

    和悠哭得更凶了,“帮……”

    “怕是要痒个一天吧。”他说道。

    她愣了下,一天?那闻望寒回来……她,她会死的……

    想到这个,她惊恐至极,哭得声音越来愈大。

    可闻惟德看她哭成这样,无动于衷,好像还试图直起身。

    和悠的脑子里此时只剩下“好痒”“闻望寒回来会看到她这样,一定不由分说又要干她”这两个问题……

    莫大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心脏,她攥住闻惟德的衣襟。

    感觉到有抽离的动作,顾不上自己用了不该用的手劲,甚至韵灵都用上了。

    ——砰。

    这一声是闻惟德猝不及防衣服被狠狠一拉时,身姿不稳,按着桌子的手一下碰倒了笔架。

    他一下就近乎和她完全没有距离了。

    面具抵在了和悠的口鼻上。

    她的舌头擦到那冰冷坚硬的面具,好像缓解了痒,她无意识地勾了下舌尖舔了下。

    一个小小的动作,面具好像形同虚设。

    闻惟德确信自己并未发情,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令自己都不理解,他掀开了面具的一角,掀起她的下颌,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

    “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