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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在勾引我

    孟茨从餐厅里出来,出租车早已在一旁等他了。他疲惫地将自己摔进后座,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随口报了一个地址。

    这是第二场了,他的父亲还是没有死心。他还没有毕业就早早地让他出来相亲,估计是计划着让他大学一毕业就直接迈入婚姻的殿堂吧。至于工作和前途,omega嘛随便找个班上就好了,为alpha生儿育女才是最大的价值。

    孟茨神色冷凝地将脑袋搁到了车窗上无神地眺望着快速后退的街景。

    也不管他这个儿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管他愿不愿意。他明明已经有了一个正在交往的恋人了。可父亲从来都没有将他们两人的这段关系当真。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那天晚上,他的父亲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道。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父亲不可能会同意他和白桃在一起。他们的交往在他看来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谈恋爱玩玩可以,结婚是想都不要想。在他分化为omega的那一刻起他的未来就已经被决定好了。

    他会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alpha,这个alpha的背景必须强大到让孟家在帝国的地位更上一步。不行的话,至少也要有能力稳固孟家在一区的根基。白家从来都不在父亲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嫁给白桃是下嫁,别说家里人了,大概连圈子里的那些朋友都会在私底下嘲笑他吧?

    他知道他从来都无法忤逆父亲的命令。即使他抗拒,父亲也有无数种办法让白桃和他分手,他也有无数种办法将他送到那些alpha的床上。

    出租车内开了空调,温度打得不低,孟茨却仍旧抱着胳膊打了个冷颤。

    不,不会的,他想他的父亲应该不会做到那种份上,他至少会念及这么多年来的亲情。但他也无法肯定父亲会在他一味的反抗之后做出什么事情来,孟家能走到现在,足以证明他的父亲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所以他假意答应了父亲安排的这两场相亲。他无法忤逆自己的父亲,却能拒绝相亲的对象。对方不喜欢他,就算是他的父亲也不能逼着对方娶他,是吧?

    今天的相亲对象是一区一个赫赫有名的家族里的长子。他比孟茨大了五六岁,早已接管了家族的产业。

    以前孟茨也在圈子里见过他一两次,那时他还能维持基本的社交礼仪和他谈上两句,这次是一个客套的笑容都懒得给他,甚至还在他侃侃而谈的时候不留情面地拆了他的台。最终那个alpha羞恼地提前离席,孟茨也干脆利落地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了。

    虽然这次相亲不过十分钟就不欢而散,但是孟茨还是很累。他已经大四了,明年就要毕业了,现在不但忙着学业上的事情还要考虑不久后的实习和工作,除此之外又要担心毕业之后的婚事。

    在此之前孟茨完全没有考虑过结婚。实在是太早了,这种时候结婚就像是在葬送他的未来。他不想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奉献在新组建的小家庭中,可那就是父亲对他所有的期望。

    omega为了家牺牲自己的事业在这个社会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要是omega因为事业忽视了家庭反倒会被全社会的人斥责。他的母亲曾经就做出过同样的选择,分化为omega后他才切身实地地感受到了母亲曾经的困境。他问过她有没有后悔,母亲却回答说她很幸福。

    孟茨一直都很聪明,他聪明地注意到了母亲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或许她到现在还在后悔当初为了家庭放弃自己的事业吧。但是她口中的幸福可能也是真的,后悔和幸福并不冲突。

    他的母亲至少是幸运的,幸运地嫁给了她喜欢的人,一辈子不用为身外之物苦恼。而他的父亲同样钟情于他的母亲,尊敬她爱护她了大半辈子。

    孟茨曾经想过他以后的结婚对象至少得像父亲对待母亲那样对待他。现在,他仍旧没有改变这个想法,不过那个人选却有了更加具体的形象。

    她不算漂亮但也不能说丑。个子不高,不胖不瘦,在omega中算是中等身材,但对于一个alpha来说就称得上瘦弱了。怎么会有小的alpha呢,难道白家以前都不让她吃饱饭的吗?

    孟茨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脸上疲倦的神色也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他想到了白桃的那双眼睛,只要一被那双眼睛看着他的心就会不规律地跳动起来。那双眼睛偶尔会露出不符合她外表的侵略性,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像是要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一般,他会因为那种眼神而浑身战栗。

    孟茨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光是回想,他的腺体就有些发热了。他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纾解过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白桃了。白桃留在他身上的标记也早就消失了,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儿他就感到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寂寞。

    孟茨掏出了手机。九点还差几分钟,白桃那边应该还没有熄灯吧。他这样想着拨过去了一个电话。就算见不到,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他好想听她说话。

    确实还没有熄灯,切鲁斯特军校不论学习日还是休息日始终都是晚上十点准时熄灯。距离熄灯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白桃接到孟茨的电话时她正把田乐按在宿舍的桌子上cao,刚刚开始她愉快的夜生活。

    白桃回来的时候宿舍里只有田乐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两个舍友都是四区本地人,趁着休息日回家了明早才回来。还有一个最近谈恋爱了,跑对方那儿过夜去了。剩下一个不知所踪,大概是和自己的朋友去哪儿通宵了。

    白桃一回来,田乐就看到了她脸上的伤口。白桃和学校高年级生结下梁子的那段日子,田乐已经习惯了帮白桃处理伤口。这次他一看到白桃身上又挂上了新伤就从床上爬下来翻出了自己的医疗箱。

    白桃也习惯了让田乐帮她上药。姜黎下手特狠,从她脸上到到她小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青肿的伤痕,白桃一按就疼得龇牙咧嘴。她冲完澡干脆光着身子走回了房间坐在椅子上让田乐涂药膏。

    白桃的裸体田乐也不止看过一遍了,但是看到她这样光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走出来还是羞红了脸不敢看她。他飞快地看了看一旁的窗户发现窗帘已经拉上后松了口气,然后扭扭捏捏地蹭过来给她上药。

    羞得满脸通红的田乐看起来很好吃,裹着药膏的棉签在她皮肤上轻柔得刮来刮去痒痒的。白桃盯着低着头看地板的田乐思考了几分钟他这样是不是在勾引自己。最后决定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勾引自己先cao了再说。

    田乐的药膏涂到一半就被白桃抱住了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按到了对面的书桌上。他发出了一声惊呼,叫着药还没涂好,白桃已经扯下了他的睡裤。冰冷的手指熟练地钻进温暖的xiaoxue里,他浑身一颤,呻吟了声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药可以晚点涂,反正搞完以后还是要冲澡的。白桃说的义正言辞。田乐抗议的声音已经变得像是蚊子一样小了,当白桃的yinjing头顶上流出yin液的xue口时田乐的屁股已经主动地摇了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口中的不要是典型的欲拒还迎。

    白桃拍了下他的屁股,就扶着自己的roubang捅了进去。她将田乐按在书桌上cao得啪啪啪作响,roubang鞭笞着rouxue榨出了甜蜜的汁液顺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她正cao得兴起,孟茨的电话打过来了。

    白桃原本是不打算接的,一看是她那位麻烦的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白桃不知道他那么晚了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她知道孟茨这段时间要忙毕业的事还有实习的事压根没工夫和她谈情说爱。她也乐得自由,她这边的事也多得很呢。

    但是她也不能不接对方的电话,那么晚了不接电话孟茨肯定又会疑神疑鬼。然后就是电话短信的连环轰炸,质问她去哪儿了,刚才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想想就觉得麻烦,她还是干脆地接起来为好。

    不过在此之前,她先将田乐转了个身,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不要出声。

    “我男朋友的电话。”

    田乐双眼迷离,布满情欲的那张脸蛋看起来呆呆的。但好像也听明白了白桃的警告,因为身下的xiaoxue突然绞紧咬得白桃插在里面的roubang爽得差点要射出来。她拍了拍田乐的屁股,示意他安分一点儿然后按下了接通键。

    “喂……”

    田乐屏住了呼吸听白桃和她男朋友说话。他乖乖地听话保持安静,心里却咕噜咕噜泛着酸泡。

    他知道白桃有个从高中时就开始交往的男朋友,他和他们是一个高中的他自然也认识那位被称为高岭之花的学生会长。当年学校里有多少alpha和beta想要和他交往啊,就算是omega也有迷恋那个人的。那个人就是白桃的男朋友。

    而他只是一个可耻的小三,明知道别人有男朋友还去勾引她,yin荡地躺在自己的宿舍里挨cao,对面的正牌男友却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女友和他说话时,她的roubang还插在另一个人的xue里面。

    田乐通红的双眼弥漫上了一层雾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白桃正敷衍地应付着对面孟茨的嘘寒问暖,突然屏住呼吸止了声。她低下头看了眼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开始发情的田乐,对方的xiaoxue像张嘴巴一样兴奋地咬着她的roubang。她忍耐地眯起了眼。

    对面的孟茨因为没听到白桃的声音而奇怪地出声问道:“白桃,怎么了?”

    白桃吐出一口热气笑了,竟慢慢地重新动起了胯。她看着受惊一般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堵住自己声音的田乐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xue痒了想挨cao是吧,cao死你。”

    田乐的身体涌上了一股热意。他呜咽了声,泪水从眼尾滑落打湿耳边的发丝。

    白桃动得并不快,和之前激烈的性爱相比,那根粗壮的roubang慢吞吞地在他多水的xue里抽插只会让他更加的痒。痒到了骨子里。可是却比之前刺激百倍,田乐拼命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发出呻吟声,不过他却觉得身下的xiaoxue被roubang搅弄发出来的yin靡声大到让他的脑袋也随之轰鸣。

    会被听见的会被听见的一定会被听见的!

    白桃焦躁地喘了一声。她同样的爽,虽然她抽插的动作不快,但是田乐因为紧张绞紧的rouxue简直是太过舒服了!就算一动不动,被对方这样紧紧含着也让她爽到头皮发麻。再加上背着自己男友偷吃这种状况,白桃的大脑相当亢奋。

    孟茨并没有像田乐担心的那样听到两人交合的声音,他倒是听到了白桃不寻常的喘息声。刚才白桃那突然的笑声听得他耳朵发热,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一阵口干舌燥。单凭笑声就被撩拨起来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久没有纾解过了?

    孟茨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垂主动转移了话题,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应跳过了自己提出来的问题。可他说着说着,就听到白桃又在电话另一头喘了一声。孟茨这下总算察觉到了异常,对面白桃的呼吸声好像很急促的样子?

    “白桃,你现在在干什么?”他迟疑地问道。

    “嗯?”白桃的声音在电话另一头响起,尾调上扬像把小勾子勾住了他的心。

    “哦,我在运动。”白桃自然地回答他道,声音中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那么晚了,运动?”孟茨垂下眼,搓了搓手指。

    “是啊,你也知道这破学校的情况。一天到晚就喜欢折磨我们这群学生!”

    白桃抱怨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实际上却是她在折磨躺在她身下的可怜小舍友。她跟着咬重的语气狠狠地cao进田乐的xue里。田乐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力cao干激得弹了起来,像是被冲上沙滩上的鱼一样无力地躺在书桌上颤抖着,xue里涌出了一大股yin液。

    孟茨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是以前的他没准就信了白桃的这一番说辞。但是自从经历过秦凡那件事后,只要白桃不在他眼前他就无法百分百放心。

    电话另一头是不是还有其它声音?水声?

    孟茨皱紧了眉头,开口道:“你拍照给我看。”

    对面的白桃没有回话,三秒过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如此果断地挂断电话让孟茨都愣了一下。他呆呆地坐在后座上摸着手机边框等白桃发照片过来,等了好一会儿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然后他又给她打了一个视频通话。这一回,对方直接挂断了。

    白桃干脆利落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抓住田乐的两条大腿分开狠狠地cao了进去。

    “sao货,喷了那么多水,爽了是吧,该轮到我了!”

    孟茨阴郁地踹了一脚前排的椅背,看到出租车司机一脸惊恐地转过头来后开口:“去四区。”

    出租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