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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 (半H)

    

中场 (半H)



    潭水冰冷,妙月泡在其中,脑仁都冻得疼,偏偏她还不敢动内力,商艳云的心法她向来不敢轻举妄动。她泡得四肢都麻了,梅解语神清气爽地来了,在对面不阴不阳地说风凉话。

    妙月在潭水中划拉了两下,目测姜岭的脸色难看无比,姜岭直摇头:“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滑天下之大稽!极不尊重我,极不尊重净山门的试炼。青衿试被当成什么了?快马,我要快马,我现在就去见兰提。林雍慈我也要见!”

    寒潭中只剩妙月和梅解语,妙月直视梅山的眼睛:“你为什么不来?”

    “朋友的母亲急病,只有我能救。红林梅州,所有事都比不上治病救人重要。”梅解语不想和她纠缠,要往岸上游。

    妙月咬着牙:“你可以告诉别人,你可以申请延期。你犯规了。”

    “延期?没有人会为我延期。私自出客栈,会取消所有资格。如果我缺考,后面的就不会让我参加。”

    妙月不理解:“你和你jiejie为什么笃定我会配合……”还没说完,就听到梅解语丝毫不感恩的声音。

    “你现在是在和我兴师问罪吗?我jiejie武功不高,你要是存心想赢,她根本拖不住时间。你可以赢的,你为什么不赢?你才是不当回事的那个人吧。”

    梅解语语速极快,他甩甩头发,不再看妙月一眼。

    他态度如此傲慢,妙月被激怒了。明明是正大光明的比试,赢了皆大欢喜,输了就是能力不足,她会愿赌服输,但是现在梅解语话语里的意思,居然是他给过机会了,是她不中用。林萦怀出的主意?她知道妙月会还这个人情?所以一起拖了时间,拖到他赶回来。她配合了,得不到一点感谢,只能吃哑巴亏。

    妙月看向议论纷纷的人群,她从潭水中挣扎而出,她再一次落到绳索上,用尽全身力气:“你犯规了!”

    梅解语连头也不回,他接下弟子的毛巾,擦了擦头发,上了马车。

    马车车轮刚要转动,一支长箭飞速射过,直射穿了车夫手中的缰绳,精准、狠辣。车夫吓得松开手,人群抬头往箭飞来的方向看。青蓝色衣袍的武林盟主站在高处,背着手,近日见过兰提的人盘算着他的箭术,见过少主没见过盟主的人在想他不改旧时少年姿态,清贵如昨,而从未见过盟主的人四下想问询这是谁,隐约是位大人物呢。

    姜岭直呼他大名:“兰提小儿,你来得倒巧!”

    “姜前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拦下了红林梅州着急的车轮,也目睹了梅山之首入水的动作。”

    梅山着急的车轮再也无法转动,梅解语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梅解语鬓松发落,抖落许多水花:“兰提啊,怎么了?”

    直呼大名。

    他是梅山,会张狂到底。在门派里天不怕地不怕,要将日月换新天。出了门也不会露出恭敬的神色。在里在外,永远也不会低下他的头颅。

    哪怕他不占理。

    如果对面是兰拣,他也就忍了,还会继续客气敷衍。如果对面是兰携兰窈,不会再有一丝客气的余地,拔剑出鞘就要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兰提侧身望向妙月,留给梅解语他年少的侧脸:“没怎么,想把你叫出来,看看你是不是长得比你jiejie高了。”

    梅解语听到这话,血轰地冲到头顶。他个子是后拔的。

    早年间兰启为拜访红林梅州时他见过兰提,当时他已经是红林梅州出了名的刺头,对病患态度恶劣,掌门心慈手软,只罚他去做杂役的苦力活,清扫废弃鸟窝时,他身板小,和前来帮忙的jiejie都够不着,正要施展轻功,杂物已经被身后围观的华服小公子伸手拿下来了。

    再之后,掌门引荐他和武林盟主见面,盟主按了按他的肩膀:“脾气太大了,压个子。”害得他被笑了几年。直到个子猛窜起来,脾气比弟子时期更坏了。

    旧事重提,英雄难见老街坊。梅解语抱着胳膊,气顺不过来,他还想呛他一句,兰提收起箭筒,接住了妙月手中的竹笛。

    他早示意手下人去接湿淋淋的妙月,妙月裹着件衣裳直奔兰提,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她也顾不上面子了,她额发都贴在脸上,脸冻得青白,上岸后暖风一吹,又觉得不适,这么多不适也阻碍她不了脆生生的嗓子:“他犯规了。”

    所有人都听得见的脆生,落地有声。

    兰提低头看人,妙月的眼睛像两颗火中的耀石,兰提嘴唇动了动。他的晃神被妙月解读为没听清。

    妙月又着急道:“我说,我说——红林梅州犯规了!”

    满座哗然,梅解语嘴唇紧闭。

    兰提回神,煞有其事地一点头,转向梅解语:“梅首座,有什么想说的吗?”

    妙月在他身后点头,没错,有什么想说的吗?

    兰携背过手:“姜掌门,你听清楚了吗?丹枫山庄的立场已经说明了。我们丹枫山庄从来不会仗势欺人。”山庄的外门弟子在他身后站成人墙。他的剑侍金漪长剑出鞘,来回巡视着净山门和桃源剑,“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进来和我说清楚。”

    抛下人声嘈杂的群众,事件中的几个人钻入了营帐。

    雨霖混在人群中,不安担心,她仰头看星生:“打得那么奇怪,真的有人犯规了吗?”

    星生思索片刻,摇头:“你别管。”

    人群的声音就好比煮了锅八宝粥,咕嘟咕嘟各色评论都有。雨霖沉浮在这锅八宝粥里,一时点头称是,一时又气得攥拳,星生这颗硬石头被粥潮冲来冲去,他硬着头皮去拉她的手臂:“你别乱跑。”

    “那怎么啦?你怕我给你丢人,那你别跟我一道。”

    “不是。你矮,走丢了,不好找。”星生面无表情捉住了她的手腕。

    雨霖又被他刁钻的角度气得没话说了,就要甩开他的手。星生扣得很紧,是真的怕她走丢。

    雨霖不再挣扎:“松开吧。我不乱跑。”声音变轻了,“你那么有名,万一被人看见,还误会我和你的关系。”

    星生茫然地回头看她,松开手:“我和你,难道不是朋友的关系吗?”

    雨霖抬头看他,他是真的有点困惑:“妙月的手我也拉过。她怎么不怕被误会。”

    “那不一样!!!”雨霖又毛了。

    星生再一次拉住她的手腕:“哪里不一样?”

    这次他攥住了不想放手。她得说明白,哪里不一样才行。

    妙月攥着秘密不肯说,她要等梅解语自己说。兰提托腮,时不时看一眼气得眼睛发直斗志昂扬的妙月,看得嘴角频繁往上翘。

    梅解语不客气地坐下:“你说我犯规,你倒是说说清楚啊。我很忙的,门派中大量事务等我处理。”

    兰携嚯了一声:“大忙人。”

    妙月直接把兰携推开,开口前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算丹枫山庄一份子,讲话还得让兰提同意一下。兰提已经往旁边让了让。

    “我可以说清楚啊。但是你想让我说清楚吗?”妙月问完就觉得自己大有进步,这不就是兰提绕来绕去的说话方式吗?学会了!

    梅山挑眉:“我问心无愧。”

    姜岭头都大了,他和兰提兰携交换了眼神。兰家兄弟都没什么表情,这就是铁定要维护应妙月了。

    妙月深吸了一口气:“你的确问心无愧。姜掌门,实不相瞒,梅首座与我是一见如故的朋友。”

    姜岭不可思议地转过头:“什么意思?”

    “梅首座以身试药,却误服毒药。丹田无法正常发力,我深深感动于他的情怀,他在绳端一动不动,那我也不能趁人之危。因此只等时间静静逝去。坠入寒潭也是我自愿,以梅兄的功力,他不能伤我一根毫毛,我见他如此伟大,便不愿胜之不武。那我应妙月成了什么人了?”

    姜岭捻了捻胡子:“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梅首座始终不动。带病入场,难呀。”

    这么容易被说服?妙月皱了皱鼻子。

    兰携挑起半边眉毛:“梅解语,原来你有病。”

    梅山没说话,他在注意兰提的态度,而兰提整场都没有任何表情,妙月动一下,他眼睛珠子转一下。

    他正出神,兰携的手已经立刻伸到他丹田:“好像又没病。”

    姜岭诧异地看向妙月,妙月示意姜岭:“掌门前辈,您也摸。”

    梅解语现在谁都伸了手摸了一把肚子,他还不能反抗。

    妙月悠然解释到:“寒潭水冷,刺激之下恢复正常,我想练武之人都有被激过。我怒斥他犯规,不过是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实在抱歉。”

    梅解语突然站起身,最后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大腿,颤巍巍所回去了。“我很忙的。我说完了,你说完了吗?我走了。”

    兰提正要开口,妙月整张小桌都差点掀起来:“你不许走!我们是双输,没有输赢结果,我不服!再比!”

    兰提把桌子摆正。

    “哎,你我胜负未分,现在你恢复正常,咱们正好可以再比呀,你说是不是?姜掌门也在场,除了听风楼探子不在,其余人都在,是否能做个决断,通融通融,特殊情况嘛。”

    姜岭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一线天试炼不是儿戏。早上比试依我看,麻雀打架都不如。再比,我同意。”

    姜岭同意的不仅是一线天的比赛,他的辛苦设计不要被白费,还不想押平局的人能赢。从头再比,上场赌局也作废。谁也别想落到好。

    梅山出乎意料地不再抗拒,反而点了点头:“可以。”

    妙月惊讶地看着他。梅解语已经挥开拦他的手:“我也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呢。”

    没礼貌的梅首座,她应妙月赢定了。姜岭下午还有别的选手要监考,因此加赛定在了夜晚。这空白的时间也给妙月梅解语一点缓冲的时间,毕竟梅首座还有毒没解完呢。

    其他人走后,妙月脱下水淋淋的衣裙,光溜溜地站在兰提面前,还捂住兰提的眼睛:“不许偷看哦。”

    兰提一边被她捂着眼睛,一边试了试洗澡水温度:“可以了。”

    妙月跨进澡桶,一进去就舒服地叹了一声:“哪来的这么大的澡桶?”

    “看你掉进寒潭了,就叫人去购置了。”

    “好贴心。”妙月泡着,就想起来梅解语了,“哎,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就梅解语有个jiejie……”

    妙月从澡桶里探出半个身体,手着急地晃来晃去,别的东西也跟着晃。兰提目光下移,又往上看。他盯着天花板替妙月说完:“林萦怀冒名顶了他,身量改变很难易容,非听风楼高手不能做到。兰携与我同时发现,他是从红林梅州小药童身上诈出来的,他叫我质问薛若水,我知道不是若水。他已经去找他的上级,报告听风楼同僚擅自行事。”

    妙月立刻把半张脸埋进澡桶,只留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圆溜溜地吃惊着:“你都知道啊!怎么办,还想和你炫耀……好讨厌你。”说话咕嘟咕嘟。

    “那,有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兰提没忍住掐了掐妙月的脸。

    “有!其实还有件事你不知道呢。梅山跟我说,他是为了救人才不来的。友人的母亲?其实是个正当理由,他要是好好说话,我就算了。本来就打得那么难看,面子不面子的,我也不在乎呀。可是他态度好恶劣,我就不想忍。我呸!”妙月摇头晃脑,得意洋洋道。

    “原来如此。”兰提若有所思,往妙月的澡桶里浇了勺热水,“哪个友人?会是谁呢?”

    妙月从澡桶里伸出湿哒哒的手:“好不容易独处了……你要不要进来泡一会?”

    兰提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妙月拽进了水桶,妙月从背后抱着他:“我都说了,这个澡桶很大啦。”兰提回头看妙月,妙月的嘴唇已经贴过来了。

    她想干什么,还用说嘛。

    兰提这身画匠的衣裳来不及更换,单薄的料子立刻被热水浸湿,衣衫下的身体被衣料裹着,妙月的手直接从上衫下摆伸了进去,兰提紧紧地拥住她,柔软的饱满胸乳贴在胸前,妙月的脸孔被热水蒸得发粉,她匆忙亲了两口,就低头剥他的衣裳。

    兰提轻声道:“外面很多人。”

    妙月捂住耳朵,摇头晃脑:“不听不听。”方才就在晃的雪白乳rou又摇晃了起来。兰提扣住她往他身下探的手指,他又提醒了:“一线天的比试可能很快结束,随时有人进来叫你。”

    妙月终于停了,兰提的阳具已经被握在手中,兰提说话夹着细喘,她真的不想停下。

    妙月嗷呜一声抱紧兰提:“我们就不能争分夺秒吗……”

    “我试试?”

    兰提将水淋淋的妙月抱出来。丹枫山庄的营帐里只有一张很小的矮塌,妙月坐在矮塌上,兰提方抬起她一条腿,妙月忽然鼓起脸,蹬他的肩膀:“不要了。”

    兰提摁了摁她湿乎乎的花谷:“真的不要了吗?”

    “那还是要……”妙月从刚刚脱得光溜溜的时候就想,进了水桶兰提在旁边说话时,妙月望着他的鼻子和嘴唇,就更想,衣服都快剥光了,她腿间早开始发痒。营帐的材质隔音效果不好,矮塌离着木壁极近,妙月都听得到街市的声音。

    她刚听到一声叫卖金盏花茶的声音,兰提的手指就进来了。他平时要开拓很久,把妙月玩到像煮熟的虾一样弯着腰沁水才肯罢休,今天他的手指刚进来一根,稍微一犹豫,就又塞进来一根,而后再无迟疑,抠挖时毫不留情,力图争分夺秒。妙月她旷了几天,xue内敏感,就咬着牙抽着气:“慢呀……哥哥……”

    手指未曾慢下来,另一只手在抚摸她的花蒂,妙月两腿胡蹬,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脑袋放空的一瞬间太短暂了,妙月急得不行,也不管市井人声,就捉着他阳具隔着裤子开始蹭。

    兰提慢慢抬眼看她,他鼻尖上沁着微薄的汗珠,脸颊绯红,看她的时候竟有点埋怨,刚到过,怎么还要呢?他换了个身位拥过她,手掌在摇来晃去的雪乳上揉了两把,就抽出被浸湿的手开始给她穿肚兜了。

    妙月的xue口还开着,yin水湿哒哒地往外冒,他不管她了?她还没爽够呢。

    妙月立刻回头:“继续呀。怎么胆子这么小?”她一边催着一边在他腿上扭来扭去,xue口蹭着他隔着粗糙衣料的大腿,得到微弱的缓解,又完全不足。屁股后面就是坚热,但是一口也吃不到。妙月回身吊着他胳膊哼哼唧唧地撒娇:“求你了,求你了。”

    兰提嘘了一声。他又给她穿了件衣服。

    营帐里来人了。他们现在倒是躲在屏风后面,但是要再多走两步,就完蛋了。

    “家主?下午的一线天比试还剩下四位选手。姜岭掌门让我来问,比试是否要提前?”小弟子很冒失。

    妙月提着裙子想往上穿,又不敢动。她苦着脸皱皱巴巴地看兰提,兰提吻了吻她额头,严肃开口道:“要紧的事?所以你就这么进来了?如果我在谈更要紧的事呢?”

    “家主!恕弟子……”

    “小事一桩,并不挂怀,不要再犯。比试不会提前,消息已经放出去了,说了晚上就是晚上。摊贩、庄客、消息探子,都会到来,提前亦是爽约,江湖之道,言而有信。姜掌门会理解的,替我传话,问候他好好休息。你退吧,其他人——”

    “不要再来找我。”

    小弟子出去了。妙月彻底神经松了下来,她也顾不上擦黏糊糊的下半身,就要穿衣服,兰提叹了一声,用手帕耐心给她抹了腿间yin液。妙月衣裳穿得宽松,但也能见人了,她顺势在兰提怀里躺下,她一寸寸捏他的脊梁:“方才好险。不玩了,不玩了,我也怕丢人。”妙月乖巧地直摇头,现在乖了。

    兰提弯了弯眼睛:“那个是葵郎,新进的内门弟子,炙手可热,兰携很喜欢。我看他是遭人嫉恨,被其他人整了,才擅闯我营帐。”

    妙月又扭了扭,兰提嘶了一声:“别蹭了,疼。”

    妙月又红了脸:“又胀又疼吗?”

    兰提拉过她的手去摸:“你说呢?”

    阳具在她手中猛地一跳,妙月便富有耐心地抚摸着顶端,兰提的喘息萦绕在她耳畔。他按住她的手:“难受。”

    妙月将自己挪远:“那我离你远点。”

    “不要。”兰提立刻把她搂回来,“一会就好了。”

    妙月哦了一声,好歹她还爽过一回呢,她就好心地试探问道:“那我们谈点正事。”兰提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又闷声道:“好。”妙月有点心虚,她先撩拨的,本来兰君好好的,现在却上火没处发,万一姜岭突然又来了呢。

    “你给我留的纸条,我悟了。就是不要用剑,用我以前的招数就够了。是不是?”

    “妙月冰雪聪明。”

    妙月得意地亲了他脸颊一口,又去亲他嘴唇,亲完后也不想放手,嘴唇和嘴唇隔得极近,就这么说话:“你睡不好,都做了些什么噩梦呀?你噩梦缠身好几个月了,要不要开点安神的药?”她的气息吹拂在他的嘴唇上,痒痒的。

    兰提闭起眼睛,眉目间依稀可见痛苦:“前段时间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最近的记得一些。”

    “什么?”

    “梦到了大哥兰择,大哥还活着……”

    “兰择?”妙月怔住了,陌生的名字,似乎听过。

    “梦中的事,不重要。”兰提又逃了。

    妙月啃咬他锁骨:“方才不答应我那个,现在又瞒我这个。哪个都没喂饱……”兰提抚摸着妙月的后背,没说话。

    妙月得不到回应,就坐起身,朝他岔开腿,裙摆宽松,原来xiaoxue还在淌水,他难受她也难受,她指着自己的xue口:“真的没吃饱……”

    “你看,多可怜啊……下面在哭呢,流了好多水……”

    兰提捂住自己的眼睛,脸下的红暴露了他:“非礼勿视。”这是她刚刚进澡桶的词。

    妙月环着他的腰,热腾腾的阳具抵住了xue口,妙月在他耳边喘息:“晚上,晚上不能让我这么可怜了。”

    兰提控制不住地喘出了声:“晚上你不能出客栈的,还有一天才轮得到选手休沐。”

    妙月大为光火,猛把他摁在矮塌上:“昨天进我房间的不是你?”

    “我错了……”兰提盯着她的胸口,rutou的形状透过了单薄的衣衫,水滴状的巨乳在他胸口扫垂。妙月捂住他眼睛:“要不要老实交代?你最近在忙些什么?没时间睡觉?”

    兰提的眼睛被遮住,妙月只看到他红润润的嘴唇张合:“武林大会,各门派出谋划策,青衿试热闹非凡。有一门派,从幽谷来,使者与我有故交,路途遥远,我心有不忍。该门派分量够得上青衿试一题,可与丹枫山庄有旧怨。唇枪舌战,意见不一。我头疼……”

    妙月心满意足地吻过去,舌头滑入他口腔,兰提低喘了一声,很快就缠吻回来。唇枪、舌争。妙月舔舐着他的唇角,可还捂住他眼睛:“哪个门派,和你有故交?”

    “漱泉山庄,使者是给我唱过摇篮曲的如金jiejie。”

    妙月松开手,兰提露出眼睛,他唇色殷红,津液未干,可妙月兰提眼神相接,妙月愣愣地盯着他,兰提垂下的眼睫显出疲态。他掀起睫毛,情欲的颜色已褪去,一片阴冷薄情色。妙月烦恼地哎呀了一声,直趴在他身上:“好难。”

    怪不得他睡不好。漱泉夫人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