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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見裕也x琴酒、安室透x琴酒】初戀注定無果

    如同安室透乃咖啡廳店員,水無怜奈乃新聞台主播,琴酒在日常生活中也有個假身份。

    雖說如此,厭惡和人群接觸的琴酒怎麼可能和安室透一般從事服務業呢?

    他選擇了自由業,這確實是最無拘無束且遠離人群的職業。

    風見裕也便是在書店與身為作家的黑澤陣巧遇。

    剛巧風見正在尋找一本即將完售的雜誌,而剛巧那間書店的最後一本雜誌就被黑澤拿在手上。

    風見躊躇了幾分鐘,還是決定上前搭話,「不好意思,我真的很需要那本雜誌,可以請你讓給我嗎!」

    男人在他與書之間來回審視,最後不耐煩地把雜誌扔給了風見。

    風見急忙接過,雖然感謝於男人的好心讓出,卻又對男人不佳的態度耿耿於懷。

    之後風見又在書店巧遇了男人幾次,他們喜好格外接近,總是看上了同一本書。起初男人對他的態度不冷不熱,隨著相遇次數越來越多,男人也習慣在新書上市時替風見多拿一本,他們偶爾也會在書店附設咖啡廳中閒聊。

    風見佩服於男人的博學,男人雖然只是作家,但其知識淵博、見識多廣,連身為公安的風見也自嘆不如。

    他漸漸地被那銀髮男人給吸引,偶爾趁著午休空檔,風見也會繞去那間書店晃晃,就只是為了與男人見上一面,聊個幾句。

    這是風見三十年的人生以來首次體會到何謂動心,在咖啡廳時,他忍不住注視著男人啜飲咖啡的薄唇,幻想著那對唇的柔軟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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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見忍不住找上司戀愛相談,他最近喜歡上一個對象,起初上司充滿興味地聽著他訴說他們的相遇過程,當他提到對方留有一頭美麗的銀色長髮時,上司卻突然變了臉色。

    「你們關係進展如何了。」風見鮮少見上司臉色如此陰沉,於是慌了手腳的他只好撒謊說他們的關係只停在點頭之交,但風見沒有說的是,他曾偷偷跟著男人身後回到男人的住處。

    「為了你好,最好不要再跟他見面了。」上司卻也沒有多說原因,留下一頭霧水的風見。

    他的上司總是如此,懷抱著強烈的秘密主義,卻總是不肯透漏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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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上司讓他遠離男人,但風見還是習慣性地來到男人的住所附近閒晃,或許是想巧遇男人吧,但說實話這行為的確有些變態。

    等待是有結果的,風見瞥見了走出房門的男人,男人看上去精神狀況不大好,一面揉著眼,睡眼惺忪地走下樓梯,卻不慎踩空了一階,眼見人就要跌下來,目睹一切的風見急忙奔上樓梯,把不穩的人兒接個正著。

    「黑澤先生沒事吧?」也許是因為幾日的熬夜讓他疲累至極,也有可能是因為風見身上的氣息讓他沒來由地感到安心,男人直接把頭枕在風見的胸膛上沉沉睡去。

    感受到懷中人的淺淺鼻息,風見臉一紅,卻不捨放下懷中的溫暖觸感。

    「你是陣的什麼人?」

    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風見立刻回頭,上司不知何時已站在他的身後,紫灰的眼中流露著滿滿的敵意,風見第一時間就明白上司裝作不認識是為了避免身份曝光,但他不懂,為什麼上司會執著於他手中的男人?

    「把他給我。」

    金髮上司朝風見伸出了手,堅定地凝視倚在他懷中的男人。

    「這……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把陣交給我就對了。」

    他看了眼手中熟睡的男人,又望向臉色不好的上司,「抱歉了,雖然不清楚您是黑澤先生的什麼人,但黑澤先生也是我的朋友,我有權利關心他。」

    降谷瞪視了風見一會,他的屬下尤為頑固,特別是在這種緊急時刻。

    先不提降谷幾乎要爆發的嫉妒心,讓身為公安的風見與組織重要幹部的琴酒接觸,風險可是很高的,若不小心連降谷的臥底身份也會暴露。

    「那如果我把陣交給你,你有他家的鑰匙嗎?」降谷倒是提出了一個犀利的問題,風見一時語塞。

    ……他確實沒有。

    即便內心再怎麼拒絕,他也只好把黑澤先生交給上司,而上司則直接將手伸向黑澤先生的褲子口袋,從裡頭拿出了鑰匙。

    「請你別跟進來。」一邊俐落地開了門,降谷頭也不回地警告想順勢跟進去的風見。

    磅的一聲,門被金髮青年大力甩上,風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上司把他的暗戀對象帶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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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嫉妒了?」

    方才的騷動早就吵醒了一向淺眠的男人,他被青年輕柔地放在床上,金髮青年的手捨不得抽離,帶著曖昧地撫上了男人的銀髮。

    「是啊,我嫉妒得幾乎要發狂了。」青年低語,「你怎麼到哪都在勾人呢,琴酒。」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波本。」卸下作家面具的琴酒勾起了唇角,拉出一絲冷笑。

    「我看好我自己的東西總行吧。」代號波本的金髮青年微微傾身,帶著妒意,懲罰性地咬上了男人的嘴唇。

    房門外,風見對室內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只是戀戀不捨地盯著緊閉的房門,手中似乎仍殘留著方才抱著銀髮男人的觸感。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