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阁 - 高辣小说 - 调教公主女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7

分卷阅读267

    龙寂,故作轻松地笑道:“我能不能到前方去看看?”

“公主要骑马吗?”龙寂的视线随浅浅一道落在下方的兄弟上,淡言问道。

浅浅摇了摇头,只是等待着他的回话。

龙寂轻声道:“公主是侯爷的娘子,也是我们护国军兄弟的夫人,自然可以。”

听他这么说,她心底居然有一丝甜甜的,也不知道是虚荣心在作祟,还是真那么在意东陵默的一切,听他说自己是这数十万兄弟的夫人,心下总有几分欣喜。

可欣喜过后,又添了几许苦恼,就如她所想那般,越是了解越会放不下那个男人。

她宁愿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去想,将来该离开的时候便离开,不再与他有任何纠缠。

与龙寂举步走在军营里,一路上清晰地看到不少搭建起来的营帐,也看到苦练的兄弟们。

大伙本不知道她的身份,在龙寂的介绍下所有人眼前一亮,见到她全都倾身行礼,恭敬地呼喊道:“将军夫人。”

“将军夫人”这样一个头衔,如同有千斤重那般,一直落在她的心底,浅浅只是一路上唇角含着浅淡的笑意,向大家点头示意。

整个军营实在太大了,他们步行的速度也太缓慢,才走不到十分之一的路程,浅浅便觉得有几许疲累。

看出她的倦意,龙寂忽然脚步一顿,垂眼看着她微微细汗的脸,淡言道:“公主若是累了,便回将军的营帐歇着吧。”

“可他们还在议事……”她如何能回去妨碍他们?

“若公主累了,可以在侯爷营帐里躺着歇一会,并不影响他们议事。”

浅浅没有说话,对他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如果不是怕她在会妨碍他们说话,轩辕连城又怎么会故意把她遣开,甚至让龙寂带着她四处走走?

仿佛看出她的想法般,龙寂那张淡漠的脸总算有了一丝温度,也有了一丝笑意。

他垂眼看她,浅笑道:“公主多虑了,属下猜想连城皇子只不过是怕公主会闷着,才让属下带公主四处走走,公主若累了,便回营帐歇着吧。您是他们的娘子,他们说话何须瞒您?”

浅浅睁大了一双眼眸,不敢自信地看着他。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轩辕连城把她遣开只是因为怕他们说话时让她闷着,而不是怕他们的机密被她听了去吗?

不等她回过神,龙寂已恭敬地轻声道:“公主,属下送您回去吧。”

她心底依然万分震撼,两条腿却听话地转身往前迈去,与龙寂一道往营帐里走去。

来到营帐外,龙寂停了下来,朝里头恭敬地道:“侯爷,公主累了,属下送她回来歇息。”

里头有片刻的沉默,就在浅浅不安地想要推说她还想到处走走之时,里头却传来东陵默淡然的声音:“让她进来歇着吧,你去与兄弟们继续cao练。”

“是,侯爷。”龙寂应了一声,看着浅浅,示意她自己进去。

看样子,他们谈的话连龙寂也不方便去听,可他们却允许她在一旁听着。

浅浅心里又几分不安也有几分犹豫,最终还是掀开帘子,迈步进门。

轩辕连城和东陵默盘腿坐在矮几旁,矮几上面铺着一张如地图一样的画卷,举目望他们的时候,只见东陵默已经穿上衣裳,两人正抬头看着她。

浅浅脚步一顿,忽然竟失去了靠近的勇气。

倒是轩辕连城薄唇一勾,向她伸出手,浅笑道:“是不是昨晚累着了?我以后温柔点便是,过来,到我怀里坐着。”

这番明显带着暗示意味的话语弄得浅浅脸上一阵晕红,晕红过后又浮现出几许苍白,东陵默在这里,他却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东陵默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

东陵默心里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瞧不起她,甚至觉得她太脏?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轩辕连城走去,却不料在靠近矮几的时候,东陵默忽然长臂一扬,大掌扣住她的腕,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整个人拉到他的怀里。

浅浅吓得惊呼了一声,抬头时正对上他深寒的目光,她心头一紧,小手不自觉握成拳,身子也止不住一阵轻颤。

认识他这么久了,对着他时还是习惯性地会感到害怕,如同羔羊遇到大灰狼一般,总觉得只要他一发飙,自己就会轻易死无葬身之地。

其实,东陵默并没有想对她怎么样,只是见不惯她和轩辕连城那股亲密的模样,不想在这份上输给别的男人罢了。

垂眼看着她惊恐的小脸,他冷哼道:“既然昨夜和连城皇子度过,那今夜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今夜留在军营里,明日我带你回去。”

留在军营……浅浅不自觉揪紧他的衣襟,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下意识回眸往轩辕连城望去。

还未来得及看清轩辕连城脸上的表情,东陵默的大掌已经落在她的脸上,用力一掰,把她的小脸掰了回来。

五指落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捏,力度对他自己来说确实如同不存在一般,可这一捏,却捏得浅浅小脸一阵纠结。

“与我在一起,还需征得他的同意吗?”这个女人,这么个小小的举动居然差点把他气得肺部炸裂。

浅浅并没有想那么多,回眸看轩辕连城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他带来的,他还说等会要带她到外头走走。

人家早说好了跟她一起,东陵默让她留在军营这个念头却是一时兴起的,就算真的要她留下来,是不是也得要问一问轩辕连城的意见?

就算不是征求意见,也总该跟他交待一声,毕竟她先头并没有想过要与东陵默在一起。

可对上东陵默深沉的目光之后,她却又完全说不出半句为自己辩解的话来,在他怀里只有顺从和信服,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轮不到别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