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阁 - 同人小说 - 【咒回总攻】熬鹰在线阅读 - 9再用炮机无法高潮/他的反差易感期/用你衣服筑巢塞进屁洞

9再用炮机无法高潮/他的反差易感期/用你衣服筑巢塞进屁洞

    在你和他那畅快淋漓的一夜之后,你本以为你们的关系会就此突飞猛进。就算不能立刻成为恋人,他至少也会迷恋上那种放下一切枷锁和你zuoai的感觉。而你就可以在以后更多次疯狂的性爱中不断地拉进和他的距离,并最终使他沦陷于你,成为你的所有物。

    在所有的平行世界,你是第一次试图驯化夜蛾正道不错。但从你驯化其他人类的经验来看,这样以欲望催生爱情的方法是完全行得通的。

    毕竟在这欲望的世界,所谓的爱情,本就极大程度上归功于荷尔蒙与性欲的作用,不是么?

    然而你未曾想到的是,当你怀揣着这样美好的期许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却是急转直下——

    他不仅没有和你变得更加亲密,正相反的,他彻底拉开了和你的距离,甚至将你赶出了他的公寓。

    而他的理由听上去似乎也很充分,你现在已经是咒术高专的学生了,自然应该住学生宿舍,没有继续住教师公寓的道理。

    你当然知道这只是他的借口,你又不是第一天成为咒术高专的学生,都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早不搬晚不搬偏偏这个时候要你出去?

    你根本不知道夜蛾正道在想什么,昨晚的你们不是做得非常愉快吗?他明明那么舒服的,那爽到浑身战栗、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巴呼喊着你的名字高声yin叫的姿态,是完完全全丢下了一切后解放的他自己。

    那他到底对你有什么不满呢?你都让他那么舒服了,他为什么不仅不更加喜欢你,反而还会疏远你?

    “我做错什么了吗,父亲?”

    你委屈地抬头看他,赖在他的公寓里不想离去。

    倒也不是你非得撒泼打滚犯贱似的赖着他,他要是当真发自内心地讨厌你,那你也当然不可能非得一厢情愿地对他执着。在其他的平行世界中,你也不是没遇到过你感兴趣的人类不喜欢你这样的先例,而往往这种时候,你都要么会干脆利落地放弃换一个目标,要么直接将那人强行锁起来来个强制爱。

    你之所以要这般赖着他,是因为你想要一个答案。

    只要你想,你就能够观测到这世上的一切,但你却看不透人心。你对夜蛾正道的观察断断续续林林总总持续了二十年,你以为你已经很了解他,可是现在你却发现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行为逻辑在哪里。

    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想。

    你知道他并不讨厌你,即使是在他如此坚定地要赶你离开的时刻,他对你的态度里也没有丝毫的厌恶。他的语气仍旧温和,虽然是在要你搬出去,但他向你说起时的姿态更像是柔声劝哄。

    “你没有做错什么,星野。”他回答你。

    “可是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你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没有抛弃你,我永远是你的老师和父亲。但是你已经长大了,长大了的孩子不应该还和父亲睡在一起。”

    “为什么不应该?我喜欢父亲,就是想和父亲一起,不可以吗?”

    你的声音由重变轻,那最后的「不可以吗」说出的时候,带着伤心恳切而又执着的色彩。

    你走向他,伸出双臂想要一如往日那般抱住他的腰。然而他制止了你,一手按在你的肩膀上阻止了你继续靠近的动作。

    “对不起,星野。”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你的拥抱。

    从一开始他就在躲避你的视线,半低着头不敢去看你的眼睛。而此时此刻,他用那只未曾抵住你的手单手掩面,你能够从他的指缝中看到他紧蹙的眉,还有那写满了痛苦的神色。

    他向来挺拔的腰背弯了下去,成了一把弯弓的弧度。好像有什么无形而又无比沉重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就要把他压垮了。

    “对不起。”

    他再一次重复了对你的道歉,成年男性充满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或许不那么明显,但在你听来依旧无比清晰的颤抖。

    “是我的问题,给我一点时间吧,星野。”

    你沉默了下来。

    你不知道他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但你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是无法继续逼迫他的了。

    于是你选择了暂时的妥协,从他的公寓里搬了出去,住进了咒术高专的学生宿舍。

    你并没有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搬走,一来你相信这只是暂时的,你总会回来;二来你要给他留个念想,让他每次看到那些曾经属于你的物品时,都会记起你的存在。

    他是你看中的人类,你绝没有放弃他的打算。

    ……

    “咔擦”一声,那是你离去后房门被关闭的声音。

    夜蛾正道背靠着门板,身体一点点弓起,而后慢慢滑落下去,颓然跌坐在了地上。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的叹息。

    和昨晚一夜好眠的你不同,夜蛾正道完全是一宿都没有睡。

    他先是再三确定了你的身体并没有问题,这才略松了一口气。他又帮你洗澡,你身上遍布他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有些时间长的都已经干涸。他怕弄疼你,便只用温热的水将那些干涸的体液泡软之后才慢慢搓洗。这全程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以至于刚开始还饶有兴致想要和他洗鸳鸯浴的你到后来已经困得不行,便只躺在浴缸里任他摆弄,任他帮你清洗。

    对你而言这也是相当新奇的体验。在其他的平行世界,你都通常是占据绝对的主动地位、同时也是照顾他人的那个。你习惯了在一场性爱过后把被你cao得动都动不了的人类抱去洗澡、替他们清理,而像是如今这般颠倒过来的状况实在是非常罕见。

    不过你依旧享受着夜蛾正道的体贴照顾,以至于后来都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而在你睡过去之后,夜蛾正道帮你清洗完毕送回床上,又自己回去清理了一遭,将你射在他体内没有自然流出的jingye勾出来。清洗干净后,他又去处理了一片狼藉的客厅和地毯,等全部收拾完毕之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回到床边,在你身旁坐下,看着你睡梦之中却也依旧甜美的笑容,心中做出了要远离你的决定。

    他必须要这么做了,此前的他一直都在贪恋和你相处的时光而不愿远离,可是这一次,他无法再纵容自己。

    夜蛾正道后怕极了。在清醒过来看到你遍身狼藉「昏迷」着的样子时,他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他自己。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对你的爱与欲竟然会给你带来这样深重的灾难。

    虽然后来事实证明一切还都没有这么糟糕。可这次没有,那么下次呢?

    这是他第几次伤害你了?明明每一次都愧疚又懊恼,却还是恬不知耻地留在你身边,任自己一次次加深对你的伤害。

    他怎能如此?

    他必须和你保持距离。

    那太可怕了,他对你的欲望,淹没他所有的理智。

    可他真的一点都不想伤害你,一点也不想。

    “星野……”

    他坐在床边,注视着睡梦中的你,无声地呼唤你的名字。

    他弯下腰背,低下头,闭上眼睛在你的额头上印下了虔诚的一吻。

    好似是某种诀别。

    ……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你从夜蛾正道的教师宿舍搬出来又已经过了月余。

    他依旧是很关心你的,你的学习、你的生活、你的实力、你的任务。他仍旧会不厌其烦地教导你,会紧张你的每一次任务,在你平安归来时明显的松一口气,在你受伤时表现得比你自己还要紧张。

    夜蛾正道并不是一个多么善于言辞的人,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诠释对你的关心和在意。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他从未想过要抛弃你,即使你搬了出去,他也依旧完美地履行了一位老师以及父亲的职责。

    只是他再不会同你有任何逾矩的亲密,不用说接吻和zuoai了,即使是拥抱也变得很少。每次当你扑向他埋在他怀里蹭蹭的时候,他都会以温柔却又坚定的态度轻轻推开你。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你的老师和父亲。

    但你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他不再和你zuoai,但他的欲望总要疏解。你能够观测到这一切,在那些你、「夜蛾星野」没有在他身边的夜晚,你的意识以上帝视角看着他自慰。

    他有时候是用手指有时候是用他的假jiba,但不论是用什么,每次他在高潮时恍惚的刹那,都仍旧会无意识地呼唤你的名字。

    “星野……”

    那隐忍着的,饱含着那么多复杂情感的呼唤。

    那绝不仅仅只是因为欲望。

    尤其是每一次高潮过后,他都会失神很久,而后将那根假jiba远远地抛到一旁,整副身体蜷缩起来,把脸埋向膝盖,发出痛苦的、近乎呜咽的声音。

    他在因你而痛苦。

    你意识到了这一点,可你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因为爱吗?他爱着你,所以因为得不到你、不能和你zuoai只能用假jiba自慰而痛苦?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要赶你离开呢?因为他是你的「父亲」?可这只是个名头而已,不论是血缘还是法理,你们都没有任何的父子之实。如果他爱你,那你们不就是两情相悦吗?他又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父亲」这样的身份?

    你百思不得其解。

    你从不觉得自己全知全能,因此当你遇到无法理解无法解决的问题时,你也是会向他人求助的。

    你相熟的人不多,五条悟被首先排除。这个世界的五条悟没有你在身旁,根本就是混世魔王的性子。尚且年少未经挫折未曾成长的他骄傲自大,也毫不理解何为爱情。

    你尝试过询问家入硝子,但她在听你讲述了你和心上人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后不仅没有就此修成正果反而被疏远了之后,她默默地点上了一根烟,一言不发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你半晌。

    她没有说话,但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她在怀疑你这幅小身板、怀疑你作为alpha的能力。

    你倒是不至于像个寻常alpha一般因此而生气暴怒,但你也清楚自己的身体很好,这绝不是问题的所在。

    于是最后,你只得求助于在普通人之中长大、相对最为「正常」的夏油杰。

    而其结果就是,你和夏油杰相处的时间直线增加。

    你和夏油杰是没有任何暧昧因素在的,虽然在有些世界你和他的确有着亲密的关系,但至少在这个世界,你选择了夜蛾正道,也就没有当海王的打算。

    但落在夜蛾正道眼中,事情就变得不同起来。

    他注意到你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时常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好似不可告人的私密话语。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像极了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这让夜蛾正道感到十分苦涩。

    他清晰地意识到,你身边离你最近的那个位置已经不再属于他。

    诚然这本就是他所选择的结果,是他把你推出去的。但感情这件事从来都不能以道理论处,他也就仍会因为你另有新欢的事实而感到落寞。

    对你的爱与欲,渴望与隐忍,思念与痛苦。这所有的一切全都堆积起来,平日里忙碌起来且可以暂时忘却,只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所有被压抑的一切便都爆发而出。

    在每一次自慰的时候,夜蛾正道都会忍不住地想起你。你是否正在和夏油杰zuoai交合,将那原本只属于他的性器干入夏油杰的身体。他想象你的喘息,想想你的呻吟,想象你的拥抱和抚摸的力度,想象你每一次高潮时射出的炽热的温度。

    他想着这令他难受的一切,而后自虐似的自慰。

    在浴室、在客厅、在卧室和阳台,在一切你们曾经交合过的地方。他拿着那根假jiba发了狠地捅进自己的身体,可从前那令他高潮迭起的假jiba却似乎完全失去了效果,任凭他如何吞吐如何抽插如何cao干,可他仍旧不能获取到多少的快感。

    就算最后艰难地高潮了,他也没办法像这段时间以来习惯了那样的射尿。那所谓的高潮,就像是饿极了之后喝水填饱肚子一般,虚假得难受。

    即使是搬出炮机来也是一样。

    他躺在床上叉开双腿,调整炮机的角度。他闭上眼睛,试图将那自主抽插动作的炮机想象成你的样子。但不论怎么努力,他仍旧无法获得他想要的高潮。

    那不一样。假jiba无法代替你,炮机也不能。

    他听不到你的声音,感受不到你的温度。他无法拥抱你,无法得到你射在他体内的、在他感觉来那般guntang的jingye。

    耳畔是炮机运作时“咚咚咚”的声音,那硕大的假jiba一次次干入他的后xueroudong。可那层层褶皱的xue口不仅没有如同往日一般收缩吸吮,便是整个肠道内壁,也都在发出抗议,似要将那根不受欢迎的假jiba挤出去。

    “哈啊……嗯……”

    他喘息着,那情欲不断累积,深不见底。

    他的高潮越来越难以到达,就算不是射尿、只是普通的、如同喝凉水填饱肚子的高潮,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终于某一日,夜蛾正道「崩溃」了。

    他进入了易感期。

    在这个世界包括与之同源的无数个平行世界里,omega都会有发情期,而相对应的,alpha会出现易感期。但和omega频率固定的发情期不同,alpha易感期的发生却并不确定,甚至很多alpha终其一生都不会进入哪怕一次易感期。

    从本质上来说,易感期是alpha对于自己伴侣的强烈渴望得不到满足的结果。占有自己的伴侣是alpha的天性,而当他们深爱的伴侣长时间不在身边、甚至可能一去不归之时,这种失去伴侣的惶恐和不安就会使alpha进入易感期。

    简单一些来说,omega的发情期是生理作用的结果,而alpha的易感期则是心理作用的结果。

    和omega的发情期不同,alpha易感期的表现并不是、或者说并不只是发情,而是因人因时而异。极度敏感、发情、爱哭、暴躁、易怒、攻击性增加等等都是alpha在易感期可能会出现的情况。不同的alpha易感期的具体表现不同,而就算是同一个alpha,不同年龄、不同境况下易感期的表现也可能会不同。

    归根结底,alpha的易感期是心理原因导致的,其呈现的结果自然也会随着alpha心理的变化而变化。

    倘若是alpha对于自己心爱伴侣的惶恐与不安太过深重,那么还可能会诱发筑巢行为以及退行现象,以渴望得到自己伴侣的抚慰。

    唯有一点,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相同,那就是身处于这种特殊时期时,alpha和omega一样都毫无理智可言,仿佛退化成了只凭借本能而行动的野兽。

    此时的夜蛾正道便是如此。

    他是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进入易感期的,因为严格来说,他早已经丧失了alpha的大部分功能。除了还能释放信息素之外,他根本已经无法再被称之为alpha。

    但那些被他所压抑的一切,终于在他无从释放的欲望之中、在他用炮机自慰了一整夜却依旧未得高潮之后,如山崩海啸一般倾泻出来,带走了他全部理智的同时将他推进了易感期之中。

    他从衣柜里将你所有未带走的衣服拖了出来,围绕于他的周身。

    你的气息环绕着他,让他在长时间失去你的莫大惶恐之中获取到了些许的安全感。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像是一只归巢的鸟儿一般躺在了你的衣服堆里。

    他因你而筑巢了。

    在这个布满你气息的巢xue之中,夜蛾正道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微笑。

    ……

    另一边,咒术高专的一年级教室中。

    你和夏五硝四人等在教室里准备上课,然而铃声早已经响过,上课时间过去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夜蛾正道的身影。

    “什么啊,他不会是还没起床吧!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来了。”

    五条悟懒懒散散地趴在课桌上。他昨晚通宵打游戏,现在也是困倦得很。他打了个哈欠,圆片墨镜遮挡之下一双漂亮的苍天之瞳闪烁着点点泪花。

    “或许是临时有什么任务。”一旁的夏油杰开口。

    由于咒术高专师生全员都是咒术师这样的特殊性,老师也好学生也好因为突发任务而不能上课的情况其实非常常见。但以往这种时候,都会有辅助监督之类的相关工作人员来告知情况,极少会出现老师学生互相放鸽子浪费时间的情景。

    但是今天,对于夜蛾正道的缺席,你们却并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你没有说话,眉毛却是一点点蹙了起来。

    你并不是时刻都关注着夜蛾正道的状况的。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有实体和没有实体的你是两种状态。在你身体是清醒的状态下,你的绝大部分意识都需要用来cao控你的身体。若是分出神去观测不在你身边发生的事情,那么你对于身体的控制力就会减弱,进而出现反应迟钝、失神昏睡等现象。

    你上一次观察夜蛾正道是在昨天夜里,彼时的夜蛾正道正在用炮机疏解性欲。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几乎每晚都会出现这样的景象,所以你并没有以为这有什么特殊,只略看了一会儿便没有再继续。

    而现在,早已经过了上课时间可夜蛾正道却迟迟没有出现,这样的事实让你意识到了不对。你将你的一部分意识从身体中抽离出来,飘向了那间你所无比熟悉的教师公寓。

    然而你却未曾在那里看到他。

    客厅、厨房、浴室和卧室,所有的房间之中都没有夜蛾正道的身影。

    但若说是他因为临时任务之类的理由自己离开了,看上去又委实不像。

    公寓的房门和昨晚一样是被反锁的状态,房间之中也有些凌乱,根本没有被收拾过。尤其是卧室,床面上一片狼藉,被单皱皱巴巴地团成一团,看上去很是经过了一番蹂躏。床尾处那台炮机还被安放在那里,虽然开关已经被关上,但那硕大的假jiba还挺立在空气当中,上面布满了夜蛾正道所留下的肠液,因为时间太久,此刻都早已经干涸。

    以你对夜蛾正道的了解,他是非常严肃认真爱好整洁的人,绝不可能把家里搞成这幅样子后一点都不收拾就出门。

    还是说,离开这里并不是夜蛾正道的本意,他是在自己也没什么准备的情况下被强行带离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教师公寓位于咒术高专之内,同样受到天元结界的保护。除了伏黑甚尔那种零咒力的天予咒缚,根本不可能还有谁能够避开天元结界,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里,更遑论是带夜蛾正道、一个一级咒术师离开了。

    而且就算是伏黑甚尔,夜蛾正道也不可能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但事实是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简直就像是夜蛾正道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也许这里还需要解释一下,你是世界意识不错,只要你想,那么你可以随时观察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地点正在发生的事情。但你能随时切换观察的只有固定的地点,而没办法随时切换移动的生命体。

    更简单一点来说,以夜蛾正道为例:在你本身并不知道夜蛾正道在哪里的前提下,你要是想观察他此时此刻正在做什么,那你就需要将你的意识放到他的公寓、高专教室等等他可能出现的地点去寻找他,而并不能只因为「我想观察夜蛾正道」这样的一个念头就自动将视角切换到他身上。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如果你要观测的那人和你发生了某种固定的、密不可分牢不可破的联系,或者说他的身上有了你的一部分,比如你在那人身上留下了标记、亦或是那人怀了你的孩子。那么这些存在便可以充当定位器的功能,使你再寻找对方时就会像是在唤回自己的一部分,从而能够达到不管对方在哪里你都能精准找到的结果。

    但夜蛾正道不属于这些情况。

    他身上没有你的标记,也没有你的孩子。就算是能够给你提供一定模糊信息的体液,比如你射入他体内的jingye、接吻时交换的唾液等等,那也都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随着人体的代谢作用,如今在他的体内早已经不复存在。

    你没办法用你的能力找到他。

    这让你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太美妙。

    公寓、学校、咒术界高层们的所在地甚至是京都校,你迅速地检阅了所有夜蛾正道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但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所有的这些地方,全都没有他的身影。

    他究竟去了哪里?

    下一秒,你豁然站起了身,如此激烈的动作将你一旁本已经昏昏欲睡的五条悟吓了一跳,嘟嘟囔囔不满地向你抱怨起来。

    “抱歉,我出去一下。”你这样说着,便要向外走。

    用你的能力无法找到他的话,那就用人类的方法。夜蛾正道是你看中的人类,是你决定驯养的猎物,你又怎么能够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

    “啪”的一声,是夏油杰一把抓住了你的手腕,“要我和你一起吗?”

    夏油杰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素来是很细心也很体贴的一个人,你现在的表情实在是不算好看,这让他有些担心。

    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你的这幅身体并不算多么强大,如果当真发生战斗,那么夏油杰无疑是相当有力的帮手。但你的直觉告诉你,夜蛾正道的消失和战斗无关。

    反正你不会真正的死亡,所以就算稍微有点风险也没有关系。

    你谢绝了夏油杰的帮助,开始向着夜蛾正道的公寓拔足狂奔。

    你还是决定首先去公寓看一看,毕竟种种迹象表明,他就是从公寓里消失的。或者也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消失,就藏在公寓里的某处。

    和学生宿舍相比,教师公寓的距离要远一些。但好歹都是在咒术高专的范围内,再远也远不了哪里去。十分钟后,你抵达了夜蛾正道的公寓门口。

    公寓的门是被反锁了的,但这种老式的门锁对你而言并不算什么难题,很快便被你拿了根铁丝别开。

    你踏入了他的公寓。

    和你此前以意识形态观测到的一样,整间公寓里一眼望去并没有夜蛾正道的存在,卧室里还是那样乱糟糟的一片,床上那台炮机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但有些东西,却是你以意识形态所观察不到的。

    比如此时此刻,那台炮机上插着的那个假jiba因为干涸的体液而散发出一种有些腥臊的yin靡气味。

    再比如说,卧室里靠墙的位置,那关紧了的衣柜里传来的、微不可查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找到了。

    你在原地站了片刻,平复了一下自己因为急速跑动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而后慢慢地朝着衣柜走了过去。

    柜门被缓缓拉开,你看到原本整洁有序的衣柜此时变得一团糟糕,乱七八糟的衣服堆叠在一起,而那堆衣服之中,夜蛾正道正弓着身子,像一个小孩子一般蜷缩在那里。

    仔细观察一下的话,就能够看出此刻他四周包括身上散落着的都是你的衣服。

    这样的场景本身并不太常见,但以你无数平行世界的经验,你仍旧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判断——这是一位alpha的易感期。

    他因为你而筑巢了。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你在他心目中并非只是学生是儿子,更是他认定了的伴侣。

    他渴望着你。他因你的离去而不安,因对你的求而不得而惶恐。

    他深爱着你。

    那些你此前所疑惑的、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原本那将要出口的一声“父亲”,就这样堵在了你的喉咙里,再说不出来。

    柜门打开后光线的变化引起了夜蛾正道的注意,他微微动了动,从那成堆的衣服中探出了脑袋,望向了站在外面的你。

    那是你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神色。

    褪去了所有成熟稳重严肃认真的气质,这个三十多近四十岁的男人,那双眼睛却好像害怕受伤的幼童一般,不安地颤动。

    “别怕,是我来了。”你安抚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是他很常对你做出的动作,只是现在,你们的角色似乎颠倒了过来。

    筑巢行为通常都会伴随着退行现象,当你看到他那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眼睛时,你便已经确定了这一点。

    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位可靠的父亲和老师,他只是一个缺乏安全感、需要你来安抚的孩子。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似的,动了动脑袋像是什么犬类一般往你手上嗅了嗅。

    在丧失了为人的理智之后,他在以最原始的、以兽类的方式辨认你的气味。

    于是下一秒,他朝你猛扑了过来。

    尽管此时此刻他的心理已经退化成了一个孩子、一只没什么思想的野兽,但他的身躯还是那样庞大而强壮。所以当他朝你猛扑过来时,猝不及防之下你并没有像他曾经接住你那般稳稳地接住他,而是被他结结实实地扑倒在了身后不远处的床上。

    “星……野……”

    他吐出你的名字,紧张地看着你,脸上写满了担心,似乎害怕自己刚刚的冲撞让你受伤。

    这让你觉得十分新奇。

    往日里夜蛾正道虽然也非常关心你,但他却是个相当内敛的人,很少会有什么直白夸张的表现。大部分时候,你只能从他的眼神中和细枝末节的行为里猜测他的情绪。

    而现在,他的表现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掩饰。

    “我没事。”

    你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在他的眉眼之上落下轻吻。

    “我没那么容易受伤。”

    他似乎愣在了你的吻中,半晌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而后慢慢地低下头,把脸埋进了你的颈窝。

    你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到了你的皮肤上,沿着你的脖颈滑落下去。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他落泪。

    你轻轻舒了一口气。

    从发现他失踪之后便悬起的心脏于此时渐渐归位,他压在你身上的重量沉甸甸的,却不由使你心情愉悦。

    也许你们之间还有很多未解决的问题和误解,但你知道,从他为你而进入易感期、为你而筑巢退行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注定只属于你。

    他在你身上哭了很久,这位成熟强壮的男性alpha,就像是一个走丢后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自己母亲的孩子一样,紧抱着你无声地哭泣。

    良久之后,他的泪水渐渐止息。而与此同时,你感觉到他的下半身朝着你蹭了蹭,又蹭了蹭,颇有些难耐与急迫。

    这倒是不难理解,通常情况下,易感期都会伴随着发情,夜蛾正道自然也并不例外。

    “想要我吗?”

    你轻抚着他的后背。

    他是没有穿衣服的,完全赤身裸体的状态。所以当你的手指沿着他的背脊划过他的腰窝来到他的臀缝时,你很轻易地便摸到了那一团本不应该存在的布料。

    “这是?”

    你动了动,从他身下探出脑袋看过去。

    那是一团蓝色的布料,从这个颜色手感以及你从边缘处看到的些许纹理图案来说,这应该是你的一件睡衣。

    你的手顺着睡衣的布料摸过去,却见其一直延伸到了他的后xue之中。

    他竟是直接将你的睡衣塞进了他的后xue。

    你有些意外,又觉得好像也是情理之中。在其他的平行世界,你也有过发情时你不在身边而被欲望逼疯从而不管不顾将沾染着你气味的衣物硬生生塞进屄xue的omega伴侣。虽然夜蛾正道不是omega,把你的衣服塞进后xue看上去也很不符合易感期alpha会做出的行为。但和你一起时他毕竟也是那个承受者,在发情之中会渴望被你进入倒也十分寻常。

    你握住了那件睡衣,将其向外抽动,打算以你的性器替换掉这虚假的替代物,以一场真实的性爱交合来满足夜蛾正道此刻的情欲,将他从易感期中唤醒。

    然而你刚一抽动的时候,你身上的夜蛾正道便刹那间绷紧了身体,鼻腔中泄出一道闷哼声来。

    他的后xue在同一时间绞紧了,紧到你根本无法再向外抽动分毫。

    你没有怀疑什么,易感期的alpha和发情期的omega一样,身体敏感度的确是会直线上升的。虽然你这件睡衣的布料已经算的上十分柔软,但对于后xue肠道这等人体最脆弱敏感不过的地方,这样的摩擦还是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放松一点好不好?我会轻一些的。”

    你柔声安抚着他,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就像是哄弄着一个稚童。

    而你这样的安抚也的确行之有效,他很快放松了下来,只是依旧牢牢地扒在你身上,脸埋在你脖颈处死死抱着你不动。

    你放轻了力道,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将那件睡衣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

    而他也当真像个乖巧的孩子一样,纵使中途身体紧绷了几次,但却又很快在你的安抚下马上放松,并全程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塞进体内的部分比你想象的要多很多,大半件睡衣都被塞了进去,这使得向外抽出的时间也变得格外漫长。

    当终于完全抽出时,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你又察觉到了不对。

    那睡衣上传来的湿润感,并不像是肠液,更像是……

    你将那件睡衣举到了自己眼前,却见原本浅蓝色的布料上洇开了块块暗红色的血迹,如同盛开的红梅一般夺人眼球。

    血?为什么会有血?而且这般的数量……

    你推了推他,示意他从你身上离开。

    你其实是没觉得他会就这么乖乖照做的,易感期的alpha向来都是执拗得很,只恨不得粘在自家伴侣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而夜蛾正道看上去也的确很是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顺从了你的意思,侧了侧身子从你身上下来,只是仍旧抱着你的一条手臂。

    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大型犬,委屈巴巴地紧贴着自己的主人。

    你再次摸了摸他的头,而后从床上起身,低头看向他的后xue。

    两侧饱满的臀rou被你掰开,那隐秘的xue洞就此暴露在了你的眼中——

    一片鲜血淋漓。

    那般触目惊心的景象,只看着便让你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声音不复刚才的柔和,拔高了不少而带着明显的急切。

    夜蛾正道一直都是很有分寸的人,你关注了他二十年,见证了他无数次的自慰疏解,可却从未见过他将自己的后xue折腾成这幅样子。

    他似是被你吓到了,身体瑟缩了一下。退行之后的他并不能完全理解你的话,只知道你忽然就对他生气了。

    他低下了头,看上去又沮丧又委屈,想要同你亲近却又不敢靠近,活像是一只被主人训斥的狗狗。

    这样的表现又让你不禁和软了下来。

    “我只是在担心你。”你轻抚他的脸颊,“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好像是听懂了,视线望向了床尾处的那台炮机。

    “想要……但是,不够……”

    很简短的几个词语,甚至根本连不成句子,但却足以让你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想要你,可是炮机给不了他想要的,所以理智丧失之后他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幅模样。

    从他后xue的情况来看,你只不过是一夜没有关注他而已,而他很可能就用炮机把自己整整cao了一夜。

    哪怕是你其他世界那些omega伴侣,也极少会有这般疯狂的表现。

    你再一次发出叹息。

    你知道,是你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在你来到他身边之前,他哪里有过这般样子?

    你坐在床上,伸出手臂紧拥住他,同他额头相抵。

    你描摹着他的眉眼,轻吻他的唇角,缱绻而眷恋。

    只是这一次却和诱惑与欲望无关,只是你发自内心地想要这么去做而已。

    他很迫切地回吻了你。事实证明他的吻技其实委实很烂,完全就是一通舌头乱搅加撕咬。但他却吻得非常认真,勾动着你的唇舌,将你的唾液涎水迫不及待地“咕咚咕咚”吞咽下去。

    他又一次试图压向你,伸手胡乱地撕扯着你的裤子,撅着屁股就要往你的性器上坐。

    “不行!”

    你制止了他。

    原本你的确是打算和他zuoai的,可就以他后xue如今这般鲜血淋漓的状况,你又怎么可能做得下去?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你。

    就在你以为他真的顺从了你的话、还没来得及感到欣慰的时候,却见他骨碌骨碌滚出了泪水来。

    这个稳重坚毅仿佛只会流血而绝不会流泪的男人,此刻就在你面前无声地哭泣。

    你的呼吸一滞。

    大概是头一次,你发现夜蛾正道对你而言竟然也可以具有此等的杀伤力。

    于是你最终还是妥协了。当然,你不可能当真不顾他的身体同他zuoai,所以你用的是手指。

    但纵使只是手指,他却也依旧表现出了极大程度的满足。他撅着屁股配合你的动作,身体半倚在你的身上,舒服到不停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被cao烂掉的xue口无法避开,为了减轻他的痛楚,你便没有进行抽插,而只是把手指放进去后便不住地往他的敏感点上抠挖着,以这般的方式给他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又射尿了,浅黄色的尿水落在你那件蓝色的睡衣上,同那些鲜血融为一处。

    “星野……”

    他倚在你身上闭着眼睛,发出这般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