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撞破波风水门自慰现场/cao我吧,千叶/顶进zigong的超级内射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名柯总攻】训犬、方糖、天乐、#臺北旅館叫小姐加telegram私密藍心:@ccbb210 #新北旅社叫小姐加賴790023 #藍、纯爱男主黑化录(校园1v1)(bdsm)、杀死他的枪(疯批,rou体np,精神1v1、邻居是不能变成老婆的(gl)
兴奋,内心澎湃着的是想要同他融为一体的渴望,我想要亲吻他,想要看他真真切切地在我的身下因我的cao干而呼唤着我高潮。而不是用那个该死的假阳。 这样的情绪,又可以被称之为喜欢吗? 一时间,我竟感到十分的茫然。 “你和很多人上过床,对吗?”见我沉默,波风水门继续开口。 且不说他曾经在砂隐村那晚撞见的情景,也不论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无意之中向他透露的大蛇丸在战场上怀孕却没有保住孩子的事,就单单只是那作为花魁的四年,他也知道花叶必然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纯情而又青涩的孩子。 “你很在意这个?我和很多人上过床,所以你觉得我……很恶心?”我试着去揣度波风水门的想法。 说实话他若是真这么想的话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在我看来,波风水门是一个对rou体的贞洁看的很重的人,所以他才会坚持只和自己真心喜欢的人zuoai。从漩涡玖辛奈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点。 所以他没有办法接受和很多人做过的我什么的,好像也十分正常。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也没想着要让所有人理解我接受我。会被他人厌恶什么的,我也早就做好过这样的心理准备。 但那个人是波风水门,我还是会觉得有点难过。 不只是因为被拒绝、因为没办法和他zuoai占有他cao干他而难过。比起这些,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我被他讨厌了啊…… 这才是真正让我感到难过的根源。 他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很快便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没有这么想,千叶。我既没有觉得你恶心,也不会讨厌你。” 我的眼睛亮了亮,我知道波风水门这样的人是不会说这种谎话来安慰人的,他说没有讨厌我,那就是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但马上,我又变得疑惑起来。 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拒绝我? “你为什么会和他们上床?”他继续问。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雌堕值,至少最初的目的一定是这个。 但这个答案我没办法说出口,系统的规则使我并不能主动暴露系统的存在。 “因为欲望,对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把想要获取雌堕值也算成是一种欲望的话,那这么说也没错。 “那么对我呢?” “对你?” “你现在想要和我zuoai,想要进入我,也只是因为欲望吗?” 绯色的瞳孔微微放大。 “所以我没办法接受你,千叶。如果你只是因为欲望,那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帮你疏解。你应该知道,我koujiao的技术还不错,也可以让你得到释放。”他朝我笑了笑,“但我不能和你zuoai。” “你应该从玖辛奈那里听说过我坚持只和自己喜欢的人zuoai这件事吧?但其实这只是其中之一,我所期望的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也同样喜欢我,是彼此之间灵魂和rou体的水rujiao融。而不是我喜欢那个人的同时,那人却只拿我当做宣泄欲望的工具。” “我有些太过麻烦了对吧?但是抱歉,这就是我的坚持。” 他朝我笑着,金色的头发微微晃动。他的笑容温暖柔和,可他的眼眸之中却又透着坚毅的自信和骄傲。 这个如同太阳一般璀璨的人啊!又怎能使人忍得住不去注视他呢? 曾经很多次和其他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我都能听到他们在我面前加重加快的心跳声。但是此刻,我听到了自己的。 “咚”“咚”“咚” 那沉重的、如同鼓点一般的心跳,跃动在我的胸膛,仿佛就要挣脱开来跳出去似的。 于是在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不是喜欢,那还有什么会是呢? 原来喜欢,并非一定要共同走过多么漫长的时间,也并非一定要共同走过多少生生死死轰轰烈烈。也许只是在某一天、某一个时刻,你看着他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忽然就知道了,「啊,原来我喜欢他」。 仔细想想的话,也许这份喜欢从四年前就已经有迹可循。这种由我自己发出的声若擂鼓的心跳,早在四年前面对波风水门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了。 下一秒,我忽而一把将波风水门按在了床上。 “不是欲望。”我的双手按在他的身体两侧,绯色的瞳眸之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就像是你刚刚说的,如果只是为了宣泄欲望,那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途径。但是我不想你用手、用嘴巴、用其他任何地方任何方式来帮我疏解。我就是想要进入你,想要和你zuoai,想要你这个人。” “我想要你,和欲望没有关系。” 就算是没有雌堕值,我也依旧想要他。 “我喜欢你,水门前辈。”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而后便静静地注视着我,仿佛想要从我的双眸之中看出什么。 一会儿之后,他忽然又笑了起来。 下一秒,他朝着我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哎?” 刚刚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忽然一滞,我发出一道大脑卡了壳似的声音。 “那就来做吧!”他说。 大抵是先前一直都被拒绝的缘故,此刻他忽然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却是让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产生了莫大的不真实感。 “你、你真的愿意了?” “现在我们已经心意相通了,不是吗?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可、可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只是我说了喜欢他就相信了?这未免也太轻易了点。 “那就是我识人不清,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脖颈,“我也喜欢你,千叶。”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的第一次,有人在我的面前直白地表达对我的爱意。 心脏在剧烈地颤动,大脑都似发出翁鸣之声,在这一刹那,我感觉到一阵无比清晰的狂喜。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到底还是不同的。 波风水门说,他喜欢我。 这样的念头占据了我的大脑,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淌。在这一刻,我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胯直接cao入他的身体了。 我发了疯似的想要他,这种情绪从未如此刻这般澎湃汹涌。 我猜我现在一定是很好懂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此刻的表情和眼神。而波风水门也显然读到了我那澎湃的情绪,唇角的笑容愈发柔和甚至是带着几分宠溺。 “来吧千叶,我,嗯,也想要你。” 他的双腿攀上了我的腰肢,距离的拉近让我的男根根本就已经贴在了他的女xuexue口上,传递给我一片温热与潮湿的触感。 那并不是他刚刚自慰时残留的结果,而是刚刚才溢出身体的、因为我而泌出的yin水蜜汁,宣示着他对于我的渴望。 只要稍微一顶腰,我就能够进入他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同他楔合在一起,从此密不可分。 我想我此刻的眼睛一定亮得可怕。 但是…… 我并没有那样做。 某种名为理智的存在,将我从几乎失控的狂喜之中硬生生拉了回来。 那似灼烧着火焰的绯色瞳眸也一点点黯淡了下去。 “不,还是……不做了。” 我敛下眼睑,不敢去看他。我怕只要再同他一对视便会被他勾去了魂魄,就此再也顾不得了。 可我不想那样。 “是有什么原因吗?” 他有些意外,但并没有生气亦或是不悦的意思,仍是好脾气地问我。 “因为……我大概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伴侣。” 刚刚我们互相告白了对吧?再继续下去的话,不就是确定关系了吗? 可我怎么和他确定关系?我根本给不了他他想要的爱情。 “虽然这么说可能显得我很烂……好吧,其实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我放弃了为自己找补借口和理由,我不想骗他,每次在他面前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虽然我说了喜欢你,但是……我还是需要和其他人发生越界的亲密接触。”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我的脸红得发烫,那是因为羞愧。 他是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可我却说着如此不堪的话,这让我自己都觉得仿佛是一种侮辱。 但他依旧没有生气,而是从我刚才的话里提取到了一个用词。 “「需要」。”他重复了这个词,眉头微蹙,“是和玖辛奈类似的情况吗?”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漩涡玖辛奈因为体质的原因而性欲异常旺盛,所以每天都需要被满足。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其实也和不少人上过床。 “不太一样。”我轻轻摇头。 漩涡玖辛奈只是单纯的性欲旺盛而已。虽然一个固定的伴侣的确很难完全满足她,但她还可以自慰,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谋求疏解。至少从理论上来说,她还是可以对自己的伴侣保持忠诚。 而我则是必须从不同的人身上获取雌堕值,没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后果是什么?” “最多三年,我就会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更羞愧了。 如果是波风水门这种人,我想他一定会是那种愿意为所爱之人放弃生命的类型。更夸张一些的话,就算是为了伴侣而殉情也不是不可能。 可我呢?我贪生,我怕死,我想要活着。我一无所有地来到这个世界,并不甘于一无所有地离开。 我没有波风水门那么伟大。 我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是说我自私卑劣好了,我都可以坦然地承认。 但此时此刻这种话说出来,却显得我对于波风水门的喜欢只是不过如此而已,更显得我根本配不上他的喜欢。 只这一点,我不想承认。 如果有那么一天,让我死去可以换他健康快乐地活下去的话,那我想,我是会这么做的。 可现在我们都好好的,只是为了确定关系就让我为他去死的话,我并不愿意这么做。 爱人者必先爱己。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我听到他说。 “嗯,抱歉,水门前辈。”我轻轻地说,内心是一片苦涩。 “你还欠我一个吻。” 那个当初风之国山洞里他主动却没有得到回应的吻。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欠他一个吻了,但这种时候当然不可能去计较这个。 我朝着他俯身,唇瓣贴上了他的。 他的嘴唇很柔软。在我贴过去的时候,他主动张开了嘴巴,将我的下唇含了进去轻轻吸吮。 酥酥麻麻的。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起起伏伏如同过山车似的心情让我此时此刻无法保持完全理智的思考。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在想些什么。 让我回神的是来自于下半身的异样感。 我的roubang被包裹进了什么柔软的、潮湿的、紧致的地方,那温暖的xue洞从rou冠部分开始,将我的roubang一点点地吞没了进去。 大脑一片空白,我失去了全部的反应与动作,只那么僵立在那里,直到整根roubang都被完全吞入的时候,耳畔响起波风水门一道有些勉强的呻吟。 “嗯……好涨……” “水、水门前辈!” 我被惊到几乎要跳起来,但只刚有一点动作,他的身体便随之而抽动了一下。 顿时,我又僵住了,就这么放着也不是,抽出来也不是,整个人都无措极了。 “抱歉,稍微,让我适应一下……” 他抱着我的脖子,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适应我的巨硕。 半晌之后,他似乎终于适应了,这才重新朝着我笑起来,“既然和别人上床对你来说是「必须」,那我接受。” 他接受? 可是他怎么可能接受?他一个那么看重忠诚、骨子里透着骄傲的人,他在分明喜欢着我渴望着我的情况下,却也因为不愿意被我当成泄欲的工具而拒绝我的求欢。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接受我要和别人上床的事实? “我是喜欢你,千叶。不是喜欢你的roubang、你的身体。”他当然看出了我的不可置信,向我解释着,“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和你心意相通,而不是独占你。” “还是说,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吗?” “不,当然不是……但是……” 波风水门当然不可能自私,但想要独占自己的伴侣,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又哪里能够说是自私呢? “那么你想要活下去,也同样没什么需要羞愧的,千叶。”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没有对不起什么人,所以也没必要感到愧疚。事实上,我觉得你很伟大。” “伟大?” 我被他这样的用词给惊到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这样的词语,这甚至让我感到惶恐。 “你在汤之国做的那些事,我都有听说过,你甚至被当地的平民们奉若神明。” “如果没有你,汤之国不知要多死多少的平民,有多少孩子不再能有长大的机会,那繁华的街道与城镇,又不知要经历怎样的生灵涂炭。” “那不过是在执行村子里的任务、在当花魁的时候顺手做的而已。” 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看到平民们为战争所苦,所以想尽己所能地帮帮他们而已。反正只是一些钱财和土地,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必需品,可对他们而言却能救命。 我做的所有的事情,没想过要得到谁的肯定、谁的承认、谁的感谢。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顺手而为,但对他们而言不是。还有,千叶。即使只是为了村子而去当花魁这一点,也已经足够了不起了。” “当花魁……很了不起?” “至少我做不到。并且我想,村子里的绝大多数忍者也都做不到。” “你说你是为了活下去所以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但是你看,实际上你做的并不只是为了你自己。这次忍界大战木叶能够取胜,你的作用至关重要。” “这世上有很多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还要执着于独占你呢?既然与你心意相通,那么作为你的伴侣,我自然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又怎么会让你因为喜欢我而难过痛苦呢?” “千叶,不必担忧你无法成为合格的伴侣,对我而言你永远都值得我爱。” 他柔和的声音如涓涓细流,落入我的耳畔时令我的眼睛都变得酸涩了起来。 他和我说,他认为我很伟大。 他和我说,他认为我的作用至关重要。 他和我说,他是我的伴侣。 他爱我。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缺爱的人。我独自一人来到这个世界时,也从未奢求过得到什么人的爱。我只是一抹不甘死亡的幽魂,徘徊不愿散去罢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自私地活着,爱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必需品。 但此时此刻,我却因为得到了这么一份爱意而……喜极而泣? 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此时此刻的我的心情,复杂到难以用语言去准确描述与形容。 全身上下涌动着异样的暖流,心脏满满当当,涨到酸楚,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现在,cao我吧,千叶。我真的……很想要你。” 伴随着他的话,我感到那下半身深埋于他体内的roubang被他轻轻夹了一下。 就只是这么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已,却好似什么火焰顷刻间被点燃。身体比我的神智更快地做出反应,我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腰,发了疯似的顶腰cao干了起来。 我应该温柔一点的,我们刚刚互相倾诉了爱意。我应该抱着他,一遍遍向他表达我究竟有多么欣喜。我应该亲吻他、爱抚他,慢慢地抽动身体,小心翼翼地给予他快感和满足。 可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我的理智掌控。 这是我此生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渴望,渴望到我恨不得将他揉碎进我的身体,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渴望到疯狂。 我一遍遍地楔入他的身体,进得极深甚至将他的腹部都顶出明显的凸起。我低头从他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所过之处留下片片鲜红的痕迹。 我顶撞着他,cao干着他,翻来覆去,无休无止。 对波风水门而言,这明显是有些太过激烈了。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场性爱。 他曾经自慰过很多次,用不同种类的假阳亦或是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但此时此刻真正被cao干着的时候,波风水门才清楚地认识到两者究竟是有何等的不同。 那是鲜活的体温,来自于他喜欢着的、他所爱的人。 他如此清楚地感受着那份炽热,进入他的身体似乎要将他由内而外燃烧起来,每一次抽插cao干都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那碰撞着他的力度是如此强大,他的身体几乎都要被撞飞出去,可却又因为被掐住腰肢而无法远离。 当然,他也不想远离。 还有什么比他渴望了整整四年的人如今也在同样渴望着他更能令他感到幸福的事吗? 他想象不出来。 波风水门感觉自己此刻就要融化了,在那凶猛的撞击之中,在那炽热的温度里,在那双每次望向他时都蕴含着无尽欢喜的绯色瞳眸之中。 在这一刻,波风水门感觉自己无比幸福。 他曾经在无数次自慰时空喊那个名字,可是现在,他终于能够真真正正地、在那个人的面前呼唤出那个仿佛已经刻印在了他心脏上的名字。 “千叶……” “千叶啊……” 回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cao干、落在唇上的深吻,亦或是那声无比认真地回应。 “嗯,我在。” 快感如同疾风骤雨席卷而来,波风水门紧紧地抱住面前之人,在那他等了整整四年的回应声里高潮。 他好像又潮吹了,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 波风水门数不清了。 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化身为了一孔泉眼似的,只过不了一会儿便被捣得汁水飞溅,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儿来。 感受到他的高潮,我的动作暂停了下来。 耳畔是“滴滴答答”的水声,那是他潮吹后喷出的yin水,正沿着床沿滴落下去。 虽然中途停下对我而言的确是很难受,但高潮的时候是没办法继续做下去的,那会让他很难受,而我不愿如此。 我只希望他舒服,永远都是。 我轻轻舔舐着他的乳尖,在刚刚他的不知多少次高潮里我已经这么做过了很多次,此时此刻那里早已经被我舔得红红亮亮的,小樱桃似的缀在那里,直诱人采撷。 “唔……千叶……” 他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了神,再次呼唤我的名字。 我发现他是极喜欢唤我名字的,而每次只要我一回应他,他都会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快感刺激一般,有好几次甚至只是因为我答应了他一句,他便直接xiele身子。 我喜欢他这样的反应,那无疑正代表了他对我的爱意。 “嗯,我在呢!”我从他胸前抬起头,转而亲吻他的嘴唇,“还能继续吗?” 事实上我也已经在他体内射过几次了,最初的疯狂劲儿已经过去,但我仍旧不想停下。 如果用更加粗俗一点的方式来表达的话,那就是我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哈啊……嗯……”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张开嘴巴回应我的亲吻。我们的唇舌彼此交缠,下半身动作再起,身下的床都被撞得“咚咚”作响。 我们就这样碰撞着、缠绵着、好像我们真的已经融合为了一体,再无法分开。 “哈啊……千叶……又、又顶到了……嗯……” 他喘息着,双手死死地扣住他的后背。 那是我的roubang在他体内干到了宫颈口的位置。 虽然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同样具备女性生殖器官,构造上和女性也基本一致。但不同之处在于,女性的zigong是很难被直接进入的,并且如果强行进入那就基本只会让这位女性感受到疼痛。 但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却有些不同。可能是后天发育的缘故,他们的宫颈口并没有女性那样紧致,多cao一cao就很容易打开了。 也就是说,只要roubang的长度足够,那就完全可以cao进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的zigong。 并且更绝妙的是,也许是由于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本就对于「被cao」这件事有着太过强烈的渴望的缘故,他们的女性器官几乎完全是为了zuoai而生的。即使进入他们的zigong,他们也并不会感受到痛楚,只会感受到数倍叠加的快感。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怀孕的时候。一旦他们怀孕,为了保护胎儿,他们的宫颈口就会变得无比紧致,这种时候是没办法进入zigong的。若是强行进入,可能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严重时甚至可能会导致流产。 这也是当初大蛇丸隐瞒怀孕而我却没有发现的重要原因——他的宫颈口根本没有变化,甚至在他孕晚期的时候,我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还照常进入过他的zigong内射。 不过现在想来,那大概也是他使用了什么秘术的结果。 “千、千叶……哈啊……进来,嗯……” 我的roubang徘徊于波风水门的宫口,rou冠的顶端只浅浅地戳开一点。他哪里还忍得住,禁不住开口央求着我。 “进来,zigong……cao我啊……千叶……” 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 “水门。” 我回应着他,低头亲吻他,并最终一顶腰胯彻底没入了他的zigong。 “啊啊啊——” 他发出一阵惊叫来,直接被干进zigong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濒临高潮。 “千、千叶的——进来了——” 我本身就附带着【魅魔体质】的五倍快感加成,此刻再cao进zigong,快感更是几何倍数增长。此刻的波风水门早已经没有了丝毫理智,只完全被欲望所驱使。 “快、给我——千叶——cao、cao我啊——” “zigong——射进来——要、要怀上千叶的孩子——” 我知道这只是他本能的呼喊,做不得数。但这样的话语仍旧极大的刺激了我,使我如他所愿那般又是一阵猛烈的cao干,并最终在他的zigong里射了出来。 “来、来了,来了啊啊啊——” 也不知他喊的“来了”指的是我射进他zigong的jingye亦或是他的高潮。 一切结束的时候,时间早已经到了清晨。 外面果不其然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雨点敲打着窗子。 他被我折腾得太过狠了些,已经昏睡了过去。这位闻名忍界的金色闪光,在体力方面到底是也胜不过千手家旺盛的生命力。 我拿温水替他擦拭过身体,又将一片狼藉的床铺收拾好——还好他提前铺了防水床单,只需要擦一擦就可以了,很好清理。 收拾好一切,我也并没有离开。我抱着他,看着他柔和的睡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满足地同他一起陷入了深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