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可以做我的妻子吗/卡卡西初次koujiao边舔jb边被扣后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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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旗木卡卡西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他正在返回木叶的路上,与他同行的是他的队友野原琳。 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对不对?但倘若他们不是自愿前往木叶,而是被驱赶的呢? 不久之前,野原琳被雾隐暗部绑架,旗木卡卡西只身前去营救。正当他以为他成功救出了野原琳时,却被野原琳告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雾隐的阴谋。 雾隐在野原琳的体内封印进了三尾尾兽,并在她的心脏上设下了符咒使她无法伤害自己。而后雾隐派出了大批暗部,看似是追杀两人,实则是将两人向木叶驱赶,以期两人在返回木叶后引发三尾的尾兽暴动,一举摧毁木叶。 而现在,野原琳要求旗木卡卡西亲手杀了她。 结合当下的局势,这的确是最为理性的判断。一旦野原琳真的回到木叶被cao控着释放了尾兽,那时候不仅整个木叶都将会生灵涂炭,便是作为人柱力的野原琳也一样活不下去。 可是要他亲手杀死野原琳?那是他所剩唯一的队友了啊! 就在不久之前的神无毗桥一战,他还曾在宇智波带土面前立下誓言,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可是现在,却要他亲手杀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一位队友,现在就连另一位也要由他来亲手葬送吗? “卡卡西!” 后方追击的雾隐们越逼越近,数量众多仅凭他们两人并不足以为敌。着急的野原琳禁不住开口催促了起来。 现在根本不是犹豫纠结的时候,再踟蹰下去,那就是整个木叶跟着一起陪葬了。 旗木卡卡西无比清楚这一点。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蓝色的查克拉光芒在他的手上“噼里啪啦”地跃动。 那是他自己开发的忍术,千鸟。 野原琳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再上前一步,他的手掌就可以洞穿野原琳的胸膛。 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却重若万钧,根本一步也迈不开。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去世的宇智波带土,想起宇智波带土临死之前的嘱托。 他想起了更早些时候收到的消息,汤之国花月屋花魁花叶被人掳走至今未归,疑似已经死亡。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天,他推开门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父亲自杀后早已经变得冰冷坚硬的尸体。 他的人生至今不过才短短13年,可他却似乎一直都在失去。所有同他关系亲密的存在,他的亲人、他恋慕的对象、他的朋友,全都离他而去。 旗木卡卡西站在那里没有动,而野原琳当然很清楚他的为难。下一秒,这位勇敢而坚毅的女孩儿毫无畏惧地朝着旗木卡卡西冲了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撞上了那千鸟的光芒。 一瞬间胸膛被洞穿,野原琳吐了一口鲜血,脸上却是释然的微笑。 身为忍者,她早就有着随时为村子牺牲生命的觉悟。她死了,但她保护了村子,雾隐的阴谋未能得逞。 这就已经很好了,对她而言,也已经算是死得其所。 只是…… “对不起,卡卡西。” 野原琳最后朝着旗木卡卡西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不久之前刚被换上的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的眼睛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疯狂转动,最终定格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 可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里,与之相配的另一只眼睛也同样转动、定格。 可旗木卡卡西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凝视着眼前野原琳钉在他手臂上的身体,那种令人崩溃的情绪于此刻达到了顶峰。 悲伤,难过,痛苦,悔恨,比这些更加强烈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向父亲承诺过,他会在父亲的注视下成为令其骄傲的忍者,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花叶承诺过,他会攒够足够的钱去为其赎身,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宇智波带土承诺过,他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不让野原琳受到任何伤害,可他现在亲手打碎了这样的誓言。 他什么都没能做到,什么都无能为力。 空有天才之名,可他说到底也就不过只是个懦弱无能之人罢了。 过分强烈的情绪刺激大脑,旗木卡卡西身形摇晃了一下,而后连同野原琳一起跌落在地。 旗木卡卡西失去了意识。 我被调离了东线战场。 是我主动要求的,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正常面对大蛇丸,至少短时间内如此。 我以为我已经看清了他的本质,接下来就可以和他回到纯粹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的情感因素,就像最开始我来到他身边时那样。 但我发现我仍旧高估了我自己。 每次只要一见到他,我都会想起那个被他亲手害死的孩子,想起那由我亲手埋葬却又已经空空如也的小小坟墓。 我没有去问大蛇丸那个孩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也许正泡在某个玻璃容器之中,也或许早就已经被大蛇丸为了实验而彻底肢解。 一想到这些,我就根本无法在大蛇丸面前保持平静。 可每次不管我是愤怒也好,斥骂他也好嘲讽他也好,他的情绪却自始至终都无比平静,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和往日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我感觉到我仿佛是一个小丑一般,如此轻易被他牵动情绪,而他本人却从来都不在乎。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大蛇丸这个人,恐怕是没有心的。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他没有阻拦我,在我提交了调离的申请之后,他非常干脆地放我离开。 那一刻我很想质问他,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木遁,所以对他而言我已经没有用了吗?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大概是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吧! 我沉默地离开了东线战场,独自一人返回木叶。 而就在返回木叶的路上,我发现了战斗的痕迹。从所使用的忍术来看,一方应该是雾隐的暗部,而另一方……这种特殊的雷遁查克拉残留,莫非是卡卡西?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便一路沿着那些痕迹追了过去。 然而我终归是迟到了一步。 赶到战场的时候,远远地,我看到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并排着倒在了地上,周围满地都是雾隐暗部们的尸体。 重点在于,那些雾隐暗部竟然全部都是被木遁扦插之术杀死的。而杀死这群雾隐暗部的人此刻就正蹲在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旁,似乎正要伸手对他们做什么。 可我应该是这世界上所剩唯一的木遁血继了才是。再排除掉坐镇东线战场而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大蛇丸,那么这个木遁忍者究竟是谁?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又究竟是敌是友? “你是谁?”我厉喝了一句,由厚重坚硬的木头组成的防护罩一下子罩住了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体,将他们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隔绝开来。 “木遁。”那个人没有回头,开口时的声音听上去比大蛇丸都要更加沙哑,“你是千叶。” 如果是在我加入东线战场之前,那么能知道这一点的大概率就是木叶的同伴了。但现在的我在忍界已经有了不低的声名,实在无法根据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做出判断。 我还想问他些什么,但在察觉到了我的身份之后,他却一点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迅速起身飞速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去追。比起那个身份未知的神秘人,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显然要更加重要。 我检查了两人的身体情况,旗木卡卡西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放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但野原琳的状况却是相当不妙。 如果换一个不会医疗忍术的普通忍者来检查,那么大概就会得出同样的结论——野原琳已经死了。 呼吸已经停止,心跳也已经停止,没有了生命体征。 但在我用医疗忍术为她检查时,却发现了一丝转机。 她的体内似乎被封印了什么,而结合那庞大的查克拉来看,极有可能是一只尾兽。众所周知,尾兽是可以给人柱力提供不俗的实力加成的。而在野原琳本应该死亡的时刻,尾兽的查克拉仍旧在持续不断地进入着野原琳的身体,使她处于一种将死而未死的临界状态之中。 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尾兽就会从野原琳这个已经「死亡」的人柱力身上慢慢析出,等尾兽彻底脱离了野原琳而重获自由之时,也就是野原琳毫无转圜彻底死亡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却还有着那么一丝生的希望。 我想要救她。 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木叶的同伴,更是因为我和她早便熟识。 那时候我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毕业,而野原琳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会医疗忍术,所以主动跑来向我请教。 那时她忐忑的、拘谨的、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安的样子,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旧无比清晰。 我同意了她的请求,教授了她医疗忍术并时常陪她练习,直到我毕业。 现在想想的话,她或许算得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她。 这是一场同时间的赛跑,同死神的博弈。 野原琳身上对尾兽的封印力量很弱,结合周围的一群雾隐暗部尸体,再加上洞穿野原琳胸膛的旗木卡卡西的手臂,我已经基本猜到了事实的真相。 木遁对于控制尾兽历来很有优势,我一边压制着野原琳体内的三尾,一边以八卦封印替换掉野原琳身上原本那不稳定的、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封印。 这一点还要感谢漩涡玖辛奈。作为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她的身份原本是绝密。但因为木遁对于尾兽有着很大的压制作用,所以在木叶高层的同意下,她向我详细解释过自己身为人柱力的各方面情况,甚至还教会了我金刚封锁和八卦封印。 稳定了尾兽之后,我开始为野原琳疗伤。值得庆幸的是,旗木卡卡西虽然穿透了野原琳的身体,但所使用的忍术并不是大范围攻击性忍术。否则要是野原琳半个身子都没了,那即使是我也无能为力。 伤口一点点愈合,破掉的胸膛被重新填补,直到看上去恢复如初。 然而也就只是「看上去」罢了。 野原琳伤得太重,从死神手里抢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而她究竟能不能醒来还是要看她自己。 在为野原琳治疗完成之后,我一手一个抱住了她和旗木卡卡西,就此返回木叶。 但我并没能在木叶停留多久。 如今战争已经彻底进入尾声,各国之间为了平息战争而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其中之一就是联合举办了一场中忍考试。 没错,哪怕我在战场上已经立下了赫赫声名,然而我这几年一直在外没能参加过中忍考试,所以我仍然是个下忍。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被作为木叶的牌面推了出去,参加了这场联合举办的中忍考试。 对于如今的我而言,中忍考试实在是相当简单了。虽然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我仍旧顺利通过了考试,成为了一名中忍。 而在这之后,我也仍然未能返回木叶。战争临近尾声,各方面的收尾的工作很多。刚成为中忍、有了带队资格的我立刻又被安排了新的任务,等我忙完任务再次回到木叶的时候,我已经是上忍了,而战争也已经彻底宣告终结。 听起来很漫长,其实不然。我的功绩和实力原本早就足够升任上忍了,缺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罢了。因此只是带队成功完成了一个任务,我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上忍。而我的中忍生涯,其实就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几天罢了。 在火影楼交任务的时候,我遇到了波风水门。 “谢谢你把卡卡西还有琳送回来,千叶。”令我有些意外的,波风水门居然直接给我鞠了一躬。 “不用这样。”我连连摆手,“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我当时在执行别的任务,并不清楚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倘若他们真的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就那么死去了的话……” 波风水门的话并没有说完,但眼底的色彩以及无声攥起的拳头却也已经清晰地透露了他的情绪。 “你对你的弟子真的很好啊!”看到这一幕,我禁不住感慨了一句。 如果是我差点死亡的话,大蛇丸那个家伙大概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吧? 不,不用「差点」。就算我真的死了,他恐怕也未必会为我伤心。 想到这里,我的神色不由得有些黯淡。 “千叶?”波风水门看出了我情绪的变化,“大蛇丸对你……” 我摇了摇头,并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谈,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 于是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波风水门这个温柔的男人,总是如此体贴而从不使人难堪。 “卡卡西已经醒了。”他顺势转移了话题。 “琳呢?”我问。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 伤到那种地步,野原琳能否醒来就只能等待奇迹了,就那样在病床上昏迷此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继续问波风水门旗木卡卡西如今在哪里,而他告诉我说还在木叶医院。 这反而让我有些意外。 旗木卡卡西伤得并不重,而且我也已经给他做过了治疗,应该不至于这么久了还不能出院才对。 要知道,上次在汤之国,他从断胳膊断腿到完全康复也就用了不到一个月而已。 “他的身体的确已经没有大碍,但是精神方面……受的打击太大了。”波风水门道。 毕竟是亲手杀死自己曾经发誓要保护的队友。 “你们没有告诉他野原琳还没有死吗?”我有些惊讶。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琳现在是三尾人柱力。” 他的话跟简短,但我却也已经充分理解了其中的深意。 这是木叶高层的考量。现在的野原琳已经不再只是野原琳,她的体内还有三尾。既然三尾都已经来了木叶,那高层们自然不可能会轻易把三尾还回去。不仅不打算还,为了遮掩三尾已在木叶的事实,木叶高层们甚至还大肆宣扬了野原琳这位为了村子而英勇牺牲的英雄,并把她的名字刻上了木叶的慰灵碑。 甚至还专门为她伪造了坟墓。 现在知道野原琳还没有彻底死亡并且成为了三尾人柱力身在木叶的,除了我和波风水门之外,就只有三代目火影和几位顾问了。 一如漩涡玖辛奈这个九尾人柱力的保密级别一样。 至于旗木卡卡西,他是最不能知道真相的人。如今的战争虽然已经宣告结束,但谁也不知道村子内外还有多少其他隐村残留的间谍。旗木卡卡西这个亲手手刃了自己队友的人倘若不表现得悲伤绝望的话,很容易就会引起怀疑。 因此从大局考虑,也就只能暂时隐瞒旗木卡卡西了,至少到整个忍界的局面彻彻底底稳定下来之前都是如此。 不公平吗?当然不公平。可在村子的利益面前,这点不公又算得了什么呢? “去看看卡卡西吧!”波风水门这样说,“现在唯有你可以安慰他了。” 一年前,在旗木卡卡西养伤的那一个月归来之后,波风水门当然是问过他具体情况的,所以波风水门知道是花叶救了旗木卡卡西,也从知道了卡卡西对花叶怀有的情愫。 作为如今的木叶高层之一,波风水门知道我就是花叶。但当时我的监谍任务还并没有结束,所以他之前也就并没有告诉旗木卡卡西。 而最近这些时日以来旗木卡卡西的痛苦他都看在眼中,作为老师,波风水门实在是于心不忍,于是他便又想到了我这个旗木卡卡西所恋慕的对象,汤之国花月屋的花魁花叶。 我原本就是打算去看看卡卡西的,因此也就理所当然地答应了波风水门的请求。 来到木叶医院时,我穿的仍旧是昔日在旗木卡卡西面前常穿的素白浴衣,头上戴着遮挡面容的垂纱帷帽。 既然是来安慰他的,那比起木叶忍者「千叶」,当然还是花魁花叶的身份更加合适。 旗木卡卡西所在的病房正开着门,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疗忍者、病患、前来探视的人们声音嘈杂,但病房里的旗木卡卡西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他正坐在病床上看着一本书,书名是《人该如何死去》。 我在他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换作是平时,他早便该发现我了。可是现在的他却仿佛已经丢失了魂魄,只呆愣愣地盯着那本书,半晌过去却也并没有翻过一页。 我走进了病房,并顺手关上了病房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可旗木卡卡西却也依旧没有回头。 他就在这里,可他的灵魂却仿佛已经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你想要死去吗?” 我朝他走了过去,声音平和地开口。 他终于有了点反应,下意识地回答,“我这种人,即使是活着也……” 声音戛然而止。 他似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变得如同木头似的僵硬。他一顿一顿缓缓地抬头,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时面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 “怎么,不想要见到我吗?”我缓缓地摘下头顶的帷帽,被白纱遮掩的面容显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一点点瞪大,开口时嘴唇都在哆嗦,几乎是嗫喏着出声,“花叶……” “嗯,我来见你了。”我朝他笑了起来。 “变身术吗?还是什么……” 他似乎完全没有相信我真的是花叶本人,在初始时的震惊之后,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将遮挡住他左眼的木叶护额一把推了上去,三勾玉写轮眼滴溜溜转动。 片刻后,他的反应更大了。 “你、你还活着?!” “我和你说过再见的,哪里能轻易死去呢?” “可是你不是被掳走了……那个掳走你的人是木叶的忍者?”旗木卡卡西做出了他认为最合理的推断。 “嗯……这么说也没错。” 毕竟带花叶走的人是宇智波止水,的确是木叶忍者不错。 “是吗?”他渐渐地镇定了下来,理智一点点回笼。 “这样也好,木叶很安全,比起汤之国……”他低声说着,与其说是说给我听,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而就在这样的喃喃自语之中,他的声音里染上了越来越浓重的哭腔。 我没有开口,只是朝他更走进了一步,伸出手将病床上的他揽入了我的怀中。 他的双手揪住了我的衣襟,那自从在木叶医院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决堤。泪水冲出眼眶,打湿了我的衣襟。 “真的,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他哭得全身都在颤抖,隐忍着的哭声彻底破碎,从一开始的低声啜泣变成了几乎嚎啕大哭。 这是旗木卡卡西这多少年来第一次这般哭泣。 和宇智波带土那情绪外露的性格不同,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十分内敛的性格,再多的情绪也都只是默默憋在心里。父亲自杀的时候、带土死亡的时候、野原琳被他亲手杀死的时候,哪怕是他在木叶医院醒了过来,满心绝望和崩溃的时刻,他也从未如此失态。 最多只是无声地流泪罢了。 那掩藏在安静的外表之下,是早已经千穿百孔心如死灰的灵魂。 但是现在,某种名为失而复得的情绪向他涌来,那已若死灰的灵魂也仿佛被再一次燃起。 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而此时此刻,他也不想控制。 他太需要彻底地宣泄一场了。 旗木卡卡西就这么在我的怀里放声恸哭,哭了很久、很久。 他真的承受太多了,只看方才我进来之前时他那副样子,即使是和他的父亲一样选择自杀那也并不奇怪。 他需要一个人来和他分担这份盛大而悲怆的情绪,而我很愿意那个人是我。 我没有打扰他,只轻抚他的后背,任他肆意宣泄。 良久之后,他终于渐渐收了哭声,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 “抱歉,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也不知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亦或是冷静下来后感觉自己刚才的放声大哭有些羞耻,此刻的他脸色有着相当明显的泛红。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看上去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和之前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相比,现在的他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灵魂,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我没有同他去提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比起揭人伤疤再进行安慰,还是让他放下过去的悲痛向前看才是。 “觉得抱歉的话,不如再给我买一件新的好了。”我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看,你不用帮我赎身了,省了一大笔钱呢!” 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他也不至于听不出来,但他还是相当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甚至开始询问起我喜欢的布料款式等等。 我哑然失笑,“那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你我的三围?” 他的脸更红了,说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你、你身上的这种款式需要专门定做,所以……” “你还真的要啊!”我戳了戳他的脑袋,看着他像不倒翁似的朝后仰倒,而后又重新回正,“小色狼。” “哈?那是你才对吧,大变态!”他不服气地辩驳着。 恍惚之间,我们仿佛回到了一年之前的汤之国。 “那个把你掳来的木叶忍者是谁?” 旗木卡卡西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很感谢那个忍者让他能和花叶重逢,但另一方面一想到花叶是被强掳来的,他又感觉有些不悦。 “宇智波止水。”我回答。 事实上,现在的我完全可以对他坦诚我的真实身份了,但老实说,看他这幅误解着的模样委实是相当有趣,所以我便打消了主动告诉他真相的念头。 看看他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好了。 “那个瞬身止水吗?”他若有所思。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止水并不相熟,但却也从他人、尤其是宇智波带土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之名。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倒是的确可以办到神不知鬼不觉就将花月屋珍贵的花魁偷出来这样的事。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不会是宇智波族地吧?他对你做了什么?”旗木卡卡西有些急切。 “放心,我和止水君关系还不错,他不会为难我。我在木叶租了个房子。” 我的确又重新租了个房子,并没有继续住在大蛇丸的宅邸之中。从始至终,我和旗木卡卡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一点点的隐瞒罢了。 反正他也没问我是不是木叶的忍者,不是吗? 听了我的话,他看上去放心了不少。 “要去我家做客吗?”我向他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他几乎是火速办理了出院手续,跟着我一起来到了我新租的房子。 仍旧是个单身公寓,但比我此前住的那个却是要宽敞了不少,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每个房间的面积都不算太小,总体来说一个人住十分舒适。 虽然当花魁的几年里我攒了不少钱,但当初走得太急,并没有带走那些钱财。后来也没想着再去取,算是我突然失踪留给花月屋的补偿了。 所以现在的我虽然不穷,却也没有富裕到可以直接买房子的地步,还是得再攒上几年才行,或者直接拿雌堕值兑换。 旗木卡卡西在我这里一直待到了晚上。 “那你现在在木叶以什么为生?”他问。 我思索了片刻后回了一句,“我能做什么呢?不过是重cao旧业罢了。” 我本来就是忍者,如今不当花魁了继续当忍者当然就是重cao旧业。但在旗木卡卡西听来,却就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他大概以为我是又卖身去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变化着。 可能是觉得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确没有什么其他谋生的本领,他在那兀自憋了半天之后,憋得脸都通红了,最终声音细若蚊蝇地说了一句,“以后别做那个了,我养你。” 我不禁失笑,“你为什么养我呢?我既不是你的父母长辈需要你赡养,也不是你的后辈子侄需要你抚养。” 他又在那讷讷地憋了半天,吐出了一个词,“妻子。” 这次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我是真的没有听到。 “什么?”我问。 他似乎是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同我对视,眼睛里尽是一片真挚,“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妻子。” 我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是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我甚至想过他可能会向我表白,但我却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向我求婚。 是因为在接连失去了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之后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所以才会想要以婚姻来将我和他捆绑起来,以求一个安心吗?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他的求婚,因为我连婚姻最基本的忠诚都做不到。 我势必要和不同的人亲密接触以获取雌堕值,否则若是长期完不成系统的任务,那我就将被迫离开这个世界,甚至是被直接抹杀。 可我还不想离开。 我想在这个世界留下我存在过的痕迹,我还有很多未了的心愿以及一些放不下的人。 比如眼前的旗木卡卡西。 所以只能拒绝。 我本想用“你还太小了”之类的理由敷衍过去,但看着他那认真的神色,我已经完全猜到了若我真的这么说,他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 此前他说要替我赎身,向我许下了十五年的承诺,而今难道还会只因为这么短短几年而退缩吗? “婚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最终,我这么说,可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实在是显得苍白而无力。 “我知道。”他依旧认真地注视着我,“你是在担心我只是临时起意吗?可其实从我说要为你赎身的那刻起,我就已经想要娶你为妻了。” 我沉默了良久,到底还是正面拒绝了他,“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成为你的妻子。” 无比清晰的,我看到他的神色暗淡了下去。今天与我重逢之时所焕发的生机正一点点消散,他似乎又变回去了,变回了那个病房里失魂落魄心如死灰的他。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看到他快乐,想要他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而不是当一具行尸走rou一般的幽灵。 我很理解他的感觉,就像我孑然一身甚至连记忆都没有就被丢到这个世界上时一般,偌大的世界却并没有我的归处,别人的欢乐同我无关,放眼望去尽是虚假。 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让我在此时此刻看着旗木卡卡西,心脏却仿佛被什么利器刺穿了一般尖锐地疼痛。 不该是这样的,我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拒绝他的。我不想让他拥有一位不忠的伴侣,所以宁愿选择远离。 可我现在忽然发现自己错了,也许拒绝和远离对他而言却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结局。 就好像我亲手摧毁了他活着的希望一般。 看着他难过,我也感觉无比难过。 “虽然我成为不了你的妻子,但我依旧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我试图劝慰他。 但这收效甚微,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只把我这句话当成了发好人卡一般浮于表面的安慰。 我能怎么做呢?在没办法同意他求婚的前提下,我还有什么办法让他相信,我是真的想要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我从未对他心存敷衍。 下一秒,我豁然站起了身子,伸手拽掉了浴衣的腰带。交叠的前襟朝着两边分开,露出我大半的身体。浴衣的领口也向下滑落,只堪堪挂在了我的臂弯处。 他终于有了反应,似是被我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到了,连忙狼狈地别过头不去看我。 “不、不用这样,我不需要这种、这种安慰。” 他大概是把我的举动理解成了我要主动献身来取悦他,一时间又羞又窘。 “你不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问。 “我说过,我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这样做的。”不等他思考出结果,我主动向他走来,“如果是你的话,那我就喜欢。” 这样的话行之有效,他的眼底划过欣喜的神色,但又很快寂灭下去。 显然是因为又想起了我对他的拒绝。 “你是在以我取乐吗?既然拒绝了我……” “你转过头来看看我,答案就在这里。”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过了头,视线落在了我赤裸的身体上。 先是眼神飘忽不定,而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视线死死地定格在了我的下半身。 “你、你是……”他颤抖地指着我那明显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男根,声音因为惊讶而几乎破了音。 “所以我说,我没办法成为你的妻子。”我坦然地站在那里任他观看,“如你所见,我没有办法做到雌伏。” 他的瞳孔在剧烈地颤动,这样的事实太过超出他的预料。 “可你是……花魁……” “花魁就一定要雌伏吗?即使我的客人基本都是男性,在不选择雌伏的前提下,我也依旧有无数的方法使他们得到满足。关于这一点,你其实也体验过不是吗,卡卡西?” 当初分别之前,我可是让他直接爽到尿了出来的,想必他不至于会轻易忘记这一点。 “我……” 他说不出话来了,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我说,虽然我没办法成为你的妻子,但我依旧想要始终陪伴在你身边。这并非敷衍,而是我的真心。”我注视着他,一如他刚刚看向我时那般的真挚,“所以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陪伴于你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 我知道这只是因为他太过震惊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并非有心拒绝,但这并不妨碍我借此展现一下我的演技。 “是吗?”我的唇角勾起明显苦涩的笑意,半敛下眉眼一副悲伤难过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不,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这才反应了过来,见我伤心的样子,连忙着急地试图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是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我吗?”我望着他,绯色的瞳眸之中跃动着希冀的色彩。 “我……”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但实际上我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 他喜欢我,就算我是双性,他也依旧还是喜欢我。 但说到接受,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这意味着将要雌伏的那个人成了他。 和无所谓性别的大蛇丸不同,旗木卡卡西自出生以来的性别认知就是坚定的男性,他从未想过自己雌伏于他人身下这样的可能。 如此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不可能因为我如此突如其来的坦诚就真的轻易接受的。 “果然还是做不到吗?” 我眼中的希冀一点点散去,转而化成了一片苦涩的失落。 “不,给我一点时间……花叶,请给我一点时间。” 他自然看不得我如此失落难过,最终如此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他想要劝服自己接受,只要那个人是我。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绯色的瞳眸眼波流转,我朝他笑了起来。 “那么卡卡西,要尝试一下吗?” “尝、尝试?” 对于从未想象过的未知恐惧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放心,在你明确自己可以真正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的。”我安抚着他。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而后大概是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夸张了,变得尴尬而不好意思起来。 “比如说,我们可以先接吻。” 我向他靠近,近到鼻尖相触。 “卡卡西,我可以吻你吗?” 我的声音很轻,说话时温热的气流扑打在面庞上,使他面部持续升温,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似的。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晰地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太可爱了,这样的卡卡西。 我的双唇覆上了他的。 这不是我同他之间第一次接吻。和上一次他浑身僵硬只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施为不同,这一次,他是在认真地迎合我的。 他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在我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之时,他的舌头也缠了上来,学着我的样子一起翻搅着,动作青涩笨拙,却无比认真。 他还主动抱住了我,但大概是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吻上了的缘故,原本拥抱的动作不知怎的就成了双手揪紧我后背的衣服。明明只是接吻而已,却时不时发出“嗯嗯呜呜”的可爱声音。 他闭上了眼睛,可我没有。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他同我接吻时睫毛的颤动。 一吻结束的时候,他这才终于可以呼吸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好一会儿之后才重新抬起头看我,神色间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怎、怎么样?”他问。 “嗯……有点糟糕。”我舔了舔嘴唇,对于刚才的吻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的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失落之色溢于言表。 说好的内敛孤高不擅长表达感情呢?分明在我看来,卡卡西简直直白到不要太好懂。 “我是说我的状况有些糟糕。”我补完了自己刚刚的话。 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只有些懵懵懂懂地看着我。 我以眼神示意他,向下朝着我的下半身处看去。 “!!!” 我从他的脸上读出了这般明显的震惊神色。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勃起,尤其是在卡卡西面前的时候,那样的尺寸委实是显得有些夸张。 虽然年龄只比我小了不到一年,但大概是我发育比较快的缘故,我的身高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这让他同我比起来显得格外娇小。 他盯着我完全勃起的男根看了半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玩意究竟是怎么会长这么大的」。 “没办法,卡卡西太可爱了,所以完全控制不住啊!”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说话时的感觉有些无赖又有些委屈似的。 他是最禁不住我这般样子的,刚刚才褪下热度的脸又一次无声红了起来。 “别、别说我可爱什么的……” 身为一个男孩子,他明显很不习惯被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 “啊呀,可是你明明就很兴奋吧?卡卡西宝贝?” 在听到我说出“宝贝”这个词语的时候,他的双手连忙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似乎生怕他的这幅身体还残存着什么条件反射,会一下子就尿出来似的。 “尿出来也没关系哦!”我在旁边说。 “你就是想看我尿裤子对吧?你这个大变态!” “嗯,这么说也不错。但是卡卡西,我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只是单纯地喜欢看到你舒服和享受的样子而已。每次你在我面前尿出来的时候,不是都舒服极了吗?” 这确实是事实,他根本无法辩驳。 看他那副被噎到了的样子,我不禁再次笑了起来。 “帮帮我吧,卡卡西。”我在他耳畔开口,声音好似一声蛊惑。 “用嘴巴就可以了,就像我之前帮你做的那样。”我诱导着他。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这而感到为难,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俯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看到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嘴巴张大到极限,张口含住了我rou冠的部分。 他的确成功了,但我的rou冠却也已经占满了他的口腔,这让他不知应该如何继续动作。 “不用勉强自己,卡卡西。你可以先只是舔一舔吸一吸,等你慢慢适应之后再尝试吞吐。” 在我的教导之下,他学得很快,粉色的舌尖在我巨硕的roubang上不住地舔舐,每一下都给我带来鲜明的快感。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觉得就我自己这么享受好像是有些过分。 “身体稍微转过来一点,卡卡西。”我轻轻拍了拍他。 他还满心沉浸在如何更好地帮我舔roubang之中,完全没有思考就下意识地遵从了我的指令,从一开始趴在我双腿之间变成了侧着身子伏在沙发上。 我的手从他的头发向下抚摸,抚过他的脊背、他的后腰,而后带着他的裤子向下褪去。 下半身骤然一凉,他当然察觉到了,也很快意识到了我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一时整副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放心,我只用手,不会伤害到你的。” 我的手停在了他的臀缝之处,中指按在了他的xue口上轻轻地打着圈儿按摩。他很快重新放松了起来,对我的信任让他没有再过度紧张下去,而是继续舔舐起了我的roubang。 在我的按摩之下,他的xue口很快放松了下来,但问题是现在我手边却并没有润滑剂。 于是我暂时舍弃了他的后xue,转而向前探向了他yinjing的位置。 “唔!” 当我的手捏住他的两颗卵蛋轻轻揉弄时,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舔舐我roubang的动作虽然还在继续却明显慢了下来。 我就那么继续把玩着,直到他的yinjing也完全挺立起来,顶端的马眼处“滴滴答答”地溢出透明的腺液来。 和一年前相比,他的yinjing又长大了些,只刚刚能够被我一只手拢过来。照这么来看,等他完全成年之后,性器的尺寸大概是会变得十分可观。 “嗯……哈啊……不……” 他的这处实在是相当敏感了,明明只是普通的揉弄罢了,甚至都没什么过分激烈的动作,可他却被激得浑身都不住地颤抖。 “别……等等……再、再揉下去的话……不……” 他的持久力倒是依旧没什么进步,只被我没揉几下的,便已经很快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要、要出来了——要喷、喷了啊啊啊——” 我猜他在去年同我分离之后一定是有去补习过这方面的知识的,但大抵是这种时刻大脑已经停摆了的缘故,于是他只仍旧下意识地延续了以前不知所措之时的叫喊。 我的手包裹着他那稚嫩的yinjing,于是他所有射出的jingye也便全都落在了我的掌心。 “呼……呼……” 他的身体在高潮后暂时失了力气,只伏在我的身上不住地喘息。 我看到他的眼睛都变得朦胧了起来,嘴唇开开合合,青涩却也暧昧。 哪里像个男孩子的样子呢? 我索性将他揽了过来,在同他接吻的同时,用他的jingye充当润滑,手指探入了他已经被我按揉得松动的xue口。 “唔嗯……” 他抖了一下,大概是在做着什么心里抗争。但他却也并没有挣扎,乖巧地伏在我怀中任我动作。 “感觉怎么样?会痛吗?”我问他。 “不……嗯,稍微有点……奇怪。” “适应一下就好了。” 我安抚着他,又被他追过来索吻。射了一次之后他似乎放开了许多,双手主动环上了我的脖子。 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之中翻搅,没什么技巧和章法,只迫切的想要从我这里索取些什么。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xue之中勾动,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到了最关键的那点。 “咿呀!” 他的身体猛地向上一窜,发出一道和平时完全不同的调子来。 “那是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懵懂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嗯……是你的sao点哦!”我轻吻着他的嘴唇回答。 “呜……” 手指戳弄着要命的那点,他被我玩得直泄出呜咽之声来。 “你这个……哈啊……变态……” “但是你却被变态玩得很舒服吧?看,又立起来了呢!”我逗弄着他,另一只手戳了戳他身前颤颤巍巍再次挺立的男根。 “嗯呜……不……好奇怪……” 他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身子,也不知道究竟是难受还是舒爽。 我引着他的手握住了我的roubang,在捅干他后xue的同时同他一起撸动着我的性器。 我把分寸拿捏得很好,每次当他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我的速度便会慢下来,使他迟迟不能抵达高潮。 这是他第一次后庭高潮,就算我现在还不能进入他,至少我也想和他一起抵达极乐的顶峰 “哈……哈啊……花叶……嗯……” 如此迟迟到不了的感觉可不那么好受,他快要被我的刺激给搞疯了,一时抱着我的脖子同我激烈地接吻,一时又弓下腰背继续为我koujiao。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为我koujiao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竟然将我大半根roubang都吞了下去,艰难地上下摆动着头颅。 他“嗯嗯啊啊”的声音时断时续,一直到我终于也来到了边缘的那刻。 “卡卡西。”我一手深入他的后xue之中不断地抽插抠挖着,另一手则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脑袋,下巴因为快感而微微扬起,“我要射了,宝贝。” “唔!” 他颤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即将射精亦或是对我那声“宝贝”的回应,也可能两者都有。 在我射出来的那刻,我的手指最后一次重重按在了他后xue之中前列腺的位置上,喷发的jingye喷涌着进入了他的口腔。 “唔唔唔——” 他的身体一阵猛烈地痉挛,后xue骤然间死死绞紧,而前头的yinjing处却是“噗簌噗簌”,哆嗦着射了一股又一股。 那当然并不只是jingye。 除了开头还有一点点粘稠的乳白之外,剩下的全都是一股股几近透明的浅黄色水柱。 他的身体似乎是很喜欢在高潮时分射尿的,也不知是否有我的缘故。 “哈啊……” 直到我射玩,他这才松开了我的roubang,高昂起头颅发出深陷高潮余韵之中时迷醉的呢喃。 “又、又喷了……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