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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驸马侍寝

    

宣驸马侍寝



    方铎已经素了一年半,从陵安怀孕开始,便不曾同房过。

    今日这一幕,直接把他堆积已久的yuhuo点燃,且,一发不可收拾。

    等陵安奶完煜哥儿,奶嬷嬷都退下了,她才发现男人还坐在旁边,空气里泛着一丝丝的奶香,还有种独特的香气。

    陵安有些累了,直接下逐客令,“驸马爷回吧。”

    方铎能坐上武宁侯的位置,并且赢得皇帝信任,肯定不是个心思短浅之辈,相反,他看的很明白。

    陵安并不喜欢自己,甚至于床事多有敷衍,他从未尽兴过。

    “好,殿下且休息。”

    方铎的欲望全然被挑起,但是灭不掉,因在公主府,他也没有婢女可以发泄,只能耍一套拳,打的汗流浃背才睡下。

    雨秋这边服侍陵安,“驸马爷正在桐香阁打拳。”

    陵安眯着眼,她记得方铎的性欲很重,“给他送个丫鬟。”

    为今之计,她还是要笼络住方铎,不做夫妻,有别的办法,让那个人为自己驱使就成。

    隔日,陵安听说方铎并没用那个丫鬟,想来碍于脸面,又让雨秋去查,看看方铎自己的私邸里有没有伺候的人。

    却说,这点小事,惊动了昭帝。

    昭帝把陵安找宣进宫,“儿,为何不喜武宁侯?”

    陵安看着父皇苍老的脸,忍不住趴在他身上,眼眶泛红,昭帝一愣,女儿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撒娇了,神色也肃穆起来,“难不成,他欺负你了?”

    “没有。”陵安收敛情绪,“父皇,你的病如何了?”

    若是父皇在,绝不会送她去和亲,后来登基的是九弟,和她并不亲近。

    昭帝强忍着咳嗽,伸手抚摸女儿的头发,“父皇没事,你啊。”

    到底还是说,“父皇不会害你的,武宁侯此人,有手段,堪大用,亦是能护住你。”

    昭帝担心的不多余,陵安长的太美了,生于乱世,注定红颜薄命。

    回程时,雨秋禀报,“驸马爷私邸中也没有伺候的人,听说,他不喜人伺候,便是成婚之前,也没有的。”

    哦?

    那倒是稀奇了。

    那么重欲的人,居然能忍得住?

    陵安不信方铎没偷腥。

    只是偷了,不让她知道而已。

    陵安开始亲自喂养后,奶水更足了,常常夜里也要挤一回,再睡下的时候就不穿寝衣,光溜溜的裸睡。

    夏日炎热躁动,方铎练完拳,坐在书房旁看奏折,边关蠢蠢欲动,京城里也不太平。

    如此又过去一月,方铎下朝来寻陵安,周围仆人都守在外面,廊下隐约可见一方海棠窄榻,上边儿躺着陵安和煜哥儿。

    原是喂着奶,两人就都睡着了,雨秋蹲在旁边扇扇子。

    方铎示意雨秋不要出声,他接过扇子,深色的眸子紧紧盯着陵安。

    天色太热,陵安便不爱穿繁复的裙裳,只一件露胳膊的褂子,上下都是镂空的,跟没穿差不多,雪白的肌肤裸露,她侧躺着,胸口奶子圆润,臀峰鼓翘,腰肢却凹下去,腿屈起。

    陵安是名器,双腿间不长毛发,蚌像馒头,汁水也多,方铎越看越渴,几乎想跪地上爬上去舔一舔。

    尤其煜哥儿是个馋人的,吃一会儿停一会儿,小手把奶子都抓变形了,另外那边流出来一点奶白的汁水,把奶头映衬的更艳红。

    乌的发,雪的肤,越看越挪不开眼。

    陵安睁眼时,就见旁边绣墩上穿着整齐的方铎。

    方铎穿着朝服,胸口补丁四足虎面,如同猛兽狼牙,领口系到最顶一颗,长袍直缀,眼神却暗如沉渊。

    陵安的嗓音软绵绵的,“何时来的?”

    方铎握扇子柄的手背上都青筋暴起,哑着嗓子,“有一会儿了。”

    陵安又看他一眼,随即好像明白什么,让雨秋把煜哥儿抱下去,褂子拢起,但也确实遮不住什么,奶子都露出来大半,她晃了下脚腕,“驸马,你看我腿上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说完,玉腿轻分,酥胸俏臀一览无余。

    方铎气息愈重。

    陵安扬了下眉,玩味儿的摩挲指腹,上一世,她脱光了站在方铎面前,他都不为所动,现今居然还情动了?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陵安将一条腿放在男人膝盖上,身体微微坐起来,“看到了吗?”

    方铎骤然抬头犀利的盯着陵安,陵安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

    “殿下,莫要耍我。”

    方铎的嗓音已经沙哑到不堪。

    陵安又不是什么大姑娘,连孩子都生了,那只脚直接踩在方铎胯间,立刻碰触到一根粗壮的大棍子,哟,硬了?

    方铎则难耐的后背绷紧,却是没躲,只是用手抚摸上陵安的脚踝,眼神凶狠如猛狼。

    陵安验证完了,心情舒爽,收敛表情,再度变的冷漠,“驸马,白日不可宣yin。”

    收回脚,起身往卧室里走。

    方铎吐出一口浊气,他怕自己跟上去会控制不住强行要了陵安,索性冷静片刻,隔着一层窗子说起正事。

    每年夏天,昭帝都要带人去避暑山庄,陵安自然要同行。

    要是不提,陵安差点忘了,这次避暑山庄,居然有人胆敢行刺父皇,也就是这次,父皇病重不治。

    陵安攥紧拳头,问,“驸马可同往?”

    方铎摇头,“陛下命我看守京城。”

    那可不妙。

    陵安先进宫,想让父皇把方铎也带去,但父皇有他的考量,拒绝了她。

    这下,陵安只能从方铎入手。

    是夜,陵安宣方铎侍寝。

    如同宫中侍寝规矩,只是方铎不用像妃嫔一样脱光用包袱卷抬过来,而是穿一席纱衣,沐浴干净之后送来陵安的寝室。

    纱衣很轻薄,方铎穿上有种野性之美,肌rou磅礴偾起,腹肌垒的明明白白,胯下沉甸甸的性器粗长,刚进来,就已经勃起,囊袋很鼓。

    “殿下。”

    以往侍寝,陵安都是直接让他上来,自己躺下,中规中矩的动一动,即便那样,方铎的劲儿都太大了,每次都要把她撞碎的节奏,所以很不喜欢做这档子事。

    负责记录的嬷嬷隔着一道屏风,她要登记好时辰还有姿势,以及公主殿下的感受等等。

    这些都要存入宫中,所以公主们是要互相攀比的,好比驸马们的时长,或者性体验等等。

    陵安以前不爱比较,也知道其他人背地里笑话她,说她嫁给一介武夫,成日受罪。

    今生,她可不打算再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