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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车上卧铺的空间,真的是太挤了(H)

    在桂清大学待了没几天,东晟大学也迎来了开学日期。姜茶茶看了下课表,发现下星期的专业课只有一节,其他都是选修课。她在大学的成绩本就算不得好,于是决定旷掉下星期的课,和蒋帆一起去东晟大学看看。

    为了能够在一起体验观景的闲趣(也为了两人兜里都不甚宽裕的钱),姜茶茶和蒋帆决定坐动车前往东晟大学。桂清大学所在的城市名为芷江,离东晟大学所在的照洲市直线距离都有1900公里,铁路运行距离(即动车/高铁实际运行的路线距离)则更长,根据具体选择的路线,约为 2200-2500公里。

    两个人对着12306鼓捣了半天,终于选定了从芷江出发到照洲的票。车程一共25个小时,在一座叫太白雁的城市中转。到了出发的那天早晨,蒋帆拎着简单的行李,姜茶茶则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包,里面塞满了衣物、零食和随身物品。他们站在芷江动车站候车室,望着车次信息屏上的“前往太白雁”的字样。

    列车很快进站,两人上了车。动车卧铺车厢干净而整洁,四人一间的小包厢里有两张上下铺床位。他们的位置正好是上铺,空间宽敞,窗外是宽广的平原与蜿蜒的河流。姜茶茶一上车就兴奋地在铺位上打量起来:“哇,这种卧铺动车还挺不错的嘛,比我想象的舒服!”要知道她扮演“江瑟瑟”从经霓逃出来时,为了不被发现自己所持有的证件有问题,一路都是坐审查最不严格的大巴,大巴倒大巴,一连倒了三十多个小时才抵达芷江。

    蒋帆坐在她铺位的对面,听到她的感叹,只是轻笑:“喜欢就好,不过别太兴奋,接下来可是十多个小时的旅程。”倒是可以在车里睡一觉,毕竟这趟车是凌晨抵达太白雁。

    姜茶茶一双桃花眼笑得灿烂,爽朗道:“先吃一顿再说!我可是准备了满满一书包好吃的,连泡面都有三种口味,咱们一路吃到太白雁,绝对不亏!”

    蒋帆看着她得意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失笑:“好吧,听你的安排。不过别到时候撑着了,一会儿我可不会帮你收拾残局。”

    姜茶茶却毫不在意,拍了拍她的包,语气轻快:“放心吧,零食是生命的延续!咱们这趟旅程可是‘吃货专线’,不吃个尽兴,怎么对得起这趟车票?”自从进了食品安全与营养专业,她吃的嘴更杂了,这次是把自己喜欢的全!部!零!食!都装备上了。

    蒋帆低头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姜茶茶,那熟悉的开朗劲儿让他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即便隔了三年,她还是那个会用欢笑填满周围空气的女孩。

    动车离开芷江不久,车窗外的景色从芷江的平原逐渐变得开阔,树木的颜色也由翠绿变为带着点黄的秋意。两人靠在车窗边,姜茶茶拿着蒋帆手机里的地图,随意点了点:“这是哪儿?哦,这一片看起来像农田!”

    蒋帆低头瞥了一眼地图:“应该是快到襄州了,这一带有不少稻田和湖泊。”

    “襄州啊……”姜茶茶托着下巴,“好像真的是一路从江南的绿意,一点点往黄土的荒凉里跑呢。”

    蒋帆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一丝戏谑:“这话听着,还挺有文学气息。”

    姜茶茶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打趣我。”

    此时时间已接近晚饭点,姜茶茶从书包里拿出了准备好的泡面。她将泡面桶盖撕开,放入提前准备好的卤rou、卤鸡腿、卤蛋、鸡爪,注入开水后又拿出一袋油条,撕成几块泡在面汤里。一时间香气四溢,引得旁边座位的人频频侧目。

    “小公主,咱们不是说好路上吃简单点吗?”蒋帆看着她这一大堆“装备”,哭笑不得地小声提醒。

    姜茶茶抬起头,咬着叉子头,一脸理所当然:“这怎么不简单?就一桶面嘛。”她用筷子搅了搅面汤,又一脸满足地说道:“小王子,你得承认,这味道确实很简单,却又绝对不普通!”

    列车轻轻地晃动着,窗外的景色如画卷般飞速掠过,抵达了襄州站。在襄州站姜茶茶和蒋帆的四人卧铺间上来了一位带着婴儿的年轻mama。

    年轻mama穿着一件宽松的浅粉色毛衣,面色有些疲惫,眼下微微泛青,但依旧耐心地哄着怀里的孩子。婴儿粉嫩的小脸因为哭闹而涨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小小的手握成拳,挥舞着,嘴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啼哭声。

    “乖乖,mama在呢,不哭了啊……”年轻mama轻声哄着,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焦虑,她的手轻轻拍着婴儿的背,似乎想让他安静下来。旁边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热水瓶,隐隐散发着花生猪手汤的香气,但闻起来又有些腻人。

    年轻mama将婴儿放在床上,倒了一碗花生猪手汤,神情疲惫又勉强的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姜茶茶敏锐地察觉到年轻mama的疲态,也看到了那瓶汤。她坐下后,忍不住开口问道:“jiejie,这个汤是给你喝的吧?看你喝得挺勉强的,要不要我这有点小酱瓜,解解腻?”

    年轻mama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了姜茶茶一眼,但很快摇了摇头,带着些许歉意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我家里人说这个下奶效果好,熬了一大锅,非要我喝完。”她说着,眼中带着一丝无奈,低头看了看哭闹不止的孩子,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也没办法,没奶水,孩子一直哭,只能硬喝。”

    姜茶茶挑了挑眉,声音里带着关切:“那你家里人给孩子吃奶粉不就好了?现在很多人都不母乳喂养,也没什么问题啊。”

    年轻mama轻轻摇了摇头,抱着孩子的手更紧了些,语气温柔却坚定:“不是家里人坚持,是我自己想喂母乳。我听说过母乳喂养的好处,对宝宝来说更健康,对我自己也有很多益处,像是缓解二型糖尿病的风险、减少妊娠糖尿病转变成二型糖尿病的几率,还能预防卵巢癌。这是我的选择,家里人只是为了支持我才做这些的。”

    她说着,放下怀里的婴儿,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已经盛满奶的奶瓶。奶瓶透明的瓶身里,乳白色的液体微微晃动着。年轻mama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怕弄疼孩子,熟练地将奶瓶递到婴儿嘴边。小家伙立刻停止了哭闹,双手攥着奶瓶,嘴巴一下一下地吸吮着。

    空气中,婴儿的啜饮声清晰可闻。年轻mama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意,她的手轻轻抚着婴儿的头,温柔地低声说:“乖,慢慢吃,不急,mama在呢。”

    姜茶茶看着这对母子,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她的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叉托住下巴,陷入了沉思。泪光在她的眼底隐隐闪动,但她努力保持平静。蒋帆没有打扰她的思绪,只是默默坐在一旁,用浅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她。

    “茶茶……”蒋帆轻声唤了一句,语气里透着关切,却又不敢太过直接。

    姜茶茶轻轻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事,就是突然觉得……母亲这个身份,真的不容易。”她低声自语,像是在和蒋帆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包厢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只有婴儿吸吮奶瓶的声音,像是在为这份沉默增添了温柔的注脚。

    不知不觉间,深夜的列车已陷入寂静,只有偶尔的铁轨震动和远处模糊的鸣笛声划破夜空。车厢的灯光熄灭,昏黄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铺位间,给夜色增添了一丝朦胧的旖旎。

    姜茶茶轻手轻脚地攀上了蒋帆的卧铺,动作灵巧得像一只猫。她俯下身子,脸离他不过咫尺,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他沉静的面容。蒋帆睡得并不安稳,眉心微蹙,浅琥珀色的眼瞳在梦中都透着些许焦虑,仿佛梦里也未曾彻底放松。

    姜茶茶的心微微一疼,她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像是一种抚慰。蒋帆的眉心随即舒展了一些。她弯起嘴角,目光柔和中带着一丝狡黠,继续俯身在他的脸颊落下一吻,唇的触感轻如羽毛,温柔得令人心颤。

    很快,她的吻从他的额头到鼻尖,又滑向他的嘴角,像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每一个吻都带着小心翼翼,却又藏着无法掩饰的热烈情感。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温热而缠绵,让蒋帆逐渐从浅眠中醒来。

    他睁开眼的瞬间,目光撞上了姜茶茶那双深橄榄色的眸子。那眸中燃烧着某种不容抗拒的情感,让他无法移开视线。他正欲开口,她却再一次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这一次,她的吻再不似之前的轻柔,而是带着占有般的热烈与深入,将她的情感全数传递给了他。

    蒋帆一开始有些怔愣,但很快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困惑,反手揽住了姜茶茶的腰,任由自己沉溺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吻中。他的手微微用力,像是怕她忽然离开一般。

    姜茶茶的吻如雨点,密集而绵长,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急切和深情。她的唇触过他的唇角、下颌、耳侧,再一次回到他的唇间时,她低声呢喃:“小王子,你知道吗?你的味道,是我三年里最怀念的东西。”

    蒋帆的喉咙发紧,轻轻抬手抚上她的后颈,声音低沉而沙哑,已是注满了情欲的熏陶:“小公主,我也是……”

    姜茶茶顺势摸进了蒋帆的衣服里,手指在他有些发凉的皮肤上来回摩擦。她的指顺着他的腰侧,一路摸到了他饱满的臀丘上。手指没有太多的顾虑,直接探入臀谷,摸上了肛门的褶皱。

    蒋帆呼了口气:“茶茶…要在这里做吗?”他的声音低哑又急促,带着一丝慌张的抗议,但语气中没有太多真正的拒绝,更多的是无措。虽然他们是在上铺,但包厢里有四个人啊…

    姜茶茶充耳不闻的将他的衣服全数剥开,本身夏天男生穿的衣服就少,很快蒋帆便被她脱了个赤裸。姜茶茶用指捏上他的乳尖,在两指间来回碾磨。她凑过脸,轻轻的用舌舔舐着他的耳后和耳垂处。蒋帆拼命的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更多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卧铺的位置本就十分狭小,姜茶茶将他侧压过去,将他的内裤拉下,手指顺势探入臀缝里,轻缓的按压着他的肛门褶皱。感受到那处并不排斥她的触碰,姜茶茶随即顺势将指缓缓侵入,不多时便在蒋帆的肠道里触摸到了那个核桃一样的前列腺凸起。

    蒋帆感觉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他的身体瞬间紧绷,但很快因为触觉的快感逐渐放松了下来,伴随着轻微的颤抖,肛周的肌rou随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收缩,但随着姜茶茶两指对前列腺的轻轻捏弄,他的反应逐渐转变为了不由自主的放松。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眼中溢满的情欲,手握上姜茶茶揽住他腰肢的手,轻声呢喃道:“茶茶…”前列腺的敏感性导致他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不自觉的开始发出压抑的轻喘。

    姜茶茶感觉到他肛周的肌rou开始放松,满意的撤出手指,掏出了准备好的润滑,仔细的涂抹在他肛门的褶皱上,旋即带好了假阳具,顺着他的肛口一点点侵入了他的肠道,开始缓慢的抽插。

    随着肛门被粗大的假阳具侵入,青年俊美的面容紧皱,浅琥珀色眼瞳微微失焦,双颊泛起红晕,眉头微皱,嘴唇微张。他努力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自己的反应,却最终难以控制地流露出些许迷离和沉溺。

    偏偏身后的女郎凑到了他的耳边,带着些恶劣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恶魔般的低语道:“小王子,你难道不想再放松一点吗?这里可是只有我能触碰到你的地方。”说着,还用埋在他体内的假阳坏坏的戳了一下他前列腺的凸起,惹得他差点尖叫出声,还好紧紧的咬住了下唇。虽然行为恶劣,但她的话带着一丝宠溺,又让他感到无从反驳。

    姜茶茶靠近他时,心中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游刃有余。她看着蒋帆的耳垂微微泛红,肩膀因为紧张而僵硬,嘴唇紧抿的模样,心中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和满足。她故意低语挑逗,甚至做出恶作剧般的动作,带着几分试探,却更多是一种掌控的渴望。

    她感觉的到他的肛门紧紧闭合着,由于太紧,让她在假阳之外,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卧铺的空间实在太小,她一只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用yinjing的根部向下压,抵住了他肠道内的前列腺。插在他肠道内的假阳也在小幅度的顶动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凸起。她的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王子,缴枪不杀。”她恶魔般的低语在他耳边传来。被cao的快理智全失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抿住嘴唇,心跳快得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感到耳垂上残留的湿热,像一团小火在烧灼着他的神经。她低语的声音仿佛恶魔般缠绕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理智和情绪激烈交锋。他清楚地知道,这种情景下应该保持冷静,可她的靠近却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吸引力,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

    感受到顶动前列腺的频率越来越快,假阳逆着肠道的蠕动,为他同时带来了极强的性快感和排泄欲。

    感受着越来越强的排泄欲望和不知何时就要抵达的高潮,蒋帆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慌乱,耳边还回荡着她带着笑意的低语。他无法忽视内心的羞赧与尴尬,但更无法忽视深埋在心底的另一种隐秘情感。他明白她是在故意挑逗、故意恶作剧,可那份宠溺和熟悉却让他无法真正去抗拒。

    “是信任,也是……依赖吧。”蒋帆闭上眼,指尖微微发颤的触上了她握着他yinjing的掌。他感到自己的思绪像被乱流裹挟一般,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顺从,但情感深处却在默默回应她的每一个触碰和每一句话。

    姜茶茶捂着他的嘴的手指轻轻地滑过蒋帆的唇,带着一丝试探,又像是不容拒绝的恶作剧。她的指腹柔软,沿着他的唇线慢慢勾勒,像是在描绘一幅隐秘的画作。蒋帆下意识地闭紧了唇,但姜茶茶却不依不饶,微微用力,轻巧地将手指挤入了他的唇间。

    “别咬那么紧,小王子,”她低笑着,声音里带着点捉弄的调侃,“放松一点。”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舌尖,指腹的触感带着一点凉意,却又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欣赏他微微发红的耳根和那略显僵硬的模样。

    她用指腹轻轻地勾了勾他的舌头,像是在引导,又像是在挑逗。每一下动作都恰到好处,既不显得粗鲁,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密。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眼里满是戏谑和占有:“你看,这么听话,不是挺好的吗?”

    蒋帆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脸已经彻底染上了红晕,但却没有挣扎,只是睁开眼,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像是羞赧、不安,又像是带着某种默许的纵容。

    姜茶茶看着他的反应,忍不住笑了,声音里多了一分宠溺:“这么害羞啊,真是让人想欺负得更狠一点呢。”

    感受着他的舌在她的指腹碾磨间越发的发干,姜茶茶心中生起了一股极强的满足感。“这是我的人啊。”她暗暗想着,心底却闪过一丝柔软。在床笫间,他那种完全不同于她的单纯和笨拙,总能让她感到自己掌握着主动权,但也让她无处遁形。她是主动的、强势的,但她同样深知,这份感情里,她对他的依赖与爱意,远比她表现出来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