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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相当狂乱与躁动的、毫无缓和余地的、让彼此都心碎的性爱

    

这是一次相当狂乱与躁动的、毫无缓和余地的、让彼此都心碎的性爱



    妹喜被我那虚弱的外表所迷惑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引狼入室。我跟在妹喜的身后,眼神如痴如狂地紧紧盯着她那摇摆的臀部。进入电梯,妹喜瞄见我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想着待会儿要不要请我吃饭。她天真地认为和谐地吃一顿饭,就能弥补我这三年的伤痛。她还想,如果情况允许,还可以带上徐姨。她幻想三人重聚时的欢乐。进入客房之前,妹喜还沉浸在可笑的幸福之中。门一关上,我便开始行动。

    这是一次相当狂乱与躁动的、毫无缓和余地的、让彼此都心碎的性爱。我遵循三年来积攒下来的性本能,以男性绝对的力量强迫妹喜服从于我。在反抗与压制的过程中,妹喜惊觉过去的我从来都是打不还手,不是因为力量不足,而是我特别谦让。妹喜被我压在床上,像只被潮水推到岸上的、翻不了身的乌龟。我一手捂住妹喜那企图呼救的嘴巴,一手扒下妹喜的裤头。妹喜扑棱得更加激烈了,但她还是没法把我弄下去。从头到尾,我的动作飞快,神情冷静,仿佛把这一幕动作戏排练过无数次。

    妹喜呜呜地哭起来,我才发现妹喜把我的手指咬出血了。我松开手,听见妹喜一边哭,一边骂:草尼玛,商汶雍。我草尼玛。这是强jian。商汶雍,你他妈竟然敢强jian我!我要去告你。我他妈一定告死你!你去吃牢饭。我要你去吃牢饭!我草率地用床头桌上放置的抽纸暂时堵住流出的鲜血。现在是干大事的时候,天皇老子都拦不了我。正当我提枪上阵时,妹喜突然说,你个瘪三要戴套!我笑眯眯地说,你帮我戴。然后,我把妹喜翻了过来。

    我说过了,有时候看不见比看得见好。

    我亲眼看着那一滴泪是怎样生起,是怎样涌出,又是怎样落下。这滴泪承载着无尽的哀伤。它经不住丝毫重量,便不作任何抵抗地顺着她红润的面颊往下坠落。我惊叹于这滴泪水的威力为的同时也感受到心房在剧烈震颤。残损欲裂的心啊,你快些粉碎吧。我抬起手,想要为妹喜拭泪。可是妹喜拍开我的手,眼神锐利地看着我,问道。

    “是不是草我一顿,你就满意了?”

    满意?我怎么可能满意。我没有作声,只是哀怨地看着妹喜。妹喜猝然用力地扇了我一巴掌。我首先露出茫然的表情,继而高兴地笑了起来。妹喜又扇了我一巴掌,额外附赠一句“狗东西”。接下来,妹喜不情不愿地被我干。我只让妹喜露出身体中间的那部分,因为办事时,男人最喜欢狎玩的就是女人的rufang和私处。我埋在妹喜的胸前,闻着她芳香的体香。还是那款便宜的柠檬香波。不过,这股香味使我感到心旷神怡,仿佛幸福正通过鼻腔进入我的体内。与此同时,我忽而生出一种让自己都感到胆怯的恐怖想法——只要妹喜一声令下,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她而死!不,不,不!这个念头绝对不能被妹喜知道!可是,我又渴望妹喜会知道一点儿。不能太多,就那么一点儿。我为什么会这么矛盾呢?我不希望她知道,是因为我害怕她会嘲笑我丧失了生命的主导权;我希望她知道,是因为我能够深受感动从而与我复合。我挤进妹喜的身体,听见妹喜痛苦的呜咽。你疼,我也疼。咱们就看看比谁更能忍。身体移动时,我惊惶地抓住妹喜双手,并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抚摸我。抚摸我这三年是怎样为你熬坏了身体!抚摸我灵魂的脆弱是不是皆由你带来的!抚摸我的眼睛,抚摸我的眼睛!抚摸我这双空洞的眼睛!”

    妹喜听不见我的请求。她被我弄得非常不舒服,只顾着经受痛苦。妹喜尝试分散注意力。她摸上我手臂上的疤痕,渐渐回想起它们的来历。妹喜的气息慢慢平稳,抬眸看向上方的我。妹喜恍然觉得,她正在和一个和商汶雍长得很像老男人办事儿。这三年,我思虑过重,老了很多:凹陷的脸颊,凸起的颧骨,单薄的皮脂,松弛的肌肤,渐白的鬓角,细浅的皱纹。妹喜明明记得男人眼角的那粒泪痣没有如今这般凄苦。

    没有一个女人而已,日子就这么难过下去吗?

    妹喜的眼神柔化了许多。她用着我最爱的同情的眼神望了过来。我就是想要妹喜同情我。没有比同情更好的情感工具了。女人的同情,往往可以一场引发霍乱般的爱情。妹喜伸出手,摸到我脸边渗出的细密汗水。她把指腹上的汗轻轻点在我的眼角上,幻想那粒泪痣变成了会飞的果蝇。妹喜催促道,快走啊。你快走啊。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不要把悲伤留在我的男人的脸上。

    结束时,我趴在妹喜的身上休息不够一分钟,妹喜就把我推开了。妹喜的所有衣物已经被我扒光了。她无所顾忌地坐在床边用纸巾擦拭身下的体液。而我不知道抽什么风,在这时突然耿直地呐喊道。

    “我没有女人是不行的!”

    妹喜头也没回地说道。

    “那你就去找别的女人。”

    哎呀,错了,错了。我的本意并不是如此。我想要快点纠正我真正的意图,但却被妹喜那问温润的rou体所迷住。妹喜的身体仿佛披了一层犹如月光般朦胧的银衣。妹喜把头发撩起,露出她那肌肤平滑的后背与结实的臂膀。妹喜站起身,两瓣臀rou微塌,轮廓好似蝴蝶兰。我情不自禁地跟了过去,而妹喜也不介意我这古怪的行为。妹喜压根就不屑于思考有关于我的任何事情。妹喜变得高傲,因为她知道有一个男人正死心塌地地爱着她。

    妹喜起身,我也起身。妹喜走进洗手间,我也走进洗手间。妹喜丝毫没有顾及我的存在,坐在马桶上,以一种审视的眼神看向站在神色彷徨的我。为了缓解尴尬,我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妹喜。妹喜接过,看似不悦实则窃喜地说道。

    “神经。我拉尿你递纸。没事找事做。你搞完了是吧?搞完你就出去。我还要洗澡了。快走,我不乐意和你洗。走走走,老东西!”

    妹喜洗漱完,郁闷的心情已经好了一大半。她出来时,看见男人躺在在床上,好像死去多时。妹喜愣住,随即惊呼一声,扑倒在床上。妹喜揪住我的衣襟,大喊道。

    “商汶雍,活过来!你快给我活过来啊!”

    我睁开眼睛,眼底的沧桑使妹喜感到更加的惊恐。我知道妹喜害怕承担我在这三年所受的心灵之苦。妹喜根本就没有料到她对我的摧毁性。谁都没有料到,不是吗?妹喜低下头,湿发散落着,整个人颓丧得似一条焉巴的咸菜。我坐起身,帮她擦头发,只听她说道。

    “我结婚了,商汶雍。我们的感情早就在你给我的那一巴掌的时候结束了。”

    听到妹喜这么说,一个无耻的想法油然而生。咳咳,各位,我要宣布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决定要做男小三了。

    “行啊,我们还是老规矩。你出钱,我陪睡。”

    妹喜噗呲笑出了声,说道。

    “我才不和老东西偷情。”

    “老东西也有老东西的用处。”

    “我有钱,干嘛不去养个年轻的?”

    “年轻的经验少。我比他们更懂得伺候你。而且,我可以倒贴钱。”

    “哎呀,大名鼎鼎的商汶雍居然倒贴女人呀!”

    “是呀,商汶雍倒贴梁妹喜。”

    “你臭不要脸!你想拖累我!”

    “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我老公很野蛮的。他要是发现了,一定会打死你。”

    “来嘛,大家打个痛快。谁要是打赢了,你就归谁。”

    “我不是任何人的赌注!我有我的自由意志!”

    “梁妹喜,你在外面这三年,不仅会说谎了,还会有文化了。还‘自由意志’呢。你以为你是尼采?”

    “谁是‘泥踩’?他为什么要去踩泥巴?”

    “你别问那些与你无关的事情。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和我过日子。”

    “不!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