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
棋逢对手
此行一路顺畅无比,姜国位处东北之地,落雪比凤城早,我抵达时,正好赶上一场大雪,鹅毛似的玉絮从空中洒落,凤城极少下雪,这算得上是我头次在这个世界见到下得这样淋漓尽致的雪。 一时兴起,进关后,我从马车上下来,在要入宿的客栈前,蹲下身子捧一把冰凉玉粉在手中,感受完掌心的寒气,双手用力一扬,将白雪扬到空中。漫天飞雪中,我转着圈兴奋地喊叫几声,就差即兴来段let it go了。 对面歇马楼,三层临街处,身着紫色冠服的尧姜停在窗边,双眸下俯,目光紧锁对过客栈前开心玩雪的少女。 少女裹着一件靛蓝色的裘制罩帽披风,碧蓝如洗的一身,在皑皑雪地中分外明显,身子转动间,面庞从罩帽下隐隐显现,仅仅是惊鸿一瞥,尧姜就窒在了原地。 尽管是情敌,但尧姜不得不承认,那是张遍寻典籍都描述不出其千分之一神韵的脸。少女停下转动,笑容明媚地拈起新雪放入口中品尝,红唇白雪,互相映衬,柔容艳色宛如神妃天降,美得不似凡间之物。 “王上,她来了,可要动手?” 尧姜看痴了,还是在手下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 “传令下去,全部停手,没有吩咐,所有人不准轻举妄动。”紫袍女子喉部微咽,盯着蓝袍少女进入客栈的背影,嘴角勾起,眼神中爬上一丝邪性的侵虐欲,“这样的美人儿,不尝一尝就杀掉,未免太可惜了些。” 尧姜的手指紧扣在窗边木框上,一想到将在浦鹓雏面前百般cao弄这只她最上心的狗儿,她就出奇得兴奋,五指收紧,手背绷起期待的青筋。 住进客栈房间,我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透过缝隙,我看清了对面楼上紫色冠服女人的样貌。我可不瞎,被直直盯了那么久,还察觉不到异样,眼睛完全可以捐掉了。 这一路上太过顺风顺水,不起疑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是姜王那货故意给我放水,但又不太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我跟他非亲非故,他却非要见我,那原因大概就是出在浦鹓雏身上了,具体缘由呢? 对面楼上的女人虽然穿着世俗意义上的男服,却气质阴柔,一眼就能瞧出是女子,冠服非等闲之辈能穿,我猜她定是姜王派过来监视我的心腹。 不杀我,也不召见我,这姜王想干嘛? 我最讨厌这种处境,别人看我就像看明牌,而我看别人就是雾里看花蒙在鼓里,知情权握在自己手里时,我才最有安全感。 一夯破万法,屁股还没坐热,我又披上我的披风,出了客栈,直奔对面歇马楼。 这栋歇马楼占地面积颇广,楼中一层中央是个圆形的跑马道,我进来时,道儿上正有十几匹马比赛追逐,场外全是来看赛马来赌马的客人。我从楼梯往上走,到了二楼,一刻不停地就往三楼去。 “王上,她、她自己来了。” “胆子还真不小。” 尧姜捧着暖手壶起身,手下打开房门,她踏出去,正与径直找来的少女打了个照面。 “你家姜王说想见我,我千里迢迢来了,他人呢?”和与我一般高的女人碰面,我开门见山道。 尧姜挑眉,见我没认出她的身份,又想起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个男子,释然一笑,走到廊外,双手扶住栏杆,俯视下面跑道上赛马的人,反问:“你猜哪匹马会赢?” 我瞥一眼下方,无甚兴趣却一语中的:“想跑的自然会赢。” 尧姜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问我:“那你想跑吗?” “我大老远跑这里来,可不是让你们当马耍着玩的,你们姜王不是点名要见我?我来了,他人呢?” 女人挑眉,新奇地盯着我:“你的性子跟样貌还真是天壤之别。” 我无语:“这位jiejie,我们要答非所问到什么时候?”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否? 尧姜:“你知道我是女子?” 我上下扫一眼她,摊手:“没瞎的都能看出来吧?”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突然说。 “谁,姜王吗?” 我跟着她来到王宫,这里名义上是王宫,却远不及裘朝的宫殿奢华,甚至还没有周府的园林规模大。 进王宫的一路上没看到守卫,像是故意被人调走了,等到了正殿,紫袍女人说:“把人抬过来。”有人回了句是王上,我才后知后觉地瞪向女人。 外界传闻中的姜王,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我扒门要跑,然而那些侍卫退出去时早把门上锁了,我无功而返,就见紫服女人抬起被绑在椅上的女人的下巴,蔑笑道:“jiejie你瞧,是谁来了?” 浦鹓雏虽然被捆住手脚不能动弹,但她浑身的气势依旧渗人得可怕,只是轻飘飘那么盯过来一下,我就瞬间腿软,条件反射地想跪下去给她口。 我才单膝跪地,尧姜就笑出声,我清醒过来,忙站直身子,与她对峙:“原来你就是姜王,你要见我,我来了,能放人了吗?” “jiejie调教过的狗儿就是忠心,生死难料的关口,居然还想着要伺候jiejie。meimei也想知道,这狗儿尝起来,比起我之前玩的那些贱仆如何。”尧姜故意贴在浦鹓雏耳边用话刺激她,“我还想知道,她的肠子,会不会像她的性子一样坚硬呢?” 浦鹓雏倨傲的神色有些许动容,她察觉到尧姜想干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按捺不住性子,先发制人,捏着拳头轰到那姜王脸上。 拳头没有如预料中那样落到她脸上,指盾触及同样的rou感,紫服女人掌心包握住我的拳头,轻松挡下了我的攻击。 我一愣,没料到她身手这么好。“你会功夫。” “本王会功夫是什么很稀奇的事吗?倒是你,小小年纪,一身古怪招式,不是南派,也不是北派,你跟谁学的?” 尧姜邪笑着朝我勾手,召狗一样让我再来,我重整旗鼓,全力攻过去,她侧身微闪,伸腿踹击我的小腿骨,我痛得弯腰,她双手抱住我的脑袋一扭,顺势抬起膝盖踢击我的太阳xue,力道不轻,我被砸得眼冒金星,即使很努力地睁开眼,也还是看不清面前的景物。 坏了,轻敌了,遇上个狠角色,这姜王的身法快准狠,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打过不少实战的。 我的眼睛还在花着,身子一轻,被对方甩到榻上,尧姜大手一挥,打开床头的木箱,挑出个未用过的紫色玉势,笑吟吟用它从我的面颊划至小腹。 “这可是本王珍藏已久的宝贝,由西域挖掘的极品紫玉所造,本王本来想把它用在值当的地方……”尧姜侧头瞄一眼椅上的浦鹓雏,笑着将玉具系在腿间,“瞧你生得不错,用在你身上,便也不亏。” 缓了许久,眼睛终于又恢复一片清明,我撑起上半身,目光停驻在那紫玉上,抬头看一眼女人,见她作势要撕扯我的衣裳,我浑身一震,下意识抗拒地皱眉,面前女人年近而立,又是练家子,我自知不敌,双眸一眨,神态转而怜软起来。 女人压制着我的肩膀,我的衣裳已然被她撕得半开,胸乳隐约显露,她见了似乎更加兴奋,衣服都没心情脱了,扶着那紫玉就要侵入我。 “太大了……不用这个行不行?” 我右手抚上那浑身遍布凸起圆点的如琉璃一般透明的紫玉,眉目微蹙,故作娇态,又凄又媚地求她。 作为喜欢女人的女人,我最知道女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微微略施小计,尧姜就被勾得五迷三道,弯着腰捧起我的脸,“烈犬诱惑起人来,才真真是勾人不偿命。”啄住我的唇深吻一阵儿,我以为她心软了,谁知她挺着腰将紫玉顶端挤进我的臀rou,硬要破开我的身子。 “你不喜欢?” “不喜欢。” 女人体格远超常人,比我还要健强,壮硕的身体像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扣住我的琵琶骨,我根本使不上力气还击,感受到冰凉的顶端已经进来一部分,紫玉上面的凸起碾开xuerou,一点点拓宽甬道往里掘。 我痛苦地皱起眉,只觉下面要被一分为二似的,疼得筋骨抽搐。 “尧姜!”浦鹓雏出声呵止,神情激愤,威慑力十足,“住手,她还是个孩子!” 姜王果然停下了动作,半途而废,将紫玉抽出来,从腰间解下,拿在手里,走向浦鹓雏,举到她面前,将还沾着我湿液的紫玉顶端抵在她唇上,癫癫地笑道:“皇姐将她关在公主府的狗笼里鞭打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孩子?想救她啊?好说,张嘴,含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