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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高H 傻长青,爱人不自知)

    初春,来得很快。

    林子间炸开了鸟鸣,声音清脆、不远不近。从城内回来,湘宫给母亲带了一匹好布置办了套新衣服,又换回来一筐棉料这是长青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的软料,湘宫说这个可以填充到被絮里盖着更暖和。

    母亲的新药又变贵了,但好在湘宫在... ...长青拿着这些东西去找母亲,母亲拉着他的手说让他一定好好待湘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天晚上湘宫抱着他问他回家,可是她真的愿意和自己过一辈子吗?长青一点底气都没有。

    他不仅决定不了,甚至连问的勇气也没有,那一夜就是给这场注定离别的相会上了锁,钥匙只有在夜晚亲昵的时候,长青意识不清黏黏糊糊的把这些十分惦记的心里话说漏嘴时才会出现,而湘宫也只会似笑非笑的回答他,但他每次都听不真切,因为话很快就被黏腻的水声和他难以自持的呻吟盖过。

    长青突然发现湘宫的射艺其实很好,甚至可以说是精湛到恐怖的程度。挽弓如满月,不仅出箭干脆利落,射到猎物的身上也是每次直中要害,湘宫陪着他一起进了几次山之后,就说要自制一把弓弦带在身上,而在好几次当着他的面射中小鹿和飞鸟之后,他便没法要求她一定要和自己行动。

    湘宫偶尔又和自己一起上集市去办买卖,将这些兽皮卖出去,草药钱去买母亲的药,集市上少见的抛头露面的女子长青也曾担心过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湘宫会不会有危险,但湘宫有时会掏出一些不一样花布的钱袋子告诉他自己在路上捡到了钱但没找到主人,只是对血腥味比较敏感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夜晚,长青在湘宫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挽住她的衣袂,湘宫背过身睡觉,长青盯着她的背,闻着女人身上自带的好闻的味道,长青在担心湘宫随时会离去,在一起睡了这么久但他却从来没有适应两个人所谓同床共枕的感觉。

    衣服沙沙摩挲的声音传来,湘宫转了个身,长青不知在心虚什么,趁她转身之前就赶紧闭上了眼,湘宫果然在看他,那双手像鬼魂般在自己脸庞上滑动,湘宫在勾勒着面前人的脸,看着对方薄薄的眼皮下忍不住的翻动的眼睛一眼就发现长青装睡,而且男人熟睡后的呼吸声也没有传出,自然是露馅了。

    她不想揭穿他,忽然开始好奇长青不敢睁眼看她的原因,以及对方忍耐的极限。

    手攀上长青的肩,从胳膊下面穿过去,反手扣住宽厚的肩膀,湘宫动作幅度不小的翻越到长青的身上趴着,她伏在仰躺着的人身上,温热的身体接触,长青没有发出声音,保持着“熟睡”。

    湘宫轻轻解开男人的内衣,她用手在对方胸脯上勾画着线条,从饱满的乳沟滑下又一直滑到左胸的rutou上,如此细致的动作对长青来说变得难耐,他脑内闪过无数个曾经湘宫把玩他的胸的画面,被大力的搓圆揉扁、被狠心的揪住rutou不放、被她拿着牵牲畜的麻绳勒绑,他已经敏感得不自知的下意识含胸,在闭着眼睛任她上下其手时忽然胸前一小块喷洒出热气,一片柔软的rou贴近他的胸前,什么东西张开里面透着湿热水汽,猛然一条湿湿的灵活的舌头就把乳首包裹住,长青的腰一软。

    湘宫整张嘴都含住长青的胸rou,舌头舔舐着凸起的硬点,身下人的腰抖了一下但身体却仍然保持着沉默,一动没动,舌面来回压着rutou摩擦,已经熟透的果子被蹂躐得要出汁水,湘宫仔细的舔着rou缝,小小的凸起,收缩口腔中的空气将长青的胸不断的吸咬进嘴里,太过用力嘴里的软rou已经变硬实,牙齿硌在rutou上湘宫不自知的继续下口咬着。

    乳母的rutou并不是天生通畅的,是奶儿的牙咬破脆弱的肌肤,刺穿乳腺让奶水渗出。

    长青已经疼的额头沁出汗,但他没有挪动一下推拒趴在他身上压得他快喘不过气的湘宫,也没有推开她的脸让她别再咬那个已经痛到彷如针扎的rutou,当湘宫松嘴的瞬间,那个早已充血膨大起来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长青闭着嘴绷住脸,一言不发继续沉睡着。

    那张带着利齿的嘴包裹住另一边rutou的时候,湘宫的手抽出来,抚上刚刚被咬得惨不忍睹的左胸大力的压着那颗充血的rutou用掌心使劲的摩擦,饱满的胸rou被压扁下去一掌,长青没有防备差点一声痛呼出来。

    身下的人忍不住在颤抖,时而绷紧时而软下去的腰还有下意识躲避她的揉搓动作的胸口已经让长青的伪装变得有些幼稚和可笑。左胸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右边又继续传来密密麻麻的舔咬,忽而狠重的啃咬随后又是抚慰式温柔的舔吃,长青吊着一口气艰难的出进,鼻息已经大得吓人了但湘宫好似还没有察觉一般,痴迷得在他身上埋在胸口,正当长青在想找个间隙等湘宫停下的时候转醒时,湘宫突然放手,身上一轻,从他身上下来了。

    长青毫无知觉的继续躺着,胸口大开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湘宫骑坐上去,轻轻的没有很用力,胯部有些悬在他上面只是将那个凶器垂了下来,长青发觉湘宫可能不想让他醒过来,便继续装作无事发生,躺在床上任湘宫动作。湘宫用手孪起长青的两胸,中间的乳缝被挤压成一条线,一根有些烫热的柱身从两胸间的缝隙中插进来,熟悉的味道从极近的地方传来,那根性器快要捅到他的嘴边,随后又缓慢的退下去,湘宫在把他的胸当屁股吗,长青耻于他们现在的姿势,但又很好奇湘宫现在的模样,她一定如此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与平时他们的情爱的样子又有什么样的差别呢。

    湘宫涨红的性器被长青的乳缝夹得舒坦极了,嘴里忍不住xiele几声叹畏,长青早就兴奋得打紧,两股战战的不断收紧了屁股,忍不住挺腰。

    湘宫动作幅度变大了,每次插进去都能抵到他的嘴角边,又好像是刻意的摩擦长青的唇,性器涨得顶端冒出yin液,捣弄得长青的嘴巴都晶亮湿润,她终于放过被磨得有些发疼的胸口,两乳又终于恢复原位,长青头枕的两边猛然一陷,湘宫骑到他的头上,一只手动作轻柔的抚摸他的唇,手指滑下掰开他的嘴巴,他的牙齿张开为湘宫打开了个畅通无阻的湿热溶洞。

    他没想到湘宫会这么暴力的把性器捅进他的嘴巴,那根过于粗长的硬物带着熟悉的腥味在一瞬间插进深喉,他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窒息,湘宫的下面那处一片泥泞的xue压在他下巴上,长青再也不能装睡痛苦的呜咽出声。

    被湘宫两腿压制住的胳膊使不上力,床在嘎吱嘎吱的颠动,他这才意识到湘宫早就发现了他yin乱的等待被jianyin的事实,也许从一开始就被发现自己是在装睡,湘宫的手固定住他的头,早就在胸口蹭得进入状态的性器狠狠的破开窄小的喉管,每次都极深的进到喉咙里,舌苔和嘴唇、上颚全部都被磨得生疼,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