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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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田婆婆跪坐在卡卡西的对面,面前放着一盏热茶,慈爱的脸上盈满了笑容。她用一种满怀幸福与期望的腔调向卡卡西讲述着,那语气就像是慈祥的奶奶向孙子讲述着自己在山中邂逅了妖精的故事一般,洋溢着梦幻的色彩。 “老身已经见过那孩子了。” 她如此浪漫地回忆着她与那妖精的相遇。 “实在是很可爱的孩子……长相也漂亮,围着老身婆婆、婆婆地叫个不停。” 增田婆婆实在是太喜欢小孩子了。卡卡西想道。自己年幼时,婆婆也曾无数次夸赞他是难得的漂亮孩子,大概五、六岁的时候,当时她对卡卡西的称呼还是“少主”。或许因为她是母亲从家里带来的侍女的缘故,对卡卡西简直是视若己出。在所有仆人里,婆婆是最亲切的,也是最了解他的人。她常噙着浪漫的笑意为卡卡西讲许多故事,有时是父亲与母亲相识相爱的往事,有时是山野妖精的传说,有时是有点悚人的女服务生举刀杀死情人的异闻。 在卡卡西对母亲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她也已经称呼增田婆婆为“婆婆”了。婆婆活得实在是太久了,直到现在,这个称呼几乎要传到第三代。 “老爷您一定也会喜欢他的,个子虽然不高,但是长相实在够气派,简直像法兰西的人偶,是叫洋娃娃吗?老身回来的路上路过杂货铺,偶然一瞥,天哪——那橱窗里的娃娃简直和他一模一样,眼睛哪,像两颗宝石一样,头发黄灿灿的,比金子还亮。那孩子太活泼了,您喜欢这样的孩子对吧?” 卡卡西将目光投向面前的茶杯,他的神思逐渐抽离,扩大,直到可以俯瞰这座他自幼生活至今的巨大的家宅。放眼望去,就像一个精巧的黑色的匣子,盛放着白色的细砂、葱色的流水、黛色的草石、红色凉亭与褐色的和室。这个匣子存在太久了,卡卡西已经是第十二任家主,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从没允许过金子一般的黄色,海洋一般的蓝色出现在其中。洋人……卡卡西思索着。 增田婆婆的语调优雅,梦幻而夸张,不遗余力地向他夸赞着这个孩子。 “身上也很漂亮,一块儿疤也没有,那皮肤滑得就像丝绸,老身太老了,这双手皱得像树皮,在检查他的时候,生怕把他的皮肤划伤了哪。”增田婆婆抬起手,稍稍转了转手腕,向卡卡西展示着那双粗糙的手。 听到这里,卡卡西微微蹙起了眉头。 “老爷您尽管可以放心,来过月事了,是可以怀孕的……因为当时您那么坚决地说了,无论如何也不要娶女孩子嘛——还好有这个孩子,真是块宝贝呀!老身检查过了,还是处子……” “婆婆。”卡卡西忍不住轻声打断她。 增田婆婆愣住了,随即那慈爱的脸上又出现了笑的皱纹:“哎呀,老身失言了……实在是很讨人喜欢的孩子,老身看着就忍不住想起夫人小时候,也是那么可爱,很令人疼惜,所以才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卡卡西无言,增田婆婆难以看穿他内心所想。这位家主太年轻了,从六岁开始,府内的仆人们就开始称呼他为“老爷”。从那时起,就仿似没人能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卡卡西少主静悄悄地蜕变了,继承了家主之位后,那双黑漆漆的双眼中总投射出冰冷而眩目的色彩。他沉默寡言、冷静果断,不管是长老们还是仆人们,都认定他要比前任家主更为优秀。 前任家主…… 增田婆婆思及此处,叹了口气。朔茂老爷被认为是“没出息的家主”,他那柔软的内心中总是盈满了感情的细流,因此他太容易动摇;并且,朔茂老爷总试图对家族中一切已经存在百年的古老的规制进行反抗,这让长老们感到不满。夫人死后,长老们多次向他传达了寻找续弦,再多生下几个孩子的愿望。但他与夫人伉俪情深,绝不肯再婚,这样的冲突中,反抗一次比一次沉默而悠长……在那之后,卡卡西就成为了家主。 卡卡西优秀地胜任了家主的职位。增田婆婆仍记得他在行过元服礼那天晚上,大家都聚在庭院中,忐忑地等待着,当看到月亮清晰地映在盛满水的盘子里时,她是那样地为他感到高兴。她笑着说:“老爷以后的人生一定会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哪!”身着狩衣加戴乌冠的卡卡西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将平静的目光投向庭院中那棵巨大的樱树,那挺拔的身姿站立着,仆人们甚至难以直视。 他顺利、俊美、冷峻地长大了,成绩优异,风度翩翩。从那时起,如果不加以遮面,走在街上时,少女们会用衣袖遮挡住羞红的面颊纷纷跑走。除了对于结婚这件事十分抗拒以外,他从未令大家担忧过什么。然而,卡卡西老爷却十分恳切地表达着自己绝不想娶女人的想法,言辞庄肃、姿态坚决。那样的态度从他出生起就全然没能展露过,此时他已经二十六岁了……这样的年纪而未娶亲,在旗木家乃是有罪过的。当增田婆婆担忧地向长老们传达了卡卡西的想法后,长老们只是静默片刻,随即那位唯一的女性,小春大人便开口了:“那就给他找个能生的男孩吧。” 于是他们找到了鸣人。 卡卡西说:“……我已有觉悟。”他的目光就像行冠礼那天一般平静,增田婆婆开心地笑了。 “是了,是了!小春大人他们对这孩子也满意得很哪,再过几天,裁缝就要去为他量尺寸定制白无垢和色打褂了。这孩子才十二岁,他的个头太小了……总之,婚礼当天老爷您就会见到他的,您一定会很满意的。那么,老身就先告辞了。”增田婆婆向卡卡西轻轻鞠躬,才站起身退出门外,又跪在地上合上了格栅,将黑暗与卡卡西一起留在了茶室内。卡卡西听到她穿着袜子沉闷的走路声逐渐远去。 增田婆婆离开了,她仍为没能说完的话感到遗憾。那个叫鸣人的孩子性子很好,在被她检查身体时即使感到痛楚也仍乖巧地抱着双腿,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哄着他“乖孩子,好孩子”,鸣人噙着泪水对她微笑了。如果老爷知道,一定会更喜欢这位未过门的小夫人的。 卡卡西把玩着小巧的茶盏,心中仍在回想着增田婆婆说过的话。他难以抑制地去想象这样的场景: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巧孩子赤裸着,沉默地被一位慈爱的老妇人翻来覆去地检查着年幼的身体,不仅是手臂与双腿的长度、肩膀的宽度、皮肤是否有疤痕与纹身,还有他那口被寄予厚望的女xue,要形状漂亮,富有弹性,还需要是完璧之身,由家主亲自完成破瓜。 这个孩子就这样被强行塞在了卡卡西的怀里,他小卡卡西十四岁,才刚读完小学,年纪甚至没有他们相差的年数大。 旗木家曾经险些断绝血脉,还好当时的家主在五十岁那年终于生下了孩子,才保全这个巨大的家族。如果家主没有孩子,便只能从分家或妻子家去抱养年幼的养子,这岂不是将数代以来积累的基业拱手让予无关的人了吗?是以,长老们总对于没有孩子这件事无比恐慌。朔茂老爷也是膝下仅有一子,为了避免这孩子夭折后再次面临断代的险境,长老们便逼迫他续弦生子,这对于深爱着夫人的朔茂老爷来说,是绝对难以忍受的…… 在得知要迎娶鸣人过门后,卡卡西的内心便升腾起了无法为外人说明的……胃里仿佛在翻涌着,对这样的家训感到本能的厌恶。长老们的势力如樱树巨大的树根,盘踞在地下,在这样的旗木家里,命运是无法反抗的。连能生孩子的男人都找到了的境况之下,卡卡西无法再为自己寻找借口。黑暗在他的内心逐渐扩大着,他常将目光投向庭院中那棵繁茂的美丽樱树,在他幼时,曾叫来几个家仆,大家手拉着手,测量着究竟要几人才能合抱这粗壮的枝干。那样的野趣,在他六岁之后便再没有过了。 樱花树会在春天结苞、盛开,卡卡西的身体十分健康,长老们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的子嗣可以如花苞一般繁多。在与鸣人结婚后,这期望便又会转移到鸣人那小小的肚子上。明明是同样连结着旗木家繁衍家训命运的两人,是共享着这苦楚秘密的同伴,卡卡西却不禁排斥着鸣人的到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厌恶着鸣人那被当做工具使用的命运,还是为他才十二岁便不能再掌控自己的人生而感到悲哀。 卡卡西也曾违抗过这样到了年岁便必须娶妻生子的怪异的传统。如果偏要生孩子的话,那么说自己不喜欢女人就行了吧,他这样思索着。大家都顺从着、崇敬着、尊重着家主的意愿,并为这句话大费周章,去找来了一个可以生子的男孩。这个男孩符合一切成为旗木夫人的要求:身体健康、形态纤长、四肢柔软、容姿端庄……且必须是处子。卡卡西不知道挑剔的长老们是如何精挑细选,才择中了他那年幼的新娘,但能被盛放在精巧的礼盒中为他呈上来的,必定都是任谁也无法指出错处的最优选。 思及此处,卡卡西更加明白了长老们、乃至这整个黑色的匣子都是无法违抗的,若真要找某种方法去进行激烈的反抗,恐怕就只有…… 卡卡西再次将目光投向庭院那棵巨大的染井吉野樱,此刻正繁茂地盛开着,有微风拂过时,那花瓣就簌簌落下,有如吹雪。 …… 多么的、多么的、多么的…… “多么的、多么的、多么的漂亮的樱花啊!”鸣人兴高采烈地说着。 卡卡西微不可察地偏过头,他的幼妻身高不足四十五寸,头上带着大得夸张的角隐,他们刚刚结束了神前的婚礼仪式,行过巫女献上的三三九度之礼,为神明奉上了玉串奉。在乘坐轿车回到旗木宅的路上,鸣人换下了白无垢与棉帽,穿上绣有旗木家纹的红色色打褂,戴上角隐。那小小的纤细身躯被沉重的华丽礼服包裹得密不透风、压得几乎直不起来,卡卡西好几次都险些以为他要被长长的拖尾绊倒。但神社前的仪式还是圆满地完成了,鸣人小小的身体坚强地没有倒下。卡卡西多次用余光打量他,看到他那绷着嘴角,认真坚持着的强装成熟的幼稚神情。 “累吗?”卡卡西小声询问他。 “有一点……”鸣人没有抬头,只是悄悄将眼睛向上看去。他还不到卡卡西的胸口,他的丈夫对于他而言太高大了,此刻那张面庞袒露在太阳下,鸣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今天是鸣人第一次见到卡卡西,由于忙于仪式礼成,他并没能来得及看清卡卡西究竟长相为何,只记住那高大的、如同一尊沉默的玉佛般的身躯。说多错多、做多错多,那么只要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不会有错,旗木家生怕幼小的鸣人在客人面前失礼,增田婆婆温柔地对鸣人强调了多次:“不要说话、不要乱动、不要摔倒、不要到处顾盼。只要坚持一天就可以,我相信夫人您可以做到的,对吗?我们家夫人是全天下最好的孩子了。” 鸣人鲜少见到这样慈爱的老人,对她感到十分亲切,他将增田婆婆的话牢记于心,好几次踩到衣摆都坚强地站稳了,才继续向前走去。那幼小的背影让在场的宾客们都为之感动。 卡卡西嘱咐道:“待会儿还有酒宴,敬酒时你可以稍微少喝一些。等到敬完酒,鸣人就回去休息吧。” 在两人的交谈中,卡卡西始终挺直着脊背,面无表情,连头颅的角度都没有丝毫改变。 增田婆婆说得果然没错。在神社前第一次见到鸣人时,卡卡西便如此想道。 那实在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脸漂亮得不像话,被掩在巨大的白棉帽下,里层朱红色的布料在他的脸上投下了暧昧的阴影。那被藏起来的金色的发丝、蓝色的双目在走动时若隐若现,投下彩虹般眩目的色彩。卡卡西想,增田婆婆一定提前嘱咐过他了,那孩子虽然看上去对一切都十分好奇,却一句话都没有问,连头都没有偏一下,只有那双生动的蓝眼睛还会四处天真地打量。当看到客人中有相熟的玩伴时,他的双目会亮得像太阳下的珠子,那被白无垢包裹着的、意欲抬起来挥舞的手臂,令卡卡西感到心惊。他的玩伴们在人群中疑惑地注视着纯白的鸣人,一端还是懵懂而无畏的孩子,一端已经嫁作人妇。 这怎么可以呢?卡卡西困惑地想。自己的心怎么可以跳呢,怎么可以为这个一无所知的孩子而跳动呢。他真切地感受到他为这样蓬勃、美丽、热烈的生命力而怦然心动,绝无其他的可能,绝无回转的余地。他想到晚上要对这孩子做的事,心跳快得出奇,全身却渐渐变冷。 “夫人很讨人喜欢,对吧?”增田婆婆站在卡卡西身后,两个人都凝视着送走了宾客的寂静的街道。“当老爷和夫人独处时,一定会更喜欢他的,老身敢这样打包票。” 卡卡西低声应着,转身向主屋走去。那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花道走廊,摆放着形状各异的黑色怪石,在其凹陷的地方盛放清水,饰以淡雅的花枝,以往大多是修剪好的樱花或白椿一类,在今天却纷纷换上了鲜艳怒放的桃花牡丹与石榴花。等卡卡西走到卧室门前时,两位女佣便跪下拉开了木质格栅。她们低声说:“老爷,我们会一直守在门外。” 卡卡西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踏入了卧室,那优雅的格栅随之在他身后被牢牢合上。 鸣人褪下了沉重的打褂,被卸掉了妆,他坐在榻榻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卡卡西。他从凌晨起便开始梳妆穿衣,已经很累了,但不被允许脱掉白褂下,那繁复的腰带一圈圈缠绕着他,在背后打成整齐漂亮而庞大的结,那要由他的丈夫亲自解开,就像拆一件礼物。鸣人没有办法躺下,他困倦的双目停在卡卡西的身上,像是终于可以了解自己的丈夫究竟是怎样的人。这个人容姿端丽、举止得体、言辞温柔,是所有人理想中的结婚人选。尽管两人并不因为爱而结合,疲于一整天的仪式,直到现在才可以好好打量彼此,但鸣人想到白天他那句轻柔的关切,仍对他抱有好感。 卡卡西也注视着穿着纯白和服的鸣人,端坐在那里,像最昂贵的礼品。虽然鸣人拥有着洋娃娃一般的外表,却很适合穿和服,那金灿灿的头发仿似真的金子,在昏暗的屋内也散发着荧荧的微光,圆溜溜的眼睛让卡卡西想到夜晚的猫咪。鸣人的脸蛋卸了妆也红彤彤的,呼吸微微急促,胸口起伏着。他十二岁,本不该饮酒,此刻有点醉醺醺的,呼气都仿佛扑上了朱红的甜蜜色彩。 他走过去,将手上拎着的食盒放在茶案上,为鸣人掀开盖子,一层层摆放了出来:“饿了吗?一整天都没好好吃东西,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挑选了一下好入口的……” 鸣人站起来,小脚踩住了衣摆,一下子绊倒在地上。等他起身时,衣领便有些凌乱了。他走到卡卡西身边,说:“肚子是饿了,但是我也好困啊,吃完就可以睡觉吗?” 卡卡西低声说:“多吃点吧……吃完还没办法睡觉,要攒点力气。但也不能吃得太饱。”他黑色的双目隐藏在黑暗里,好像可以吸收一切光彩,让人一时看不清他究竟是在看着鸣人,还是在看着别的什么。 鸣人不解坐在了卧室里,除了睡觉究竟还可以做些什么,便先捻起果子吃着。他的脸颊被塞得满满的,鼓了起来,因为一口气全部吞咽下去而不住地打嗝。卡卡西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拍着背看他一口气喝完一杯茶水。他真的饿了,而且很渴,为了不破坏漂亮的唇妆,这一整天几乎滴水未进,卡卡西不知道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究竟是如何坚持下来的。鸣人真的很坚强,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 鸣人抬起脸,直勾勾地看着卡卡西,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到处打量,并为此感到放松:“我喜欢吃拉面!” “嗯?” “你刚才不是讲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我喜欢吃拉面,加两片厚厚的叉烧!” 听到这饱含着勇气与豪迈的幼稚语句,卡卡西不禁露出微笑,但立马便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那嘴角又敛了下去。拉面……实在是很小孩子的口味,可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小吃,旗木家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他怎么会偏偏说出是喜欢吃拉面呢,这样的孩子,应该更赶时髦才对,牛排或是……刺身之类的,还可以拿腔作势地说喜欢吃怀石料理,这些在旗木家都不算什么,可他却说出如此朴素而笨拙,令人怜爱的…… 房间的角落燃着薰香,那缓缓蒸腾的烟雾遍布在了每一个角落,连被褥都是提前被仔细薰过才铺在榻榻米上的,躺在里面时可以闻到优雅的香味。 鸣人的脸红扑扑的,卡卡西又问他:“吃饱了吗?想睡觉了吗?” 他的幼妻重重地点点头,于是卡卡西牵着他的手,回到了床上。他跪坐在鸣人面前,一步一步地解开那件华丽的白褂下。拿下怀剑、末广,取下花边,解开带缔与带扬,鸣人身后打着的庞大的结便倏地散开了,果然就像在拆一件美丽的礼物,首先就是要将打结的丝带解开。卡卡西将缠在鸣人身上的腰带一圈圈打开,帮他拉下了固定和服的腰纽与胸纽。解去了这些丝带后,和服就会迷乱地散开了。 鸣人不解地说:“这些我可以自己脱的。” 卡卡西向他解释:“这些需要由丈夫解开才行。” “是吗?增田婆婆没有对我讲过这个。”鸣人疑惑地嘀咕着,卡卡西的心被刺痛了。 卡卡西轻轻剥去了牢牢裹在鸣人身上的和服,他的身体就这样从白色的礼服里跳了出来。就像是撕去了礼物精美的包装纸,那衣服一层一层地堆在鸣人的脚边。鸣人的身体远比卡卡西想象得要更小,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闪着比月亮还使人迷乱的光辉。卡卡西默念着裁缝量下的尺寸,以寸为单位的身高、胸膛和腰身被摊开成数字呈现出来,小得让他心悸。那肌肤看着果然比丝绸还要柔软娇贵,哪怕是自小养尊处优的卡卡西,也生怕自己的手指会划伤他。 “你想要开着灯做,还是关了灯做?”卡卡西体贴地问。 “做什么?”鸣人奇怪地看他一眼,他有点羞于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弯下腰拾起那沉重的和服,重新裹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重新包装起来。 卡卡西喃喃着:“那就是想穿着衣服做了。” “我说啊,到底是要做什么啊?”鸣人不满地说,“从刚才开始你说的话我根本都听不懂!” 卡卡西将手放在鸣人的胸口前,不容置疑地将他按在了床铺上,然后将内裤褪下,分开了他的双腿。鸣人剧烈地扭动着,向下努力伸出胳膊遮挡住自己的私处。可是十二岁的孩子的挣扎对于成年男子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鸣人躺在散乱的和服间,恶狠狠地盯着他。 “做什么呢?大概是……完成任务吧,毕竟婚礼还没有结束。”卡卡西耐心地说给他听。 “放开我!婚礼不是早就结束了吗!客人们都走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怎么会还要进行下去呢?”鸣人大喊着,为卡卡西分开他双腿的举动而不安,像一只拱起背的野猫。格栅处传来叩门的声音,两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听到女佣冷静的提示从门外闷闷地传来:“夫人,您失礼了。” 卡卡西重新将目光放在鸣人的身上。他的小手根本就没办法挡住那处精致的阴阜,仍然可以被卡卡西好好打量。光洁、没有体毛、没有异味、形状饱满、色泽漂亮。由于燃起了催情的香薰,哪怕鸣人没有意识到,但他的身体已经毋庸置疑产生了反应。 “婆婆对你说的是要坚持一整天对吧?现在是晚上,可也还是在今天的范畴里呢。”卡卡西说,“这是被规定的开苞仪式。我也不想的……如果你配合的话,我们都会轻松一些。” 听到增田婆婆的名字,鸣人踢动的腿停了下来,这是他在这个家唯一信任的人。看到鸣人的反应,卡卡西感到身体有某处地方在隐隐作痛着。这个孩子,漂亮、年幼、天真、无依无靠,还那么善良和心软,只要稍微被哄一哄就会拿出真心。对于旗木家来说,再没有比他更好掌控的家主夫人了。 更何况,增田婆婆对于鸣人的喜爱并非作假,只是那样的好意令人胆寒。鸣人对此一无所知,但卡卡西是明白增田婆婆在如何看待鸣人的。这更令他感到痛苦。 屋外的人静静地候着,不会发出一丝声音,但若让她们察觉到有任何影响礼成的因素存在,格栅便会被扣响。卡卡西知道,这个任务是不得不做的,不仅如此,在之后的每个月都要做。面对这具年轻的躯体,褪下他的衣衫,亲吻着、爱抚着,直至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与鸣人静静对峙着,卡卡西俯下身,亲吻了鸣人的私处。尽管出于对任务的考量,他觉得没有必要针对鸣人的身体多加爱抚,但他不想给鸣人的初夜留下恐惧的回忆,那样无异于被新婚丈夫强暴,所以尽力安慰着颤抖的鸣人。 鸣人应该酒醒了,反应相当大,他的身体很敏感,因此不停地挣扎着。但是那样的挣扎对于卡卡西而言,不啻于小猫挥舞着剪去指甲的爪子,是那样惹人怜爱。 卡卡西不知道这样是否安慰到了鸣人,在对旗木家主的教育中,并不包含对伴侣的爱抚。大家默认着家主的伴侣是应该做好一切准备,然后温驯地张开双腿的,而老爷只需要掏出yinjing,插入进去,然后射精。他的嘴唇轻轻包住了鸣人的阴部,并轻柔地舔舐着。他想鸣人应当是喜欢这样,因为原本踢在他肩膀上的脚撤开了,随即两条大腿夹住了卡卡西的头颅。 他抬起头,鸣人的脸哭湿了,他咬着手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哭声都没有,就这样沉默地高潮了。 卡卡西的胸膛满溢着痛楚。怀有一个宏大的目标就能如此吗,所谓的家族的荣耀,血脉的复兴……他不愿如此,但别无选择。他伸出手指,先是一根,插入了鸣人的yindao。那实在太窄了,哪怕一根手指都放不下似的,让鸣人也感到了痛楚。他的身躯颤抖着,仍是倔强地不愿发出任何声音,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 卡卡西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他明白那是只能由他进行剪彩的丝带。他再度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等到鸣人不再那么激烈地颤抖着时,卡卡西直起身,掏出了自己的yinjing。 他本想征求鸣人的同意,询问一句:“可以吗?”然而事到如今,鸣人同意与否都不具有任何意义。于是保持着沉默,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在鸣人的阴户上稍微摩擦了两下,就挺开那条缝插了进去。 yinjing在yindao里前进着,太窄了,卡卡西甚至为此感到痛苦。等到yinjing前端碰到了那一层长在身体里的薄膜,他又在心中想着,可以吗?如果再继续下去,对于鸣人而言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可是在这里停下又有什么意义呢,违抗着长老们的命令,像父亲一样每天跪在男女交媾的浮世绘上,目睹着他人结合吗?卡卡西的决心已定,他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 思及此处,卡卡西坚定地挺身,破开了鸣人的yindao。 鸣人并没有出血,就像成为家主夫人所要求的那样,他的yindao像一个小小的橡皮圈一般富有弹性,但勒在手腕上时又会感到轻微的疼痛。这对于卡卡西来说是恰好的,他试探着抽动起来,鸣人的脚将被子踢出了折痕。 庭院里的竹筒被水流打在响石上,发出“咚!”的响声。在这盈满着静默的屋子里,那样的声音无比响亮。卡卡西与鸣人都数着竹筒击打响石的次数,他想,鸣人终于长大了。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嫁入旗木家真正需要履行的义务。不是穿着和服做一个漂亮的娃娃,也不是陪伴一个孤独又沉默的男人,而是要生下孩子;不是生一个男孩,也不是生一男一女,而是尽可能多地生下孩子……他那奇迹般的生殖器官、健康的身体、漂亮的脸蛋、天真的性格,此刻都成了他遇害的原因,让他在婚礼当天遭受到丈夫无论再怎么轻柔,也与强暴无异的性行为。 卡卡西看向门外,敷着和纸的格栅上没有投下任何阴影,但他明白女佣们就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侧着脸,跪坐着。他的yinjing挺立着,嵌在鸣人的体内,紧紧贴合没有空隙,就好原本就存在于那里,就好像把刀插入刀鞘……刀本就该放在刀鞘里的,鞘保护着刀,包裹着刀。他的身体为此感到快乐,甚至手脚冰凉,隐隐战栗着,他不知道这样的快乐是否被允许。 鸣人也在快乐着吗?自己的尺寸对于他而言实在太大了,相当于他的一条小臂。被这样的刀插入进鞘里,应当是痛苦的吧。因为鸣人捂着嘴巴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满脸都是泪痕。可如果感到痛苦,为什么下体却喷湿了衣服和被褥呢?被逼迫着做这样的事的两个人,竟也能从中感觉到快乐吗? 整间和室都沉默着,只有竹筒击石的声音和两人迷乱的呼吸声。卡卡西已经忘记了竹筒击打了多少次石面,也忘记了自己数到了几。在这样的情况下,发出声音是那样不合时宜。 鸣人披着的那件白褂下已经完全湿皱了,精心裁剪缝制那样久,应该是没办法再穿,也没有再穿上的时机了。他应该也会恨这件束缚了他一生的礼服吧,就像恨卡卡西在这一晚剥夺了能令他感到快乐的一切:拉面、自尊与自由…… 卡卡西终于射精了,稳稳当当地射进了鸣人的zigong之中。鸣人高亢地叫了出来,这是自这场性事开始以来他第一次发出声音。卡卡西的大脑有些混乱了,他看着鸣人的泪珠沾在长长的金色睫毛上,就像是雏菊花瓣上的露水。他俯下身,想将那泪珠吻去。 鸣人没有犹豫,静静地偏过了头,他的睫毛擦过卡卡西的嘴唇,卡卡西的吻落在了他的鬓角上。卡卡西看着他,感受到他果然是在恨着自己的。 卡卡西想,在他嫁进来前,自己也是在排斥着他的。如此描述似乎不太准确,不如说卡卡西恨着那个会嫁入旗木家的虚拟的金发碧眼的洋娃娃,会木讷地听从一切,褪下衣衫,张开双腿,然后怀孕生子。但看到鸣人的那一刻,卡卡西的恶意也无处安放了。他要如何去厌恶这个天真的、懵懂无知的孩子呢?或许卡卡西当时并不该说出那句“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娶女人”,鸣人便也不会嫁给这个匣子。 卡卡西立刻退了出来,yinjing还脏污着,他随手用和服下摆擦拭着。 “结束了。”他对门外淡淡地说着。 “明白了,稍后会送热水过来。请问夫人需要止血吗?”女佣立刻体贴地应答了。 “不需要,他没有出血。”卡卡西回答道。 女佣的声音终于变了,欣慰而高兴地说着:“太好了,不愧是夫人。那么我现在去准备热水。” 卡卡西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想到了什么,又叫住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女佣:“再送一床被褥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