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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作篇中】在和妻子的床上把养女cao醒,书房放置play

    优作篇(中)

    如何界定推理小说家和潜在犯罪者的区别?

    构思一个精巧的、完善的犯罪计划,体会着犯罪者的心理、情感。在这个过程中,内心的天平是否也会向黑暗一侧倾斜呢?

    优作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笔杆。钢笔线条优美,出水流畅,笔尖的粗细和软硬都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书房内温度适宜,布置舒适,光线也明亮柔和,优作自己脑海中更是灵感迸发,不过他却有些无法专注于写作。

    根本原因,在于一旁的箱子里放置的少女。

    前一天晚上,他进入了纳奥米。少女压抑许久的情欲骤然爆发,两人把她的小床弄得一塌糊涂,jingye、yin水流得床单、枕头上都是,实在没办法睡觉,于是优作一边插弄着她一边把她抱到了主卧,优作和有希子的房间。纳奥米被放在主卧宽敞的大床上时略微有些抗拒,不过还是顺从地再次接纳了优作的插入。

    这张床是当时特意定制的,相当柔软,比纳奥米的小床更适合性爱。丝质的床单泛起细细的褶皱,柔润的光泽如同水波一般,优作和纳奥米在其中载沉载浮。

    纳奥米紧紧地包容着他,优作在她体内又射了一次,把她稚嫩的zigong用jingye填得满满的,看纳奥米实在体力不支,才抱她进浴室清洗。

    他有点恶趣味地特意只清洗了体表,晚上,他就在这张本属于他和有希子的床上,拥抱着小腹内满满盛装着他的种子的养女睡着,心中感到一种久违的满足和平静。

    次日清晨,作息规律的作家被生物钟叫醒。他侧支着头,用目光细细地描摹纳奥米的容颜,少女微微蹙着眉,显出一种易碎的稚弱和天真感,晨光中她的浓密的睫毛如同灼金一般发亮。

    于是优作罕见地在起床时发了一小会呆。

    对于纳奥米,他是如何定义的呢?作为文艺工作者,行走在人性与感情危险边缘的推理小说家,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缪斯的渴望;作为养父,从小受到高等教育、有良好道德观的他又真的发自内心作为父亲关爱这个孩子;作为男人,他完全无法拒绝来自纳奥米的性意味的诱惑,那种兽性的本能冲动试图越过理智支配他。

    优作决定在行动中找寻自己的位置,于是,他顺应了自己目前最强烈的想法:cao她。

    晨光中,纳奥米的面孔似乎有些毛绒绒的,显得格外稚嫩可爱。优作爱怜地吻了吻她不安地颤动着的眼皮,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将手指插入她的xiaoxue内试探了一下。

    纳奥米还在睡眠中,她的xuerou却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像是啜了一口优作的手指,一个轻轻的吻,发出微小的一声“啵”。真不愧是纳奥米,她的身体就像是随时准备好被插入一样,柔软和湿润的程度都没问题,于是优作将晨勃的yinjing对准xiaoxue,尽量不打扰她睡眠地、温柔地进入了纳奥米体内。

    幸好昨天没有给她穿任何衣服。优作边律动着腰部边在内心感叹,清晨暖金色的阳光映亮少女赤裸的躯体,如同金纱笼罩洁白的象牙,无一处不纯洁柔软,起伏的线条展示着最极致的女性的美。就像一尊半熟的圣母雕像,如此圣洁……又如此yin荡。

    优作稍稍用力一挺腰,将自己送进纳奥米体内深处,平坦的小腹立刻被插出一个小小的鼓起。

    纳奥米的精神还在睡眠中,身体状态却已经被优作的抽插唤醒,xuerou热情地簇拥上来吸吮着优作坚硬灼热的yinjing。她白皙的面颊渐渐染上情欲的粉色,平稳的呼吸也变成了略显急促的娇喘。

    优作感受到高热的xuerou一阵颤动,仿佛格外卖力地含吻着他的阳具,绞得他几乎有些坚持不住,于是半推半就地用力冲撞了两下,叩开纳奥米zigong口柔嫩的软rou,将jingye全部射进她体内最深处。被jingye冲刷zigong壁的同时,纳奥米也睫毛颤抖着睁开了眼睛,并攀上了高潮。

    “早安,纳奥米。”

    优作对上纳奥米还有些茫然的、纯洁的蓝眸,凑过去覆上她的双唇,舌头灵巧地撬开少女本就微启的齿关,和养女接了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

    反应过来的时候,优作已经在纸上写下了纳奥米的英文。回过神来,他摇头笑了笑,把那张草稿纸丢进垃圾桶。他晃晃鼠标唤醒电脑萤幕,点开某个窗口。

    像是什么监控器的拍摄范围内,狭小的空间中,一个美少女赤身裸体地被束缚着。

    实时监控的主角当然是纳奥米,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在那个箱子盖上安装了监控。

    纳奥米此刻蒙着眼罩,口中塞着口球,耳朵上也带着耳罩,全身还被赤色的麻绳缚住,视觉、听觉、行动力和说话的能力都被限制住。

    她被妥善地放置在有柔软衬垫的箱子内,箱壁上有通风口,丝绸般泛着光泽的黑色长发压在她身下,衬得纳奥米赤裸的身躯如同白玉一般光洁。如果忽视少女腿间嗡动着的按摩棒,和分别被粘在两边rutou、阴蒂,以及被放置进后xue的数枚跳蛋的话,被妥善安放的少女就如同静置的艺术品一般。

    优作注视着荧幕,眼神渐渐幽暗起来。

    他当然是和纳奥米商量好,才进行放置play的。但是他也从一开始就料到纳奥米不会拒绝。放置,对她的精神状态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益处。这只是优作对自己的测试罢了。

    纳奥米的吸引力,是她美貌和濒临破碎的状态的混合产物。她的脆弱,她的易碎,她的纯白和无辜,她身上受害者的气息,这些东西最容易吸引两类人,侦探和犯罪者。侦探会对她产生强烈的保护欲望,犯罪者会想要看到她彻底破碎的样子。她现在处在危险的边缘,前者想要将她保护在彻底安全的地方,后者则想要将她推下去,守护与毁灭的两个极端。

    而作为介乎于二者之间的推理小说家,和那两个极端不同,优作本应该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个摇摇欲坠的状态才对。

    纳奥米现在的状态,就是他所追求的、最能带给他灵感的,缪斯女神一般的状态。那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优作望着纳奥米,从纳奥米身上看出许许多多个女主角:她们是受害者,从完美无瑕被摔出裂纹,因那一道裂纹而格外惹人怜爱;抑或由受害者转变为加害者,纯白的裙摆染上鲜红,绽放出极致的诱惑。

    她可以被拯救,可以被摧毁,可以在光明中得到许多的关爱而逐渐被治愈,可以在灰暗中走向奋不顾身的灭亡……她是一尊有裂纹的玻璃人偶,从裂痕中折射出无数可能性。

    出于对缪斯的本能追求,优作应该袖手旁观,甚至将她向边缘再推一点。

    然而……

    优作看着屏幕,无奈地笑了笑,向自己摇了摇头。他起身,掀起那个箱子的盖子,把纳奥米从中小心又温柔地抱出来。

    放置不管的话,纳奥米当然也会很听话,她会变得更依赖他更脆弱更美丽惊人,更接近优作心中那个完美的缪斯。

    可是透过高清的监控探头,优作看到她的面颊上划过两道晶莹的泪痕。

    没办法放着不管啊……优作解开纳奥米的眼罩,轻柔地吻去她的泪珠。

    纳奥米赤裸的脊背贴在光滑微凉的实木书桌上。她前所未有地主动和热切地勾着优作的脖颈,不顾一切般渴求着和他的接触。优作纵容地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印上一个深深的吻,纳奥米积极地回应着他,他们舌尖纠缠,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一般疯狂地索求着彼此的气息。

    优作把纳奥米面朝上平放在他的书桌上。纳奥米身上的所有累赘,包括绳索和小玩具们都已经被悉数解下放回箱子,现在小说家的工作台上只有少女洁白的酮体,至于她身下压着的那些散乱的手稿都已经不重要。

    优作又给了纳奥米一个仅仅嘴唇相触的吻作为安抚,找到纳奥米不知所措地紧握着的手,轻轻掰开,将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根根插进去。

    十指相扣似乎给了纳奥米莫大的安慰,她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从脖颈到胸腹,优作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细密的吻,他双手扶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会断的腰肢,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她体内。

    像是感受到他心中复杂的纠结与遗憾,想让他将所有烦恼抛之脑后一般,纳奥米热忱地配合着优作,纤细的小腿勾上了优作有力的腰。纳奥米紧紧地环抱着优作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的肩颈和下巴,小动物似的蹭来蹭去。

    黑暗、寂静的密闭空间中半个小时的放置已经让她的不安和恐惧膨胀到足够大,被解放后的纳奥米像雏鸟依赖成鸟那样,全身心地信赖和渴望着优作。她使出过往积累的所有技巧,用xiaoxue尽浑身解数地吻着优作的yinjing。那张青春稚嫩的美丽面孔上染满情欲,可那一双眼睛,氤氲着水光的蓝眼睛,依然清澈见底。

    如同爱与欲的具象体,从贝壳中走出的阿芙洛狄忒。

    面对这样的热情,必须回以同等的失态。

    优作伸手扯散了自己在家中也打得整齐的领带,用力撞上纳奥米的耻骨。他向来打理得细致的额发也随意凌乱地散落着,连有希子也没有见过向来从容的优作如此失态的样子。

    他用燃烧一般的激情抽插着纳奥米的xiaoxue,和她一刻不停地厮吻,唇舌纠缠,她赤裸的rufang和他衬衫扯散后露出的胸膛紧紧相贴,连心脏跳动的声音似乎都融为一体。优作用力地拥抱着纳奥米,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撞进她的身体里。

    ——这是我骨中的骨,rou中的rou。

    我的女人,我的女儿。

    一阵激烈的抽送之后,将jingye释放进纳奥米小小的zigong时,优作在狂热的燃烧之中感受到异常的宁静。

    他依然紧紧地拥着纳奥米。书桌上散落的手稿一些被蹭皱撕裂,一些被两人的液体打湿,优作随意地扫了一眼,那都不重要。他心知,自己作为文学家、父亲、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就在怀里。

    他的纳奥米。他今天为了自己的实验将她又打碎了一些,必须要负起把她重新粘合起来的责任。

    想让她光鲜亮丽,又想她碎片迤逦,想她骄傲独立,又想把她独占怀里……一种爱就足够复杂,够人研究探讨一生,可他非要以三倍的感情爱她。

    优作笑了笑,又去寻觅纳奥米柔软的唇瓣。

    幸好他从不畏惧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