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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代价(下)【前xue双龙】

    上翘的冠部成功地侵入了结肠口,拽得那一层陡然收拢的rou环咕啵咕啵直响。御主的身材瘦削,肚子的容量也不大,虽然是分处于两个不同的xue,但隔着一层rou壁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另一根硬物的挤压,让rouxue更加逼仄。

    那种像小动物喝水一样的koujiao并没能持续多长时间,四个人一起干了半个多小时,御主就不再动一下了。要不是他还能夹紧腿喷水,这基本就是jian尸,但jianyin一个毫无反应的人还是不能让他们失去兴致,迦尔纳和亚瑟退开后,妖兔索性又提溜着凛的大腿把他抬了起来,两人继续站着往死里cao弄两个洞,这个姿势比之前方便用力多了。

    等剩下两人把吊床上的湿透了的床单和被褥都毁尸灭迹完毕,就分工明确地一个人找水找药、另一个人销毁御主所做的各种过激的生化武器。他们动作还算迅速,但饶是如此,再回到浴室时,也还是被四处留下的性爱痕迹给震住了。

    似乎是到了最后关头,激烈的rou体碰撞声隔着门都听得尤为清楚。就算是真的充气娃娃,照这么用也早就坏了。会阴和臀部都被拍打得通红甚至泛起青紫,两个洞的水都流干了,在地上积起一摊摊浑浊液体。

    亚瑟摇摇头,端着药走过去,用嘴喂给了不省人事的御主,他现在是没办法自主吞咽的。

    “一点消炎药,其他的用魔术就能善后……”他隐晦的目光在三人相连的下体转了一圈,“至于魔力的量应该是不用担心了。”

    高扬斯卡里埃尔闻言侧过头去,又挺动腰部猛干了两下结肠口,才慢悠悠地开口询问:

    “处理得怎么样了?”

    “……一些过于危险的都销毁了,比想象中的还要多。不小心泄露一两个的话,就连我都能充分地理解后果。”

    比如一种只在金属之间传播的病毒,可以将金属熔解同化为另一种未知的流体,副作用是在同化过程中会释放大量热量,保守估计能在三天之内让地球表面的平均温度上升至摄氏一百四十度以上。而这种东西,竟然就保持着未激活的惰性状态被随便放在了一个封了口的试管里,陈列在它的“兄弟姐妹们”身边。亚瑟只粗略地翻了几页那些潦草的实验笔记,就冷汗直冒,跟迦尔纳一块儿做贼似地鼓起了十成十的魔力,把那间罪恶的陈列室整个炸成了灰。

    他原以为从御主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中已多少有了心理准备,却发现那不过是真相的冰山一角。没准、大概、也许、可能……他们的御主比什么Beast或者异星神可怕多了?

    “……你就不能乖一点么。”

    Saber无奈地捏了捏年轻御主满是红痕的脸颊,也就只有这时候,这张脸上才不会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无生命的物体般冷漠的神情。

    “多有得罪……能过来一下吗,迦尔纳先生?”太公望捂着嘴、面色微妙,印度英雄头上似乎冒出了具现化的问号,但还是依言走近了些。

    东方的军师罕见地脸红了一下,而后稍稍将yinjing拔出来了一点,宫颈就像本来就长在上面一样形影不离。

    “刚才……因为御主说了那种话我才,采取了过激的手段,现在有点……就算拔出来了也能也没办法把它送回里面。”

    他吞吞吐吐地道,

    “作为最后的收尾,你能帮助解决这个大麻烦么?”

    细长的紫眸飞快地掠过枪兵还没发泄过的下半身,他示意性地将一根手指插到已经被yinjing塞满的xiaoxue里、向外勉强拉出了一指宽的距离。

    媚rou外翻、活像一团rou糜的yinxue虽然再也不可能合拢了,可在这个基础上继续扩张也多少有些阻碍。若不是迦尔纳能看穿他人的谎言,他可能会认为这是一种新的折磨人的方式。

    确实,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方法——紧紧攥住zigong,半根胳膊贯进xue里,再在最深处动手细细调整位置这种事,他们谁也不敢做。

    迦尔纳用冠部略微上翘、一点都不逊色于旁边的同伴的yinjing抵住了那被拉开一条细缝的烂xue,心里期望着御主真的已经像娃娃一样毫无知觉,狠了狠心,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无视xue口和rou壁撕裂所发出的弹簧崩断的微弱声响,硬是进去了三分之一。数小时前只裂开了指肚长度的新生幼xue,现在却吃下了两根比手腕粗壮许多的巨大roubang。

    内里濒死地想要分泌出不至于把人从中间一劈两半的黏液,抽搐痉挛了许久也未成功,看来已是实打实的超过了极限、再怎么压榨也出不来了。

    高扬斯卡里埃尔兴趣盎然地看着双龙场景,也尝试着抠弄后xue,试了几次都未得逞,便只好作罢。

    “嘛,这里就下次再弄。”他啪啪地拍了拍手下说不上细腻、具有奇特的粗糙摩擦感的臀rou。

    就着另一根巨物的挤压摩擦,太公望慢慢地后退,随着像揭下贴的很紧的胶带般的呲呲声,zigong渐渐与yinjing分离,虽然一度卡在了冠部下方的沟壑内,但轻轻磨蹭一会儿还是顺利地拔了出来。整根性器异样的干净,被zigong啜得没有留下半点多余的精水yin液。

    “呼……”

    不过、总算是把zigong弄回去了。大敞的宫口内瞬间井喷出积液,浇在体内的yinjing上,害得入侵者也是从喉咙里闷哼出声,禁不住一挺腰齐根没入xiaoxue。进入的过程异常的顺利,可怜的zigong还没休息上五秒钟,只做了细微的抵抗就又被一插到底。

    两人慢慢地适应着节奏,一个拔出另一个再往里插,交替侵犯着xiaoxue和zigong。即使rou壁再也夹不住内里的一口yin腔、松弛到随时都会再次脱垂,也因为被两根yinjing轮流堵着xue口而不得门而出,只能来者不拒地在体内接受不间断的轮jian,把宫壁和粘稠的液体搅得咕唧咕唧不住娇吟。

    唯一让人忧虑的是,如果今后这烂rou一样的xue和胞宫都难以复原的话、难道每次都要两个人一起干前面吗。

    当然,这不是现在该考虑的问题。拖了这许久时间,确实是再不射就要出问题了,几人收紧下腹、做起最后的冲刺。距离射精还需要更多的刺激,他们就肆意揉捏着御主身上的所有地方,下身加倍用力、如同速度调到最高档的打桩机一样jianyin着他。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塞了三根超规格的硕大jiba的小腹,就像怀着异形怪物的孩子、随时都有可能会破腹而出似地疯狂起伏着。

    急促的喘息声和rou体拍打的yin秽水声一时间塞满了整个My room,琢磨着自己逃到浴室外面照样也能听到动静,亚瑟索性也就不费事了,托着下巴坐在躺椅上看着高颜值版男男超重口味色情影片。

    准确来说,他们也不是一开始就打这个主意的,到底也是人类的群星,时间倒退到刚被召唤的时候,决计是谁都想不到有天会这样残暴地强jian别人,对象还是必须要听从其命令的御主。

    呃、高扬斯卡里埃尔存疑,他自称是“我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爱上他了”,但怎么看怎么像是“第一次见面时就想上他了”。但他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与正常的从者也有许多不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作为敌人活动,算作编外。

    Servant们、尤其是亚瑟自己,曾经十分想要和Master打好关系、得到对方的信任。虽然凛是个各方面都冷酷无情的人,除开战斗部署和讲解战术,也不对从者们说别的话……哦,在第一次见面时还是会自我介绍一句的,但他是个值得人爱的家伙。

    不管是多么英雄了得的人物,与他相处一段时日之后心中都会生出或多或少的敬畏之情。谁都能看出来,这名御主不信任任何人,就算是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对象,也会无理由地确信对方的背叛,做出种种过防卫措施。

    在平常的生活中,这种人尚且都无法在社会中立足;更不要提拯救人理了,肯定会当即事故死或者被杀。所有人,都抱持着这种想法,然而,结果却出乎意料,简直像是奇迹,他真的只靠自己一个人、克服了所有的难关。费尽心机地制作敌我双方都会被牢牢控制、不论是否背叛都不得不战斗的布局,研发层出不穷的特异发明……在厌恶那种把同伴当作棋子、又堪称伤天害理的做法的同时,不由得深深被吸引,开始钦羡起他来。

    任何英雄都无法独力达成的伟业,他却独自做到了。由特异点到异闻带……但是、凛也只是个人类而已,他自身也未避讳过他是个寿命不长的人造人的事实。特异点的重压尚且有法可解,异闻带便是真正地要一人对抗一个世界,名为凛的丑陋又美丽的生命之花飞快凋零、已透支到了极限。

    因此,迦勒底的氛围一直十分低沉压抑,虽然没有与凛对盘的人物,但若问起有没有人希望他死,也一定无人应声。他用与伟大人物截然不同的方式,赢得了所有人的信仰……坚信着只要有他在,就什么也不用担心。

    虽然有着异星神的压迫,但难听点说、谁也没把那点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当盘菜,反正迦勒底有个更可怕的家伙在,早晚能解决的——早已习惯了这种思考方式。

    数年中,Servant们的感情、已掺入了太多的杂质,分辨不出是憎恨多一些还是爱意占上风,唯一共同的愿望、便是不希望【凛】这个存在就此消失不见。与这般人物纠缠一生,或许就是他们永远也不会说出来的,向圣杯许愿也不能实现的心愿。

    不管怎样,有了还童药、再加上数不清的术式和精纯魔力,应该是能慢慢修复那残破的身体。

    走神的时间有点太长了,金发碧眼的少年甩了甩头,让意识回炉。大约出神了不到半小时吧,rou体拍击声几乎连成了一片,少年下身的肌肤泛着惨淡的红紫色,粗壮的巨物无休无止地重复着单调的动作,整根拔出来又抵着xue口噗嗤地再插进去,无论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从侧面看这几根加起来比他的腰还宽、却还没有把肚子cao破。

    保持着这个模样又干了数十下,终于偃旗息鼓,三人顶着最深处射了进去。积攒了许久的释放对于从者之躯来说也爽得有些过头,前面的两人射到一半才惊觉不对,低头看去,慢慢膨胀的小腹和绵软的宫壁触感就好像某种无声的控诉,驳斥着入侵者的暴行。出于本能,两人快要射精时都想着要尽量进到里面去,挤挤挨挨之下一道挤进了zigong里,强迫它吞噬两根jiba和灌注进去的精种。

    “…………”

    不祥的预感沉淀在心头,二人心事重重地射得差不多了,却谁也不敢拔出来,面面相觑着发呆,异想天开地生怕zigong就着这个站立的姿势干脆掉到地上去或者悬在半空中,只好就着这个扭曲的姿势把人运到了那张他平时睡觉的单人床上。

    “唉,重死了……”

    高扬斯卡里埃尔抽动狐耳,就着二人战战兢兢拔出的动作翻了个身抱着御主变成侧躺的姿势,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慢慢射精。

    被两根yinjing整个拽了出来的zigong完全失去了弹性,扁扁地垂在腿间,大口大口地吐着jingye。

    亚瑟慢悠悠地跟着他们出了浴室,只扫了一眼,就双手抱臂,用“现在是谁不考虑善后”的豆豆眼来回瞄着一个看天一个望地的两人,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俯下身去虚虚托起宫体。

    那个rou套子现在的触感棉花般柔软、一个不小心就会脱手,宫口也像不用绳子扎紧就松得什么都会漏出来的口袋,拳头大的guitou再度进入宫口时,两个小时前紧致的感受已彻底没了踪影,里面只是格外的软而温热,他此时也没什么额外的色心,径自噗嗤地把烂熟的zigong捅回xue里,在深处研磨了两下,便松开了精关。

    沉闷的射精声在腹内响起,亚瑟始终皱着英挺的眉毛,待到确认里面已经够重之后,就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哼哼唧唧没个完、表演欲上头的公狐狸:

    “走了。”

    “是是、圣剑使大人最了不起,明明我才是最先的……竟然虐待宠物、嘤嘤嘤。”

    俄罗斯男人摊摊手,难舍难分地离开了御主的身体,从怀里掏出不知有多少副备份的眼镜戴上了。

    Saber把人翻成正面仰躺的姿势、又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没有一点迟疑地拔出了yinjing。

    那两个饱受蹂躏的xue都受惊似地收缩了一下,才慢半拍地像往死里摇过的可乐瓶那样向外一伸一缩地吐精。凛看起来是彻底昏死了过去,这种刺激都没能唤回他的神智。

    “我建议,我们都各自回去冷静一下头脑。”

    骑士王发言。

    如今他们所有人都精虫下脑、总算是缓过了劲来,一个个变得比圣人还温良贤明。

    “说得也是,我也要回去找能维护御主身体的法术。”太公望编好了头发,文雅地歪头一笑。

    迦尔纳吭哧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根红通通的,只是一点头。

    唯有狐狸兔泰然自若,欢乐无比地端着个相机对着御主一阵猛拍,被人瞪了也没什么悔意的样子。

    “哎呀,毕竟是第一次想留个纪念,而且才破处就搞成这个样子嘛……我知道我知道,虽然以小凛的性格就算把这照片当成名片一样见人就发他也不会崩溃,但这真的只是自观赏用。”

    几人打扫干净屋子后,就挨个道了别。俄罗斯人被拎着后领子拖走时,还没忘了比V字抛媚眼:

    “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自动门久违地打开又关闭,走在最后的艳丽男子顺手把门上的木牌翻到了绿色的【OPEN】一面。

    My room,回归了落针可闻的寂静。

    ……

    再度睁开眼时,室内终于只有自己一人。漫长的噩梦结束,凛夺回了最爱的私人空间。他闭了闭眼,茫然的眼神就再度变得冰冷且疲惫,沉默着垂眼看向自己的身体。

    这是他十四岁……不、也有有可能在那之前的身体,他那个阶段身形变化不大,而把时间往后推的话,身上就会添上不少致命的伤疤,并且还会长得更高大。

    无血色的惨白皮肤,和无力的四肢。上面是纵横交错的指印和掐痕,乳尖肿胀成平常的两倍大小,单薄的乳rou被多次揉捏得有了些许起伏。腹部不正常地膨胀着,再往后……

    他的后腰被垫得很高,不支起上半身也看得到自己一塌糊涂、不堪入目的终末。他甚至看不清具体伤成了个什么样子,冒着泡泡的热油一样不断向外喷涌的浊白浓浆泡沫般糊满了下半身,从股沟向下滑、一捧捧滴落在身下的枕头和床单上。yindao、肠道和阴蒂都被浸透了,虽然已排了许久的精,但由于姿势和射进去的量的问题,还是远远未结束。

    更为绝望的是,随着体力一点一滴地回复,油尽灯枯的情况得到改善,积蓄了许久的高潮就又卷土重来。蓄精罐一样的体内咕嘟咕嘟地翻腾着,和废掉的阴蒂一起传来难以排解的酸胀麻痒。

    想要抬起手来试图按压腹部加速排精,也全身酸痛到使不出力来,只能和身体配合着一起把身下的枕头甩到了地上去。没过多久,腰部就随着高潮发起抖来,喷出一小股yin汁和大量jingye,又一次消耗掉了刚积聚起来的体力。

    一再重复着刚一有体力就被高潮夺走的苦痛循环,即使是凛、也被折磨得来到了某个“临界点”。

    “嗯嗯、哈呜……呜呜……嗯……”

    yindao、肠道、zigong都传来被烫到似的焦灼感,还有让人忍不住想抓破的钻心痒意,小腹深处则比其他所有地方加起来都成倍的发酸,没有感受到任何称得上快感的东西,却还是止不住地高潮。明明排出了那么多jingye,下面和大腿都快要被埋起来了,为什么腹部还是凸出的……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闭上双眼,抖动着双肩哽咽起来,哽咽又逐渐变为抽泣,最终、这个年轻的御主就像真正的十几岁孩子一样、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

    昏暗的室内,无人知晓的悲痛欲绝的微弱哭声,持续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