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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猫耳女仆坐在你腿上既然好看,那你怎么都没有反应

    当然没有写成作业。

    在你近乎一种声波攻击的假哭中,薛画阑像一只社交能量耗尽的猫咪一样不堪其扰地用清冷感十足的猫屁股,不是,后背对着你。

    你见一计不成,又施一计,从你那个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辅导资料的储物间里搜寻出来了一套猫耳女仆裙。

    “学长,我想看你穿这个。”

    薛画阑一扭头,看清你手中的东西之后,立马一头黑线,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

    “你穿上这个我就不闹你了,真的真的,绝对不会再要求你说喜欢我了,好不好,就一次嘛。”

    你匐在薛画阑膝盖上,而被你求的人正倔强地别过脑袋,一声不吭,留给你一个高高仰起的下巴。

    你眨巴着大眼睛,企图再从眼眶里挤出两滴眼泪。

    薛画阑不自然地瞥了你一眼,看你又是一副要哭的表情,顿时有些无措。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回你的演技高明了一些。

    他犹豫了一下,让步道:“那...只能穿这一次。”

    你立刻笑开了花:“好耶。”

    薛画阑脸色一黑,显然已经意识到那些鳄鱼的眼泪都是你装出来的。

    但是他十分信守承诺,说出口的话就不会反悔,从你手中接过了衣服,并不多说什么,直接走进了衣帽间。

    当薛画阑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你被视觉冲击到快要昏迷。

    你花了大价钱定制的猫耳头套,猫耳和毛毛都非常真实且柔软,充满了兽系感。

    头箍藏在薛画阑的发间,黑色的猫耳和发色融为一体,就像真的从他本人脑袋上长出来的一样。

    随着薛画阑的走近,可以更清晰地看见他露着粉色rou垫的猫爪手套,还有镶着白色蕾丝花边的黑色女仆裙,透过裙摆褶皱,你甚至能看到在他身后垂下摇晃着的毛绒尾巴。

    他双臂环抱在胸前,走到你面前但并不看你,反而是有点不自在地问:“会不会看起来很奇怪?”

    你两眼放光:“特别可爱特别好看喔!”

    可爱到你简直想竖起反光板打开补光灯当场为他拍上一组兽娘照。

    薛画阑明显并不相信:“喔...是吗...”

    你毫不吝啬的夸奖道:“是哦是哦!”

    下一秒薛画阑就做出了出乎你预料的举动。

    他向前迈了两步,两腿分开跨坐在你身上,双臂搭上你的肩膀。

    吐息如此靠近,薛画阑的身体热度从薄薄的衣料之下传来。

    毛茸茸的猫耳女仆坐在你的腿上,红着耳根撇嘴道:“既然好看,那你怎么都没有反应。”

    你愣了一下,随即像托马斯小火车一样嘟嘟从头顶冒出了蒸汽。

    长长的猫尾巴蹭过你的脚腕,带来了微微的痒意。

    薛画阑的女仆裙的布料摩挲着你露在外面的皮肤,因为首次尝试这样的奇装异服,他整个人不安的像一盆满溢欲倾的水,好像随便晃一晃就会泼洒出什么似的。

    你轻叹一声,双手环绕住薛画阑的腰,他本来就清瘦,穿上女仆裙更是将纤细的腰部束出月牙一样的弧度。

    薛画阑垂首,脖颈拉出一道长长的曲线。

    他脸颊和脖颈一片绯红,而这云霞一般的绯色一直蔓延到裙装胸前的领口之下。

    你突然有点好奇,薛画阑的身上也是一样的粉色吗?

    你想到就做,伸手勾开他的衣领,薛画阑并不会给衣服上的小绳和系带打结,只是松松散散地缠绕在一起,你只是随手轻轻一扯就全部散开了。

    有一种在拆礼物的既视感,你心想到。

    这种想象给你带来了某种童趣的新鲜感,薛画阑的衣领随着你的动作褪下,露出大片莹润的雪白肌肤。

    就在这时,你的手腕感受到一股阻力,薛画阑的腕骨因用力而支起,他箍着你的手腕,阻止你下一步动作。

    薛画阑低低的声音压碎在嗓子里,他似乎也在忍耐,但是不见起到什么成效。

    “先...先写完作业。”

    你简直有点想笑。

    “嗯,怎么办呢?”你装作苦恼:“可是我比较想先完成眼前的作业。”

    说着,你没有被束缚住的另一只手掌从侧腰一路往上,托上松开的裙子领口释放出来的侧胸,甚至坏心眼地捏了一下,很有弹性。

    薛画阑被你掐得弹了起来,他眼尾溢出湿润,眼神隐含一丝怨怼:“你...”

    你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口含住了他胸前早已因摩擦起立,在蕾丝布料上撑起一块小帐篷的红嫩乳尖,衣料半遮半掩下,那鲜艳的红色若隐若现,只有半片飞雾一样淡淡的粉色乳晕孤零零落在外面,时时刻刻提醒着看到的人,这里可能隐藏着什么样的宝藏。

    敏感的乳首被含住,隔着濡湿的布料轻挑拨弄着,薛画阑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想要忍住要溢出喉咙的闷哼。

    你顺着薛画阑脖颈上那条明显的筋骨舔舐而上,含住他的喉结用嘴唇磨蹭着。

    薛画阑忍不住在你身上挣扎起来。

    你不满地啃了一口他的喉结:“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现在又要反悔?”

    薛画阑红着脸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抬手托了托他的屁股,表面是让他坐稳一点,实际上则是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

    “那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想日批,你又磨磨蹭蹭,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薛画阑不可思议一般瞪眼看着你:“你又来这一套。”

    “嘿嘿,”你得寸进尺:“我知道这招好用,还没用腻,况且,”

    你瞅着薛画阑那明显有些松动的脸色:“趁着它还有效果,我当然要多用几次啦。”

    你不知道为什么,薛画阑明明是个以混不吝的性格带起坏风气的神奇人物,在跟你确定心意之后,竟然会变得偏向于照顾你敏感的情绪。

    你猜测他可能并不是不会关心人,也不是没有共情能力,只是他觉得太麻烦了所以不想那么做。

    唯独你,似乎并不在他嫌弃麻烦的范围内。

    在他红着脸跟你大张旗鼓地表白之后,你再怀疑他的心意就显得有点无理取闹了,所以尽管你在心底仍旧存在许多怀疑与不确定,但是至少在表面上你只会变着法子用调情的语气将真心话调侃着说出口。

    但是薛画阑并非寻常人。

    他不喜欢被人否定自己说过的话,哪怕你的怀疑之中更多包含的是对自己的否定。

    但是也许对小少爷来说,他喜欢的就是正确的,他认定的事情就是无法更改的,不容置疑的。

    你有时候甚至十分庆幸薛画阑有着这样一往无前的性格,让你可以躲在他自我肯定的光环之下,成为一个也可以轻而易举就得到肯定的附属品。

    就像现在,你试探性地说不相信他喜欢你,薛画阑呼吸频率就变得急促了:“别开这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