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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仿佛被cao烂了一样(大rou)

    

第66章 仿佛被cao烂了一样(大rou)



    今日她“吃”得有些急,尽管裴越做了充足的前戏,甬道内也足够湿润,但郗则韶仍觉涨得慌。

    想要往外拔一些,又被他控着腰,半分退不得,只能小口小口喘息着,形状如水滴般优美的娇乳随之起伏,当真是,玉山高耸,小缀珊瑚。

    听着那与少年容貌相去甚远的浑话,郗则韶撇了撇嘴,记挂着自己的小命,那句“cao了这么久还紧,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

    “好涨……”她掀起眼皮,一双水光盈盈的杏眼就这么看着裴越,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少年在她汗涔涔的白腻肩颈来回游曳,只觉掌下肌肤如冰肌玉骨,抚之使人爱不释手。

    “再‘吃’些进去就不涨了。”少年沙哑的嗓音蛊惑着,眸色晦暗不明。

    性器相接,暧昧的yin液顺着交合之处流溢而下,打湿了少年胯间的耻毛。

    身上娇软的丽人正蹙着秀眉,一张艳若桃李的俏脸浸染了满满的情欲,媚色撩人。明明有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却撑着自己的肩膀,不上不下,脸上的神情委屈极了。

    “我腰好酸……”郗则韶吐出一截粉嫩嫩的舌尖,像小动物似的喘了几声,耍赖道:“我不想动了,你自己来……”说着,便掩耳盗铃般将头埋在了少年脖颈间。

    裴越轻“啧”了一声,有些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自己夫人在床笫间耍赖,难道还有道理可讲的么?

    他捏了一把郗则韶弹软挺翘的臀rou,佯装不悦地接管了局势。

    窄小的甬道已是蜜液潺潺,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轻轻松松就进去了一个头。

    满足的叹息从少年唇畔泄出。

    层峦叠嶂的媚rou娇嫩无比,却又仿佛馋涎欲滴,灼烫的性器甫一进入,便如有生命一般热情娇媚地缠了上来,缠缠绵绵地裹挟吮咬着棒身,带来极致的愉悦。

    “韶韶……”裴越掐着她手感极好的臀rou,爱不释手地揉搓了一会,猛地挺动腰身,就着蜜液的润滑,尺寸惊人的粗硕气势汹汹地戳进了深处,尽根没入。

    “唔——”郗则韶又痛又爽地发出一声闷哼,埋在少年脖颈处的头压得更低。

    裴越顾忌着她身板脆弱,凶狠的气势之下,律动得堪称温柔。

    他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郗则韶的后脑,感受到咬着自己的窄小由紧绷慢慢放松,转为奶豆腐似的软烂,方才逐渐加快了抽插的幅度。

    裴越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缠在一起的性器,抽插间有殷红的媚rou被cao得翻出xue口,又被粗大的yinjing恶狠狠地顶撞回去,只觉快感自尾椎骨狂泛而起,飞速席卷周身。

    火热的性器向后退出,又立刻凶猛地顶入,他的东西进得太深,郗则韶被cao弄得一路丢盔卸甲,只能掐着少年的肩膀,哭唧唧地娇啼,让他慢些,再慢些。

    裴越练得是内家功夫,长身玉立,身形修长,并不过分壮硕,但一身肌rou线条流畅,尤其是腰腹处,腹肌块垒分明,耐力十足。

    郗则韶被他cao弄得喷了两几次水,晶亮亮的清液,散发着暧昧的气息,打湿了交合之处与身下的床垫。

    偏偏裴越故意吊着她,每每要弄到高潮颤栗之处,他便坏心眼地缓慢下动作,弄得少女眼里泛着泪花,身下涌着清泉,上下都在流水。

    “呜呜、裴越……”她很努力地要想吐出完整的字节,但下一瞬,便被狂风骤雨般的冲刺撞得溃不成军。

    少年的嘴角难以自抑地弯了一下,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握紧她泛着艳丽玫瑰色的腿弯,狠狠地一撞到底。

    “啊!”郗则韶惨叫一声,扭着腰试图解救被戳得太深的自己。

    但裴越并不给她机会,一鼓作气,绷紧腰臀的肌rou,叩开了紧闭的宫口。

    郗则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纤细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连接出妍丽的弧线,平坦白皙的小腹抽搐痉挛着,隔着薄薄的肚皮,仿佛能看见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凶物。

    那本就狭窄紧致的地方越发收紧,吸得裴越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将人放倒在床榻上,吐着气,绷紧肌rou,加快了贯穿的速度。

    终于,在郗则韶愈演愈烈的哭声中,裴越撞入了最深的地方,他的喉咙喘着沉闷的气息,抵着她脆弱的花心,凶猛得释放出来。

    “呼……”那窄小的甬道仍在无序地抽搐,少年放缓了速度,慢慢地抽出,又慢慢地插入,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浓稠的白浊随着他的动作,从被撑得满满的xue口溢出,飞溅在少女腿心、翘臀上,只是瞥了一眼,那刚刚偃旗息鼓的欲望又噌地硬了起来。

    “不要了——”郗则韶察觉到钉在身体深处的巨物又有苏醒的趋势,忙呜咽着开口。

    裴越忍下贯穿的欲望,低头舔弄着她皮rou细腻的玉似的脖子:“别怕……”他抬手拨开被汗水附着黏在郗则韶脸上的发丝,这才发现少女杏眼迷离,樱唇微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

    仿佛被cao烂了一样。

    裴越深吸了一口气,在失控前拔出了跃跃欲试的长枪。

    “不做了不做了。”他亲了亲少女汗湿的额头,柔声安抚道。

    “嗯……”郗则韶带着nongnong鼻音应了一声,却只是胸口阵阵起伏,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少年将人从一团乱麻的床榻上抱起,径直往盥室走去。郗则韶今日累极,一接触到温热的水便靠在裴越怀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