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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all】海灯节大型秘境角色扮演play(下)

    “何人在此地喧哗?”

    空站在岩窟外,只见一阵飞沙走石,末了洞口便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金灿灿的龙角彰显着来者的身份,但……

    穿旗袍的恶龙?

    本想着对方的角色是恶龙,空还以为自己能看见狂战士钟离来着。

    “就是你抢走了公主?”不过剧本还是要走的,对方穿什么属于是荧的安排。手中无锋剑前指,空拉开架势。

    “龙之一族本就喜好收集珍宝,国王的掌上明珠自然也算在内。”钟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柄折扇展开,一手执扇轻摇,另一只手朝着空伸出,“不过也并非毫无余地,只是阁下需要用另一样珍宝来同我交换。”

    钟离说罢,直接将伸出的手点向空的位置:“那么就……一位王子殿下,阁下觉得如何?”

    “一言为定。”空毫不犹豫,向前迈出一步。

    下一秒,公主便被秘境中事先设置好的传送点拉到了洞口,恶龙也顺势揽住王子的腰,将对方拖进洞里去了。

    “呼……很少看见先生这么急躁的样子。”一进去空就被钟离一口吻住了,岩龙覆盖着鳞片的尾在身后不住地左右晃动,彰显着主人内心的急切。

    “是标记……还有,唔哈…”钟离放开了空的唇,只是解释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少年按上小腹的手打断了。

    空一开始只是想感触一下标记的启动程度,却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

    手下的触感也不对,就好像是——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先生你……也别太纵容meimei了。”

    “只是些玉珠而已…嗯……但谈及纵容,怕是无人赶得上你。”任由少年将手从旗袍的开杈中伸了进去,钟离只是在对方揉上xue口时漏出了一声轻喘。

    “哈……别按唔、空…会掉出来……”

    被情欲侵染得湿软的xue口很轻易便对外来者敞开了怀抱,空深入两指朝里探了探,却没有如预想一般摸到圆滚滚的玉珠。

    腿根处的盘扣拉紧了上至胯骨的开缝,修身的布料便按照设计师的想法服服帖帖地包裹出圆润挺翘的臀部,空的手探入其中,便不可避免的暧昧地陷入了rou里,挤压出rou感十足的阴影,从后方看也能在龙尾甩开的间隙窥见臀部的布料因为空的手突出了一块明显的痕迹。

    遮住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遮住。

    但这都不是重点。

    “先生,玉珠呢?”

    空在钟离面前向来有话直说,此刻也不例外。

    王子空闲的另一只手摸向恶龙胸前的镂空,那里的花纹设计很漂亮,也很巧妙。乳尖被很好的藏住了,浅色的乳晕却稍稍露出一个不惹眼的轮廓,在外界寒凉的空气中煎熬。

    这样即便身姿笔挺使布料贴合上身,虽确实不会被外人所见,但依旧有种不知廉耻的走光感。

    空忍不住隔着布料掐了一把因标记而挺立的乳珠,换得了对方闷闷的一声喘。

    “呃嗯!在……生殖腔唔……”

    明白自己这句话会招来什么样的对待,钟离不由得浅浅阖上眼眸,果然下一秒指尖便叩上了饱胀的腔口,尖锐的快感随着对方的挑逗向全身涌去,事先半藏在眼皮下的眸子也隐隐上翻。

    “啊……是那里、别摸了……哈啊,嗯……”

    空的另一只手也放过了遮遮掩掩的乳尖,转而握住了对方将衣料顶起一个鼓包的前端,轻柔地摩挲着guitou。

    前后夹击的快感终于让钟离忍不住塌下了肩膀,弓着腰将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却同时又将自己那对金灿灿的龙角送到了对方嘴边。

    “呵呃?啊、空……唔!”

    龙角根部被空侧过头舔了一口,湿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皱眉想躲,却被狠狠扣了一下腔口作为惩戒。

    空看着对方最后还是咬着唇把龙角凑了过来,不由得笑了笑,只是手上动作也没停,一边颇有技巧地隔着衣料抠弄马眼,一边变着花样想用手指戳开对方的生殖腔。

    “好酸……空…不行……嗯唔……已经满了……”

    钟离只是不断地摇头,腰腹在少年的手指用劲儿时颤栗片刻,鎏金的双眸染了水色,半睁着像是要淌出蜜来。

    被撑满的生殖腔本只觉得又酸又胀,但被指尖触碰后却无端生出一股麻痒。

    不够……

    “空、哈……进来……”

    粗壮的龙尾缓缓卷住少年的裸露的腰,两人的下身几乎完全贴合,钟离能感觉到对方并非毫无反应,不由得贴得更近了些。

    两条修长的腿完全跨坐在空的身上,耳边是盘扣不堪重负的声音,空难得见钟离这般情动,心想着腔内的玉珠上肯定有点什么,一边拍拍对方的大腿,让对方松些力道好将扣子解开。

    “唔……嗯!”失去了布料的牵制,恶龙天赋异禀的后xue几乎一口气吞下了空半个手掌,被插得呼吸一滞,接着由于少年的动作又断断续续地喘息起来。

    “既然已经满了,那就麻烦先生自己把它排出来吧,”掐着对方即将高潮的点,空毫不客气地抽出了手,暧昧地捏了捏手边白嫩的腿根,在上面留下了几道艳色的指印,还不忘把饼画完,“排完就给先生想要的。”

    “哈啊……”

    高潮被截断,累积的快感在体内作鸟兽散去,独留一股空虚,以及生殖腔内隐隐不断的躁动。

    有些无奈地抬眸瞥了一眼笑得灿烂的少年,钟离也只能暗自用劲儿,试图将那些撑满自己生殖腔的小玩意儿推出来。

    哪成想玉珠表面被yin水泡得圆滑,顶在努力放松的腔口处转了好几圈就是不愿往外滚,更别说空还一直没闲着,将两粒乳珠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玩得微微肿了起来,在身前顶起一块明显的痕迹。

    长眉似是苦恼地微微皱起,钟离松开了一只揽着空肩颈的手,转而去按揉自己的小腹。

    “呃嗯……卡住了?怎么、咿……啊啊!”

    内忧外患下,玉珠可算愿意从腔内挤了出来,却又被柔软的肠rou裹住,碾在了前列腺上,窜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恰逢此时空刚好捏着两粒rutou往前拽,两处夹击的快感还是让钟离抑制不住地高潮了。

    空看着被白浊污染的旗袍,轻轻啧了一下。

    先生的roubang忘记拿点什么堵上,这下衣服还是提前弄脏了。

    所幸好不容易吐出来的玉珠也被这一下挤到了xue口,吞吐间露出些许光滑的表面。

    “兴许只差一点……唔、空……”

    只是高潮过后整个人都有些脱力,钟离在努力了好几下都没成功将珠子挤出来后只得凑到空耳边请他帮忙。

    捏了捏岩龙肥厚的尾根,感受着对方的尾巴也在颤栗着绷紧,末端的祥云状绒毛蹭了蹭空的脸颊,虽然契约与贵金之神时至今日除了付钱外其他事情依旧不太习惯完全仰仗他人,但有关性的欲求,他别无选择。

    “先生的体力已经这么差了吗?看来今后还是要多加锻炼……既然排不出来,我也不再为难钟离先生了,可以直接插进去吗?”

    空的手指在已经水光淋漓的xue口打转,时不时探入一小节,拨弄一下滑溜溜的玉珠,这种不上不下的刺激弄得钟离苦不堪言,这种状态下空要是再多诱哄两句他估计真的会让对方不管不顾地进入自己,缓解一下内里的渴求。

    好在少年大多数时候都只是说说而已,有点恶劣,但更多的是温柔。

    “唔哈……可以了、空……”

    玉珠被少年取了出来,内里丰沛的液体也失去了堵塞,随着玉珠淋淋漓漓滴落在地,xue道顿时空荡荡的,从生殖腔内窜出一股邪火来——想被填满。

    其实钟离是看着荧往玉珠上抹药膏的,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制止对方。

    “啊嗯!顶到了……麻烦…你了……哈啊……”

    纠缠的软rou被强势破开,敏感的腔口和腺体都有被特殊关照,快感被标记放大,如洪水冲刷过身体的每一寸,似乎发梢都在极乐中颤抖。

    低沉的嗓音此刻却抑制不住地往上飘,即便下意识紧紧闭上嘴,喉咙深处依旧会冒出由快感产生的闷哼,伴随着顶撞的动作一下一下泄露出来。

    “呃…哈……嗯唔——!”

    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准备迎接下一场汹涌的高潮,然而就在一切就绪后,挺翘的前端却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堵上了铃口。

    不等钟离发出疑惑的声音,体内的roubang卯足了劲儿,碾过前列腺狠狠撞开了生殖腔。

    !

    眼前似乎划过一道白光,钟离猛地挺起腰,像是要逃离那根可怖的东西,却又被涌上的藤蔓牢牢按在凶器上。

    jingye逆流的痛苦大多数被标记扭转成了可怕的快感,延长了这次极端的绝顶。

    空也被夹得紧紧的,忍不住轻抽一口气,随即稍稍仰头咬住了对方颤动的喉结,放开了精关。

    “……嗯唔……啊……”

    jingye灌进生殖腔时钟离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两片泛着水光的薄唇微微张开,从中吐出婉转的呻吟。

    空射完后抽出自己的roubang收拾好,顺便好心掐了一截藤蔓给对方当作临时肛塞,接着半抱半扶着对方朝洞外走去。

    王子“战胜”了恶龙,现在他要带着被俘虏的恶龙和被拯救的公主一起高高兴兴回去……啦?

    山洞外,只见那维莱特一个利落的膝击顶在一位士兵的腹部,即便对方身着盔甲,被这一下击中也还是怪叫一声倒了下去。

    而洞口,已经横七竖八躺到了一片人。

    “嗯?剧本里没有这一段,”空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想抱我。”那维莱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家伙,声音平静。

    空脑子倒是转得很快,只是这个结论着实有些……好吧。

    他也不是不能想象那个场面,那维莱特身穿暴露的情趣服饰,但依靠半rou搏的方式打翻一群人什么的——尤其刚刚最后一下膝击还挺有女子防狼术那味儿。

    但依旧很震撼……

    虽然那群人的理由是想要带公主回去,毕竟马车上不了山顶,按照剧本设定的秘境人偶只得抱着公主走,结果就被那维莱特揍了一顿。

    至于怎么把剧情再圆回去呢,就只能是空代劳送公主下山,然后再用王子的身份带着“被俘”的恶龙和公主一块儿坐进马车返程。

    路上空一直在催促车夫,也不是他佳人在侧欲望高涨沉不住气,只是再晚一点他担心被打包提前送回去的艾尔海森真的要就此与他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了。

    毕竟那个包装盒…咳咳,是他和荧一块研究出来的结果。

    ——

    听不见,看不见,动不了,在一片漆黑寂静中,唯一与艾尔海森相伴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

    他只知道自己张开了嘴,却无从知晓自己是否发出声音,风与水的元素力盘绕在他的身上,甚至切断了声音的骨传导。

    过量的快乐无处发泄,身下的两口xue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带有狰狞突起的按摩棒不知疲倦地工作着,仗着这具躯体无法逃离,尽情鞭笞着柔软的媚rou。

    被吊在头顶的双手扶在延伸向顶部的麻绳上,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但能从指节与绳索之间大片的空隙中得出对方已经没有力气攥紧它的结论。

    麻绳的长度也是计算好的,哪怕艾尔海森完全放松身体,也只有前脚掌能够在地上踩实,况且一旦如此,架在股间的两根长度恐怖的玩具就会毫不客气地借着重力钻开敏感的宫口和结肠。

    但现在看来,这两处地方早已被攻陷了。

    “呃、啊啊……别……不想再…啊嗯……高潮了……哈啊、又……不……唔呃……嗯!啊啊……停!我……不行……停下……啊…空……嗯唔……”

    一揭开木箱,扑面而来已有些嘶哑的浪叫呻吟让空都愣了一下。

    迅速解开固定脚踝的镣铐,空掀起对方的一条大腿,朝着汁水淋漓的股间一看便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了。

    荧可没告诉他这两根东西是照着他的那物什倒模出来的特供加长版,还附赠了恐怖的突起。

    按了两下木箱旁边的cao纵钮,连着按摩棒的架子便缓缓降了下去,空解开了捆住艾尔海森手腕的绳索,扶着早已脱力的手臂虚虚环抱在自己身上。

    按摩棒拔出的时候空能感觉到对方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靠在空身上发出黏腻的喘息声,湿湿热热地喷吐在空的耳边,声音仿佛都能拉丝了。

    最后只听“啵”的两声,空总算得以将人从刑具上拔了下来,听着对方趴在自己肩头如释重负地大口呼吸着,单手扛着成年男性的金色少年缓缓扭过头,发现身后的两人果不其然也正盯着那个可怕的“打包盒”看,眼神都有些复杂。

    木箱的底部已经完全被喷湿了,水淋淋的一片——天知道艾尔海森被关在里面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两条龙不约而同地轻轻叹了一口气,钟离闭上了眼,那维莱特挪开了目光。

    因此两人也就此错过了空悄悄勾起嘴角的瞬间。

    王子的寝宫很大,床更大。

    将艾尔海森放了上去,带着眼罩耳塞的学者似乎真的没有了任何力气,任由自己一副门户大开的yin乱姿势敞着腿瘫倒在床上。

    回头招呼了一声还呆在门口的公主和恶龙,空在艾尔海森的腿间坐定,伸手摸了摸嘟起的后xue和红肿的外阴,引得对方战栗连连,可又无力合上腿,只能任由自己的脆弱敏感被人肆意把玩。

    少年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放过他被堵住的前端,涨成紫色的guitou被轻轻握住,艾尔海森腰身骤然一弹,就连腹肌都绷出了明显的轮廓,喉咙深处冒出些微弱的气音。

    空到底也不舍得真把人折腾坏了,于是一把扯出了插在尿道中的小棍子,轻柔地伺候着那根东西排出了积蓄已久的jingye,这才将人又抱起,放进了床的更里侧,顺手拉过一条薄毯抖散替他盖上。

    做好这一切,少年长舒一口气,接着扭头扑倒了因为好奇离自己更近一点的那维莱特。

    水龙的xue还湿润着,在被突入的瞬间软rou就很亲昵地缠上了roubang。

    “嗯唔……”

    被漆黑护腿包裹着的长腿颇为主动地勾上少年的腰,那维莱特雪白的长发铺开在深色的床单上,本就极低的领口也被毫不客气地扯开,衬衫随着空耸动的力道滑至微微屈起的臂弯处,彻底露出粉白的肩头和柔软的双乳。

    艳色的两点茱萸早就因为情动而挺翘起来了,此时骤然暴露在冷空气中,缓慢爬上一丝酸麻的痒意。

    “哈、啊……空……”

    想要自己触碰的手被少年一把扣住压在了脸侧,那维莱特疑惑的声音也被碾过腔口的快感扭转成了温软的呻吟。

    “不能自己碰,”空上身前倾,因为体型的差异他恰好能就着交合的姿态趴在水龙的胸膛上,“但那维如果想要的话,可以选择求我或者……”

    蔓延的藤蔓将依旧端坐在床沿安安静静当观众的钟离拉进了这场yin乱的游戏,空没有刻意调整两人的姿势,只是将恶龙先生带近了些,方便听清自己的话。

    “……请钟离先生帮帮你也行。”

    那维莱特花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用来理解空刚才的话,随后本就是竖起来的瞳孔霎时缩成了一条细缝。

    虽然钟离先生和他的矛盾已经在空的调解下结束,可以一起穿着荧选择的服饰陪着他在海灯节玩点花样。

    但是也不能……rutou的话……呜!

    另一只情不自禁抬起的手被藤蔓拽住了,接着也被禁锢在了脸侧,那维莱特看着空的眼神有些无措和焦躁。

    然而玩得正开心的少年反倒是还故意吹了吹因为情动而胀成艳粉色的乳尖,浅浅的凉意划过敏感的神经末梢,而后火热的麻痒便如附骨之蛆般缠上了这漂亮的两点。

    “不、不要……空唔…好痒……请、请碰一下…哈啊……一下就……哈、嗯唔……”

    cao进生殖腔对于水龙来说已经算不上稀奇事,但那种被完全占有的疯狂快感直到现在他也依旧很难适应。

    可与下方的狠狠抽插截然不同,嫩生生翘在空中煎熬着的rutou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宛如被虫蚁啃噬的空虚热痒让那维莱特忍不住频频摇头挺胸,试图脱离这种不温不火却异常难捱的煎熬,结果却是散落的发丝由于乱动时不时蹭过这两点,却又没有落在实处的力道,隔靴搔痒般的感觉反而火上浇油了。

    “啊…啊啊,别……难受…好痒,让我摸一下……呜,求你……空……啊嗯…慢点唔……”

    空这边把着水龙柔软细腻的腿根cao得正起劲,突然听见对方真的开口求自己了,原本冷寂肃穆的声音被情欲压成了软软的呻吟,前后的反差听得空精神一振,抬眼又见那双流光溢彩的浅紫眸正水光潋滟地看着自己,就连矜傲的眼尾都被红晕抹去了锋利,水元素的龙王似乎真就成了少年手中的一汪春水,任其掬饮。

    但,还不够。

    空一边挺胯在水龙驯服的生殖腔中驰骋,一边故意歪头在那维莱特求饶的时候装作没听清。

    胸前的痒意愈演愈烈,再又一次抖着嗓子忍着浪叫断断续续开口想让空摸摸那里的举动宣告失败后,理智摇摇欲坠的水龙用余光瞥见了趴在床沿的一抹棕色。

    “唔……啊啊……钟、钟离先生……呜、哈啊……”

    屁股里被藤蔓塞满的恶龙突然被除空以外的人叫了敬称,被柔和快感包裹着的神志立刻分出了一根清醒的弦,鎏金色的眸子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对上了一双有些涣散的竖瞳。

    目光相撞,那维莱特清醒了一瞬,被固定在脸颊两侧的双手下意识向上施力想要挣脱,却被空一个深顶将理智又撞回了欲望的泥潭。

    “呃呜……啊啊……嗯、碰碰那里……好难受…钟离……钟离先生……帮我呜……”

    看了一眼“阴谋得逞”的少年,沉淀了几千年岁月的长者露出了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接着就被后xue里的藤蔓碾了碾红肿火热的生殖腔口,闷哼一声晃晃身后的粗尾巴,朝着那维莱特的方向挪去。

    被冷落许久的两点就连乳晕都可怜兮兮的凸起来了一圈,试图勾引着每一个见到此番美景的人前来狠狠蹂躏它。

    当口腔中的热气笼罩在敏感的rutou上时,那维莱特轻轻颤了颤。

    像是某种配合,当钟离做完心理建设含住那朵乳晕的瞬间,空也朝着后xue的敏感点狠狠一撞。

    “呃——!”

    只来得及发出一个浅浅的气音,绝顶的快感便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水龙的嘴。

    猛地仰起头,就连头顶软趴趴的龙角也细细地颤栗着,后xue死死绞住了其中的roubang,疯狂的蠕动吮吸像是要榨干里面每一滴液体,高昂着的前端也喷了出来,染脏了半挂在身上的衬衫。

    在紧致非常的xue内冲撞了几下,空总算放过了被推入二次高潮的水龙,拔出roubang的同时扯住了一旁半昏迷的艾尔海森的脚踝给人拖到了自己身下,接着插进了对方柔软的女花,怼着宫口便开始了第一次射精。

    “嗯……呃……”

    包裹着身体的元素力散去,艾尔海森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参杂着沉重喘息的yin荡呻吟。

    疲惫地捂着刚刚被灌满的小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恢复。

    鼓胀在腿间的肥嫩阴蒂成为了艾尔海森合上腿的最大障碍,只要轻轻挤压一下,酥麻的快感便会逼着他用那口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喷出不知廉耻的水液。

    耳塞和眼罩还没有被摘除,良好的材质有效的隔绝了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艾尔海森只能知道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而且根据床的震动频率来看,和自己待在同一张床上的,不太可能只有空一个人。

    像是察觉到第四位主角可算恢复了意识,翠绿色的藤蔓相当迅速地解除了艾尔海森的视听限制。

    眯了眯眼适应光线,艾尔海森的目光朝一旁瞟了一眼。

    空此时正背对着他,双手把住钟离头顶那对金色的龙角一下下快速挺动腰肢,粗壮的龙尾尾尖缠绕在少年纤细的胳膊上,末端本该蓬松的金色祥云状绒毛上似乎粘上了什么黏稠的液体,湿哒哒的垂落着,随着cao干的节奏一下下抖动。

    而那维莱特似乎躺在钟离的身下,从艾尔海森的角度看不清楚他的状态,但从对方颤抖的呻吟可以知道这位水元素龙王的现状也绝对不算好受。

    ……如果可以,他想要现在离开。

    可惜的是身上叮当作响的金链在他动的第一下便暴露了他恢复得差不多的事实,一根细小的藤蔓立刻朝他游了过来,还不等艾尔海森反应,一把勾住他胸前连着两只乳夹的链条后便朝着空的方向扯去。

    ——

    “回来晚了是我的问题,”艾尔海森没想到空把自己拖到跟前后甚至手都没动,只是垂着头对他道歉,“很抱歉,但下次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

    “……还有下次?”艾尔海森眉头微蹙,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所以海森如果走完这段绳索,今天我就不找你索取元素力了,怎么样?”

    显然空没有要正面回应他的意思,只是cao控着藤蔓将他架上了一条不知何时横跨在房间中的麻绳上。

    “站稳了吗?”似乎是担心他腿软摔倒,少年的藤蔓在将他放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撤离,而是依旧支撑着他的身体。

    扭过头啧了一声,艾尔海森感觉自己某些时候是真的拿空没辙,明知道对方是要变着花样折腾自己,却又总是控制不住似的一次次往坑里跳。

    见艾尔海森半天没有回应,空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要不先生你去帮我扶一下他……对,跨上去站在他身后就好。”

    麻绳嵌进股缝的感觉很是奇怪,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空的一种新玩法,但依旧选择了默认了少年的说辞。

    钟离的旗袍被绳索卡住后索性掀到了一侧,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便从开缝处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空坐在目前唯一有空闲的那维莱特怀里,一边时不时捏捏水龙红红的奶尖,一边准备欣赏另外两人的走绳表演。

    艾尔海森双手前伸握住绳子下压,试图减轻一些绳索勒进身下的力道,比起单性的钟离,多了一个麻烦东西的他只是站在上面都感觉有些受不住。

    更别说他的下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裸露在yinchun外的阴蒂被带着毛刺的绳索毫不客气地按扁,微微嘟起的后xue也被勒住磨蹭——这要是走起来……

    “呃?啊、啊……”

    突然被往前推了一把,正试图努力踮起脚脱离绳面的艾尔海森猝不及防朝前跌出去两步,阴蒂和后xue都被略粗糙的麻绳毫不客气地划拉过,前方的囊袋也因为身体前倾而被绳子挤压着摩擦。

    来自三处的快感冲得他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一阵发懵,腿根一软便整个人往下沉去。

    这下绳子算是彻底破开了那两片肥厚的yinchun,原本深藏其中的花xue口也是躲不开这条绳子的折磨了。

    被刺激到女xue的艾尔海森差点没真的从绳子上掉下去,好在钟离也赶忙往前了几步,扶住了他的肩膀才让这场荒诞的yin剧能够继续下去。

    他虽没有女xue,但走在绳上也不是那么好受的,肥嫩敏感的会阴也时刻被绳索挤压着摩擦,酥麻的快意激得刚刚被空灌满的后xue里吐出点点白精,前端的囊袋也躲不开,绳子上的毛刺蹭在上面也是细碎的发痒。

    身后长长的龙尾难耐地晃动着,时不时没注意抽在绳子上带来的震动让绳上的两个人都有点腿软。

    其实这段绳路真不算长,也就五米的样子,上面的绳结甚至都只有两个。

    但艾尔海森感觉这段路看不到尽头。

    站也不是,动起来更要命,一向精明的大脑才刚刚醒转又被快感冲刷了一通,昏沉着也想不出个办法帮他脱离这个难堪的境地。

    钟离走近后应空的要求又推了推前方不肯挪步的艾尔海森,对方下面的发红的yinchun含着粗砺的麻绳,身体抖得连翘起的呆毛都在晃动,看得钟离到底也没真用劲儿去推。

    “不行……哈啊……会坏掉……嗯——!”

    努力用手压下绳索,在空的催促下艾尔海森又被推着往前走了一步,却是骤然顶起腰仰起头,片刻后彻底瘫软在了绳子上,勒进yinchun得那节绳子淋淋漓漓淌下水来。

    “空……他太敏感了,真的受不住。”那维莱特微微弓起腰将下巴搭在少年的肩上,看着艾尔海森坐在麻绳上崩溃喷水,有些不忍道。

    空听到这话后慢慢转过头,看着水龙那双认真的眸子,笑着抬手捏了一把对方还红肿着的乳尖。

    “也好,那就你去替他。”

    cao纵着藤蔓很利索地将人从绳子上摘了下来,空撸了两把自己因为看走绳而重新精神起来的roubang,让藤蔓固定着艾尔海森缓缓下落,靠着重力一点点cao进了对方微微泛红的后xue。

    掐住了对方扭动着想要逃开的腰,空凑在艾尔海森耳边轻声说了句:“别动,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

    已经被插到最深处的大书记官非常不客气地给空一个白眼,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被少年插着xue抱在怀里,没再挣扎。

    被自己的善良坑上绳子的水龙站上去后才明白为什么艾尔海森反应会这么激烈。

    “嗯唔……”

    被勒到确实,挺难捱的。

    ——

    等到荧进来帮忙收拾的时候,除了空外,三个人中也就只有钟离还留了些神志,半躺在床头还有精力和荧打声招呼。

    只是身上裁剪得当的那件旗袍怕是坏得彻底了,上面黏附着各色液体,胸口处的镂空也被撕开了,袒露出遍布指痕的乳rou和有些肿起的rutou。

    另外两位则是已经昏昏沉沉地彻底睡过去了,就算是空将他们抱进浴室清洗的时侯也没有醒过来。

    “精力这么差?”凯亚坐在餐桌边,夹了一块辣炒rou片放进空的碗里,听完荧的描述后不由得咂舌。

    “嗯,说实话钟离先生他们三个算是耐受程度最高的了,”莱欧斯利替一旁沉默着的钟离添了一壶茶,自己也倒了一杯,“别的我不太清楚,我们最高审判官绝对不是那种精力差的类型——各方面都是。”

    空轻咳了一声:“这次是意外……大概是道具加持的原因?”

    “还有服饰。”戴因红着耳朵补充了一句。

    “不过下次就该换些人了不是吗?”少年笑起来是相当温暖的,只是话里的含义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却都又暗自期待起来。

    “祝大家海灯节快乐。”空率先举杯。

    “海灯节快乐。”

    杯子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吃完饭后,空和荧躺在同一张床上,金色的少女揉乱了哥哥披散下来的头发,又把自己的头发也弄乱了,两种不同的金色铺开在床上,相互交织。

    “哥哥,海灯节快乐。”

    “海灯节快乐,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