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燎xue-诱哄隔壁傻子干烂saoxue-被狱卒发现-吊悬鞭打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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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薇在地上趴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感到身后的两个xiaoxue都逐渐变痒了起来,她很想伸手去挠,可是又碍于素日里高高在上、风光霁月的光鲜亮丽表面,让她做不来这么羞耻而有些猥琐的动作。 可她现在实在是熬得艰难,屄里先前被山药棍插进去过,那粘稠的山药汁液是天然的致敏剂,平日里不甚弄到了皮肤上都会产生极为辣痛、刺痒的感觉,更遑论被她的小逼夹了那么久,早就沾染上了太多山药汁。 小屄又痛又痒,好想被什么东西捣入她的体内,粗暴地贯穿她,再大力cao干才好。 “嗯……哈……” 而她的后xue也不知被灌入了什么样的奇怪乳液,现在痒得好像有一只虫子在里面爬。甚至在轻轻地啃咬了起来,让她娇嫩而敏感的软rou不停地收缩、翕张着,双腿交叠在一处,肥嫩的双臀紧绷着,口中也难耐地发出了低音婉转的呻吟,似乎这样就能够缓解xue里的奇痒似的。 但显然这并不够,这一切都只是隔靴挠痒,无从止渴。 柳惜薇悄悄地抬头看了眼周围,见四周囚犯都睡着了,除了隔壁的一个坐在地上发呆看头顶,心下稍安。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到自己的嫩屄里,用指尖狠狠地刮蹭、又抓又挠,可还是不能缓解太多。或者说,她的手抓累了一旦停下来很快又会浮现那熟悉的瘙痒感。 柳惜薇挠着挠着,竟渐渐地觉出了一丝舒服,柔软的鲍rou被她揉得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快感。她不仅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口中也不免哼哼唧唧起来。 “啊!是谁?” 忽地,她感到有一双陌生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臀尖用力地掐了一把,吓得她立即转身去看,只见是隔壁的男囚,见她转过来还憨憨地笑着,口中念念有词道:“馒头,软绵绵的馒头,好吃!” 原来是个傻子。 柳惜薇在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刚刚揉逼自慰的画面没有被其他人看到。与此同时,有一个特别的念头也缓缓浮上了心间。 柳惜薇试探性地开口道:“小傻子,你可以帮帮我吗?” “帮忙!帮忙!” 柳惜薇一听,知道他是能够帮自己的,便悄悄乘着其他人不注意挪了过去,把肥嫩可口的大红屁股对着那傻子男囚高高撅起,自己上半身低伏下去,形成了一个跪趴犬姿。 她把手伸到后面,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玉润盈白的手指掰开自己肥嫩的屁股、胭粉色的rou呼呼蚌rou,对着男人露出了中间那个湿润窄小的小屄口。 “手指伸进去,帮jiejie挠一挠好不好?”柳惜薇咬了咬下唇,有些别扭地诱哄着隔壁的傻子男囚。 “好。”那傻子乖乖应声后,便真的如了柳惜薇的愿,将手指伸进去无师自通地抽插起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 “嗯……哈……再快一些!好舒服……”傻子那三根粗糙的手指在她小屄内进进出出所带来的摩擦感能够很好地消解了小屄里被山药汁浸润的刺痒,以及傻子那微微带了些指甲的手指,无意间刮蹭到她的内壁,也会让她觉得舒服不已。 只是,仅仅是三根手指,似乎是仍旧不够的,尤其对于已经吃惯了男人jiba的xiaoxue来讲。 柳惜薇下面湿润的小屄再叫嚣着想要更多。 “漂亮jiejie,你好像尿尿了!好湿呀!弄了我一手。”那傻子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有些新奇地对着柳惜薇惊呼道。 “那不是尿尿,你……”柳惜薇转过头看他,却吃惊地看到他用糊满了粘液的手掏出了自己胯间那粗大的jiba,这样的尺寸和形状简直是惊为天人,是柳惜薇入职以来从未见过的程度。真难以想象,它竟然长在一个傻子身上。 柳惜薇有些心动地咽了咽口水。 “你……要不要把它插进来?插进来就会舒服的。”没有办法,若是平时,柳惜薇最多感叹一两句,也不至于会这样主动倒贴,送给男人白嫖。但现在她的小屄实在是太痒了,浑身难受,迫切地需要一根粗大的jiba狠狠地贯穿她。 那傻子倒是从善如流,捏着女人肥嫩的屁股顺势顶了进去,随后便开始狠狠挞伐,囊袋撞击着女人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响,远远听去,就像是在掌掴着女人的肥屁股一样。 粗大的roubang一寸寸地破开女人柔软的鲍rou,将那层层叠叠的细嫩花瓣推向两边。roubang往外出时,女人那贪吃的小屄还在意犹未尽地吮吸、挽留着那傻子男囚的roubang。 柳惜薇肥美的屁股不断地往边缘的木栏靠近,小屄卡在那两根木柱的缝隙之间,rou感满满的屁股被木柱堆挤出了yin靡的印痕,女人高高地撅着屁股,献祭般得向身后的男人露出自己的小屄,宛如发情的小母狗,跪趴在地,接受着雄性动物的征伐。 “呃、哈啊……太快了……不——啊!”随着女人越来越高昂的尖叫喘息声,那傻子冲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终低吼一声尽数将guntang浊白的jingye尽数浇在了女人被鞭子抽肿的臀沟间,那股浊白顺着她鞭痕交错的股沟缓缓流淌,yin靡而又色情。 他们这边交媾得过于忘我,而疏忽了自己这样大的动静已经吵醒了周围的犯人,纷纷抬着头看向他们这里,那些男人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渴求。 不过惊醒了别的犯人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她高昂的尖叫声惊动了周围的狱卒,他们提着灯笼来看时,只看到了柳惜薇一脸神色迷醉,撅着屁股被隔壁男人cao得醉生梦死的模样,股间一片泥泞,湿滑不堪,甚至于连他们来了都没有发现。 “大胆yin妇!竟敢在牢狱内公然宣yin,毁坏府衙牢狱管理秩序!” “给我把她拖出去!”那为首的牢狱长高喝一声,惊醒了沉浸在情欲中差点无法抽身的柳惜薇。 “大人饶命啊!”柳惜薇见状才知道害怕,急忙跪在地上对那些狱卒们求饶道。 可是没有人会理会她的求饶,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地夹着她把她拖了出去往地上一扔。狱卒从挂满各种各样刑具的墙壁上取下来一根通体漆黑冷硬的马鞭,将柳惜薇双手悬吊于半空中,又在她身下放了一排红烛点燃。 那排红烛的高度很尴尬,不高不低地恰好抵在柳惜薇大腿根的位置,迫使她因害怕被下体那灼热的温度燎伤而不得不努力地踮起脚尖,大幅度地分开腿。可饶是如此,微微跃动着的火焰还是在她小屄下面散发出灼人的温度。 “大人!这是什么?”柳惜薇害怕极了,也踮脚踮得很艰辛,有些哽咽地开口问道。 “你可仔细些踮着脚,否则燎坏了你这sao逼,可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 “现在,来接受专属于你这小sao货的惩罚吧。” 柳惜薇看着那狱卒拿着蛇鞭朝她走来,又看了看自己腿间的光景,害怕地流着泪拼命摇头,“不要……不要过来。” 随着鞭子划破空气发出的一道凌冽风声,那一鞭狠狠地抽在了女人赤裸的rufang上,尤其精准地扫在了那sao得早就硬挺起来的嫣粉色小小茱萸上。 “啊!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小女子知错了,呜呜呜……”雪白的嫩乳多出了一道贯穿整个左半边rufang的鲜红鞭痕,那鞭痕尤其yin靡地划过乳晕,鞭上乳粒,更是把女人抽得浑身一哆嗦,脚步没站稳,似乎被那烛火的尖尖撩了一下。 虽然柳惜薇实际上并没有被燎伤,但那种火焰抵在屄口的恐惧让她恍惚间觉得那烛火真的撩到了自己的小阴蒂,她感觉那里现在就是一种火烧火燎的灼刺感,心里惶惶不安。 无论她哭的再怎么凄惨、再怎么楚楚可怜,被认定为sao货已是既定的事实,并不会得到这些男人的怜悯同情。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划破空气抽在她嫩得可以掐出水的rufang上,且那挥鞭人极有技术含量,每一次落下的鞭子都会精准地扫过柳惜薇胸前那两粒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可爱小巧乳粒。 将那一对丰腴饱满的rufang抽得摇摇晃晃,白浪翻涌、奶波震颤,像那麦田里被风吹过的麦浪般层层叠叠地朝着四周溢散开,白浪翻滚着红浪,当真是一副极致靡艳的胜景。 柳惜薇在被鞭打间已经有好几次感觉自己被烫到了小屄、小屁股,极度的恐惧让她泪流满目、泣不成声,口中胡言乱语地自己也不知道再说一些什么。 “大人别打了!小屄知道错了、不要烫……啊!” “奶子好痛……不要打奶子……呜呜呜……” “saoxue要被烤糊了……哈啊……” 一旁的几个狱卒见状不免嗤笑出声,“你们看看这sao货,抽她奶子好像她还挺爽?” “天生yin体呗!否则怎能在众多美人之间脱颖而出成为花魁?又不是仅仅靠一张脸就行的。” “瞧瞧!她的小屄还在往下滴yin水,我们来打个赌,过会儿她的yin水能不能将她下面的蜡烛浇灭?” 那几个狱卒闻言后纷纷哄堂大笑,似乎为他们这样的新奇想法而感到自豪不已。 他们谈笑着,只有可怜的柳惜薇还在接受着男人们对她施加的yin刑,哭号不止,与周围的笑着、交谈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