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曾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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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小巧的性器被湿润烫热的口腔包裹,圆润的顶部顺着口腔内壁长驱直入直达喉管。狭窄的喉管因异物的侵入而快速收缩,伴随着喉头的上下滑动吞咽,酥麻舒爽的快感直窜脑部。 空控制不住的挺腰后仰,柔韧的身躯在床上弓起高高的弧度。 第一次做深喉的钟离微微抬眼看向身体略微抽搐的空,笑着将他学生的性器吞吃得更深,吸得更紧。 同时他的双手托着空的双臀过分的贴近自己,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塞在空的后xue里以不会扯痛空的力度搅弄拉扯。红润的xue口被拉扯出奇异的形状,艳红的xuerou在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翻滚挤压,被玩弄过头的xue口淌出透明的粘液缓缓流下。 “嗬呜……”从没想过快感多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痛苦的空浑身颤抖,前后传来的愉悦感截然不同。 年岁尚小的空承受不住钟离给予的巨大快感,想要蜷缩却被人用力摁住展开。包裹着性器的湿润口腔愈发烫人,终于空忍耐不住激烈的欲望,他双手摁住钟离的头前前后后进出着,笔直的性器粘着钟离的唾液狠狠地顶入喉管深处。 钟离纵容着空粗鲁的动作,更是配合着将性器完整吞了进去,感受着性器在喉管内胀大跳动。从外边看,钟离漂亮的喉管不自然的臌胀,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又恢复了原本的修长模样。 吐出疲软的性器,钟离怜爱地亲了亲空,神情愉悦:“做得很好,空。” 空疲惫的喘着粗气,四肢泛软的他无力抗拒钟离的动作,明明全身发热,心口却有些冷。 在父亲去世以后,他一直都把钟离当作自己的依靠,然而如今一切都崩塌了。他信赖的这个老师,信赖的半个父亲,其实是想当他的男人? 空费力地抬头看向钟离,模糊的视线中他看不清钟离的表情,却也能分辨得出钟离此刻的情绪并不属于后悔这一范畴。 钟离重新把空抱在了怀里,小心地让空靠在自己身上,“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的情况我很抱歉,但我无法再等下去了。”说完,钟离将空对准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摁了下去。 “啊——!”身体被从内部破开,粗大的rou茎碾压过自己快乐的一点,空趴在钟离胸口流着不知道是欢愉还是难过的泪水。 手臂上架着空的双腿,钟离一手掐着空的腰,另一只手掐住空rou乎乎的大腿一个用力将空整个人微微抬起又松手重重落下,让自己的性器狠狠扎入空的身体里。 钟离对空的心疼和怜爱是真的,但凶狠的欲望和渴求也是真的。 他一遍遍不知疲倦的深入浅出,似乎是想将空身体的内部也变成他熟悉的模样。粗长又硬实的rou茎反反复复地鞭挞着后xue内壁,柔软的腔道在重复的刺激冲撞下变得顺从,配合着rou茎的频率节奏收缩放松,俨然已经学会了舒服的方式。 “啊……嗬呜……”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本该是火热的氛围透着一些冷,仔细听那呻吟中还夹杂着哭声。 “呃啊——”使用过度的后xue已经没了快感之外的感觉,空哭得钟离胸口湿漉漉的,耳边是钟离粗急的喘息。不停歇的快感冲荡着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剩下了爽。 蹭过空的脸侧,怀里的人已然没有了更多的反应,钟离不免有些遗憾空的体力跟不上自己。他双手握住空的双臀向下挤压,把自己的rou茎牢牢地嵌在空的体内,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们融为一体。 粗壮的性器在空的后xue里肆意膨胀变得更硬,性器的柱身急促且有节奏的跳动,顶到了最深处的头部抵着底部张开了小孔。烫热的jingye冲刷着底部的内壁,在其中回旋流转,甚至逆流向了更深处—— 被内射的羞耻感激得空哭得更厉害了,他想离开钟离的怀里却被摁得更紧,直到钟离将所有的都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汗液从钟离的颈部滑落,他舔舐掉空脸上的眼泪,亲吻着有些红肿的眼睛,语气温柔:“这下你的第一次就都属于我了,若是要说还有什么不满的话,那便是可惜了你没有从小养在我身边。” “……”空说不出话。他浑身动一下都嫌累,不止是身体累,心理上也很累。 钟离双手捧住空的脸,与那双暖金色的双眼对视:“今天的事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早点认清现实吧,空。” …… “主人?” 从梦里惊醒,空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前是阿贾克斯担心的脸,“我睡着了?我怎么睡着了……” “是哦,睡得可香了。”达达利亚湛蓝色的双眼牢牢的盯着空,语气不明:“主人刚刚做了什么梦?” “嗯?”空一思索,有可能是他做梦的时候说了什么话让阿贾克斯听见了,但这个事他不能也不想跟任何人说。于是空捂了捂嘴,略有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没什么,就一个噩梦。” 达达利亚抿了抿嘴,没有再追问。 只是神色不高兴的抱着空,语气颇为无赖:“我今天能不能和主人一起睡呢?” 空无奈地摸了摸达达利亚的头,漂亮的脸上满是纵容:“好,今天陪你睡。” 本就派阿贾克斯出去执行了好几天的任务,现今和他独处的时候又睡着了,空也觉得应该补偿一下他。 得到想要的回答,达达利亚满意的亲了亲空的嘴角,兴冲冲地说道:“我抱主人下去。”说完他就打开车门下了车,紧接着把披着自己外套的空抱了出来。 拢了拢批在空身上的外套,达达利亚将空又抱得紧了些,缓缓向主宅走去。 尽管他不知道空刚刚做了什么梦,但那一声声的“老师”“钟离”他可是都听见了。是什么噩梦能让他的主人不停的呼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呢。 钟离,那个祸害。 冷着脸挂掉执事长的电话,艾尔海森吐出了一口气,烦躁的连看书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不能理解空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永远隔着一条线,明明自己也是他的情人之一。 对比空和其他人的亲密,他们之间每次谈的似乎都只有公事,除此之外空甚至不会给他多发任何一条消息多打任何一个电话。 就连明明是属于他的时间,都会被别人挤走。 到底是为什么? 想不明白的问题在脑海里堆积成了一团,即便艾尔海森先前就察觉到了空对自己的态度不像是情人,可这不能成为艾尔海森不去计较的理由。 只是很显然,如果他真的直接去质问空,那么有极大的概率会得到先前一样的问题:要不要摘掉项圈。 想到这里,艾尔海森无声嗤笑,想就这样甩开他?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