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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

    【谢谢母亲大人,我很满意这个身体噢。】

    预警:强制受孕∥触手∥母子∥雌堕∥产卵

    好痛苦…好难过啊……

    须佐之男被邪神囚于狭间已经数月,虽然神族无需吃喝也无需睡眠,rou体也完好无损,但是他的精神状态已经确确实实,快要到极限了……

    他浑身赤裸地被束缚于一株粗大藤蔓上,双腿被其它触肢拉得大开,腿间的私密处无时不刻承受着邪神施加于他的残酷yin刑,快感已经积累到rou体不受控制地涕泪横流也不被放过,因为这是对于他不肯屈服的惩罚。

    须佐之男是被掳走的,刚成年的小圣子

    年轻俊美,骄勇善战。他在随着族人捣毁妖魔聚集地“狭间”的战斗中因为出众的实力,被邪神看中,大量藤蔓组成的浪潮向人群袭来,须佐之男为了战友们能够离开独自留下殿后,而这正好随了幕后者的意,他的族人们只能远远看着,金发少年纤瘦的背影被浪潮淹没不见了踪迹。

    【噗通…噗通…】耳边响起奇怪的声音,须佐之男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一颗巨大的紫色心脏印入眼帘,它形状怪异,还衍生出许多蒙着紫色雾气的触肢,诡异的场面让须佐之男头皮发麻。他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想要离开,那些触肢却突然像活过来了一样一拥而上把他捆在一株壮若大树的藤蔓上。

    “唔…!”脆弱的背脊与坚硬的藤蔓表皮相撞,须佐之男痛得闷哼一声,他也顾不上等疼痛缓解,挣扎扭动着试图摆脱那些藤蔓。

    “呵呵…真的很合适呢…”

    “谁?…你是什么人?!”

    虽然手脚被束缚一时动弹不得,须佐之男依然警惕的看向周围,然而四周除了那些蠕动着的触肢什么都没有。

    “我是此处狭间之主,邪神八岐大蛇。”祂的声音在须佐之男脑内响起,“我很中意你呢~”声音听起来很愉悦,“神族的圣子啊,孕育我的孩子吧…你的身体很合适。”那颗诡异心脏激烈的跳动着,伴生的触肢已经迫不及待缠上须佐之男的双腿。

    “谁会为你这种怪物生孩子啊……!”须佐之男愤怒的低吼出声,不仅因为战士的尊严被侮辱,还有即将被迫与非人怪物结合的恐惧,他并不厌恶自己的雌性器官,但也从未想过要接受与这样邪恶的东西交媾。

    但他现在也只能做出这点微小而徒劳的抵抗了。

    本就一片狼藉的衣服已经被彻底撕成了碎片,被迫裸露出一身雪白皮rou,带着黏液的滑腻触肢缠绕上他的手脚,将他吊在空中,把他腿间从未示人的处女地展现在无形的邪神面前。

    “哦呀,看来不需要再制造多余的巢了呢……”

    有几条细小的触肢钻进了软垂yinjing下的那道窄缝,将粉白的两瓣花唇拉开,逼迫可怜的少年圣子露出尚且稚嫩的女xue,然后用性器般粗壮的一根强硬地闯了进去。

    “痛!……好痛!”须佐之男惨叫出声,他幼嫩的yindao几乎被撕裂了一般传来剧痛,从被撑得大开的xue口渗出几缕血丝,肩负着开拓产道使命的触肢并没有怜惜他,而是就着血丝继续抽插。

    或许是嫌须佐之男的惨叫太过吵闹什么的,一根略饱满些的触肢沿着脖子往上,直直捅进他的嘴里。

    “唔……唔!”

    须佐之男咬穿了口中的触肢,然后大量的黏液在他嘴里爆开,呛得他咳嗽不止,但是嘴巴被堵住吐也吐不出去,只能边咳边将那些黏液吞下。黏液似乎有

    着麻醉一样的作用,他的四肢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触肢用像是要捅穿他下体一样的力道开拓他的xue道。

    他半睁着眼睛,悬空的身体随着触肢抽插的节奏起伏,雪白脚趾在空中抓紧又松开,像一个被邪神摆弄着在欲望中起舞的人偶。

    也许是因为感知不到快感的性事,zigong迟迟不肯对外开放,自然无法受孕。邪神烦闷的目光落在须佐之男毫无反应的yinjing上,祂有了新的想法。

    又一次性事开始了,但这次邪神表现的极为温柔,用于交配的粗壮触肢在深入到尽头时须佐之男狠狠地抖了一下,然而预想中暴力的破门并没有发生,它足够圆润又细腻地在腔口细细地抚摸,画着圈圈撩拨快感,连带着整根软体物事都在湿润起来的身体里伴着一声声咬牙的喘息蠕动,摇晃着枝干稍稍抽出又进入。

    异常湿润的水声在安静的狭间里无限的放大,咕叽咕叽地轻拍少年的腿间与下腹,须佐之男迷迷糊糊地摇着头,想把过多的快感和称得上温柔的动作从身体中清除出去,这太奇怪了,分明是最简单无奇的动作,却叫他差点彻底软下去打开身体主动承接,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还是一下一下地被顶弄出潮湿的呻吟,努力地收缩着身体把触肢推向深处。

    不够,还想要更多,还可以接受更多,分不清是出于本意还是欲望,须佐之男稍稍抬了抬腰,前些日子被灌进体内的液体似乎有着别样的作用,他的小腹燃起一股热量。随着触肢一下又一下地捣弄他的xue心,那股热量就激荡着仿佛要从身体里涌出来,一时间被填满的餍足与欲望得以被些微抚慰的快乐把可怜少年舒服得呜呜叫,一直因为前些日子的痛苦而萎靡不振的性器也早已精神,将一股浊液撒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上,他整个身体都蔫了下去双腿发软,直到喘均了气才猛然惊觉沉溺进快感的事实。

    这太不对了,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他不安地哆嗦了一下,双腿想要合拢遮掩自己湿漉漉的私处,又被锁着脚腕的触肢再次拉开,须佐之男下意识地垂下头,看着自己似乎变得极不争气的身体,女xue还含着未曾退出的触肢,一下一下地痉挛吮吸着身体里的东西,不舍得吐出,快感几乎要吞没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与自尊。

    那股潮热还依旧贮存在他的腹部,正散播着空荡荡的不足与贪欲,背后的突然一声轻笑让须佐之男如遭雷劈,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

    无论他如何不愿意回想或承认,之前的改造生效了,肚子里空虚的难受,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不要摸,不要摸…啊!”

    须佐之男拼命绷着腰迎上身前触肢抽插的动作,一声声甜腻的喘息把原本打算惩罚他的始作俑者也勾得收不住力道,托着少年臀部的触肢动作一下没了克制,轻轻磨蹭着他后腰的力量大了起来,把人的腰间磨得发红,这下苦了被折腾得迷迷糊糊的须佐之男,体内燃烧起烫热的火焰,催促着他想要更多快感。

    “肚子里面好热……难受,快点……”

    须佐之男实在是被折腾得受不了了,无论是怎样多的快意填进他的身躯,仿佛只要不打开那深处的秘密花园,不把那空虚的zigong填满,欲望就永远追随着他无法解脱,他从未如此渴望过被打开身体狠狠灌注,哪怕是怀上怪物子嗣的结果似乎也微不足道起来。

    【真是惹人怜爱啊——】

    无形的邪神低语道,一根细细的触手缠上了须佐之男的性器,用手交的方式上下吸弄起那根敏感异常的器官,果不其然把须佐之男舒服得舒展开了身体,柔软又贪图享乐地请求它将他填满,身体里的东西加快了速度,模拟着真正的性器动作戳弄着已经柔软下来的宫口,在少年如同电击般的颤抖中带出一股股湿润的爱液,最后顶开了那段狭窄的宫颈,把自己的尖端埋进了无比湿润温暖的zigong里。似乎有什么轻轻拂过须佐之男的头顶,他不想抬头去看,也不敢去看,生怕自己会依赖那点怜悯般的温柔,一个柔软的东西挤开了那窄小的宫颈,他感受到了,那个尺寸不小却足够绵弹的存在,正被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触手蠕动震颤着推向尽头。

    恐惧和厌恶在头脑中蔓延,他缓慢地呼吸着,这让须佐之男找回了一点理智,抓紧了那束缚着自己的触肢。

    “那是什么…混蛋,那是什么东西?!”

    【嘘…那是能让你成为母亲的礼物。】

    始作俑者正集中着精神,祂耐心,并且柔和地缠紧了须佐之男的手腕,升起的触肢轻轻勾起他的手指,传递难言的温情,但这只让他更加抗拒地颤抖。

    那个东西穿过了须佐之男稚嫩的zigong口,被输送它的腕足推挤着离开了管口,落进少年的身体里,它黏滑,灼热,甫一离开便紧紧的贴在他的那可能会孕育生命的zigong里,像孩子依附母体一样令须佐之男恐惧,如石头落入池塘一般激起厌恶惧怕的涟漪。

    “不要…好可怕…求求你……呜呜……”

    感觉到体内深处的入口被撑大,那东西滑进他的身体,朝着那最里面进发,须佐之男喉咙里冒出崩溃的哭声,拼命从记忆中搜刮可以拯救他的词汇,颤抖地吐露出来。

    “别怕,很快就会结束了……”母体泪眼朦胧的样子实在可怜,似乎触动了自以为无心无情的邪神,但令母体受孕是必须的,所以祂只是安抚了几句就继续往下进行祂的仪式。

    体内静止的腕足再次颤动了起来,第二枚卵很快就被挤进了须佐之男身体的深处,和它的同胞挤做一处。

    须佐之男在艰难地抽泣,这个过程并不疼痛,它不像是战斗中的痛苦一样靠着忍耐和斗志就能支撑过去,相反的,它过于柔软,温和,包含着那样饱满充盈的快感,却又恐怖残酷地来自一个怪物,

    被纠缠的腕足松开时,脱力的身体已经不再能有任何的反抗,须佐之男软绵绵地瘫在触肢们堆叠成的摇篮中,像个被塞了过多劣质棉花的玩偶,站不起来,也倒不下去。

    仅仅两枚卵就把他狭小柔软的zigong撑到了极致,柔软的触肢隔着略微鼓胀的小腹稍一挤压抚摸,就把那些圆滑的卵碰得乱滚,在须佐之男zigong里翻弄出过于满胀的酸痛,他垂下的手在摇篮里摸到触肢滑腻的表面纹路,仿佛是这场荒谬的噩梦中唯一的真实。

    在不见天日的摇篮里,须佐之男已经感知不到时间的变化,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肚腹随着卵的成长日渐隆起。【我会生下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他在昏沉之间思考着,那些卵破壳之后会诞生出什么怪物,又或者会直接不顾母体的死活破肚而出。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但是日渐膨大的肚腹,往四肢蔓延的酸痛,让还是个少年的须佐之男禁不住恐惧,既害怕肚皮被撕裂的痛苦,也害怕从自己体内诞生出更多为祸世界的怪物。那些触肢在确认受孕的母体被安稳放置在摇篮里之后,就沉寂得像冬眠了一样,没有了亵玩他身体的触肢,须佐之男很容易就积蓄起一些力量,他将那点微弱神力凝聚在掌心,狠狠劈向已经隆起不小弧度的腹部。

    ……他被阻止了,而阻止他的人,也正是他自己。

    “怎么…回事……?!”他的身体擅自在手掌快要触及腹部时卸去了力道,让那落在肚皮上的掌心轻柔得像是一个母亲正在感受腹中幼子的胎动。

    但须佐之男并不想成为怪物的母亲,他不爱甚至是厌恶着寄生在他体内的卵,可无论他再怎么使力,他的身体也做不到对腹中幼子下手。可怜的少年圣子哪里能想到,体内的卵汲取着母体养分的同时,也在用自身来自父亲的力量污染母亲的身体,若是须佐之男用积攒出来的那点神力去查看自己的身体,就能看到紫色的神力已经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将他污染成邪神眷属般的存在。

    既然是邪神的眷属,又怎么会允许母体伤害他腹中为邪神精心打造的躯壳呢?

    被惊醒的触肢们缠绕上他的双腿,“真是好极了……”邪神的声音里满是怒火,“唔!……”须佐之男痛呼一声,那根带着怒火闯进他体内的触肢异常凶猛,它直直往zigong进发,而食髓知味的宫口仅仅被重重捣了几下就柔顺地迎接了它的进入。

    “不……不要……”须佐之男脸色煞白,他能感觉到卵被触肢带动着来回滚动,zigong壁被撑得胀痛,肚皮上乱动的凸起清晰可见。

    “这么讨厌的话,就帮你毁掉吧?”

    触肢更加用力,仿佛要将脆弱的卵捣碎,须佐之男护住小腹想阻止这场暴行,但只能在体外无措的手又怎能阻止来自体内的惩罚呢。他哭泣着说自己会好好保护它们的,哀求邪神放过那些可怜的卵。

    仁慈的邪神允许了,那根触肢在zigong里交代了一大股黏液后就退了出去,须佐之男蜷缩着抱紧鼓胀的小腹,再没有危险的念头,他被彻底驯服了。

    乖顺的母体极大的取悦了邪神,八岐大蛇常常会在他脑海里赞叹,他的身体是那么美妙,那么的好用,简直生来就是为了成为祂的母体。

    但生产才是苦难的开始,从来没有人告诉过须佐之男,分娩是这样痛苦的事情。他蹬着双腿挣扎,无助的哭泣,怨恨着邪神又呼喊邪神的名字,但他没有得到回应,而那位邪神甚至是他痛苦的源泉。疼痛越来越厉害,他瘫软在摇篮里流泪,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死了。但卵在努力想要出生,它在拼命地要离开他的身体。那两枚卵强硬的撑开他稚嫩的宫口,在他的yindao里缓慢艰难地爬行,让须佐之男疼的死去活来。

    卵蛋们毫不留情地往外挤,似乎急于降生,又或者急于结束须佐之男的苦难。他尽量张开腿,强忍着几乎能让人昏厥过去的痛苦,努力配合它们的行动。快出来吧,他绝望地想,哪怕是立刻让我死去……

    不,我不情愿死,至少,让我看看我的孩子吧。

    他像极了一个心系孩子的好母亲,全然忘记自己之前有多么贞烈,多么痛恨寄生于腹中的怪物。

    直到拳头大的卵终于冲破产道的层层裹挟,与它的兄弟一同躺在母亲腿间,从痛苦中解放的须佐之男终于能松口气,他抱住那两枚带着不详气息的紫色蛇卵,紫金色的眼瞳温柔似水。

    但生产已经消耗光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须佐之男还未与心爱的孩子温存片刻就控制不住,闭上眼沉沉睡去。

    须佐之男在奇怪的声音中醒来,两枚卵已经不见了,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摇篮的另一边,时不时传出【咔擦,咔擦】

    的声响。

    “……你是谁?”他用无力的四肢艰难地把自己挪过去,想要找到好不容易产下的卵。那个小身影回过头,与须佐之男一模一样的金瞳在昏暗的摇篮里格外醒目。“你是……我的孩子吗?”

    须佐之男注意到孩子唇角还有着卵黄一样的液体,他脑子里嗡的一声,迟钝的思绪还想不起来那是什么,那孩子的小手已经捧起他的脸,他有些懵懂的与那双金色蛇瞳对视,孩子并未开口说话,

    但是有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谢谢母亲大人,我很喜欢这个身体噢——”那是他已经烂熟于心的,邪神的声音。